“我先玩會兒,等一下再洗,小耳朵一會兒準還舔我呢。”陸聽晚抬起胳膊擦了下滿是口水的臉。
她剛說完,躲在她懷里的小耳朵立馬抬起了小腦袋,照著她小臉又是濕漉漉的兩下,將她剛擦干些的臉又弄濕了。
“你看吧~”陸聽晚咯咯笑著,話是對陸延修說的,可連看都沒看他一下,就顧著小耳朵了。
“我再說一遍,馬上從她身上給我滾下去。”陸延修狠狠咬了牙,眼都氣紅了。
要不是動不了,他早上手了。
“汪嗚~”感覺到殺氣的小耳朵又慫又剛地躲進陸聽晚懷里不敢動,盡可能地藏起四肢,將自己縮成了球。
“不怕他,他動不了。”
陸聽晚將躲懷里的小耳朵抱起湊到自己面前,十分想念地在它小腦袋上親了兩下:“洗得真香~”
床上的男人當時就急了眼,連身上的傷都忘了,一邊起身,一邊伸手就要去抓小耳朵。
朝九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沖上前。
小耳朵怕死了床上那個男人,連陸聽晚親了它都顧不得開心,趕緊掙扎著要從半空下來。
尤其是聽到身后床上的男人有動靜,它更是嚇得四肢都不聽使喚,趕緊又縮在了陸聽晚的懷里,團成個球。
“陸延修。”陸聽晚沒想到陸延修會突然起來,見他剛挪動起來就跌摔在了床邊,魂都要被他嚇飛了。
“你干嘛啊。”陸聽晚當即從椅子上起了身,小耳朵被她一只手抱在臂彎里。
“你怎么樣了?動到哪里了?哪里疼啊?”見他疼得連抽冷氣,冷汗登時冒了一臉,陸聽晚擔心地問。
朝九將跌到床邊的陸延修小心扶回到了床中間。
“先生?你怎么樣了?”
陸延修從疼痛中緩過來,大喘著氣睜眼盯向了小耳朵。
見男人看向自己,小耳朵下意識刨動四只小爪子要逃,可被陸聽晚抱在臂彎里根本無處可藏。
避無可避的小耳朵最后只能眼一閉,不去看陸延修。
“你干嘛啊你,醫生說了多少次不能亂動,到時候沒恢復好留下后遺癥怎么辦?年紀都已經夠大了,再有個什么后遺癥的你就哭吧你。”陸聽晚有些生氣道。
“你把它給我放下,馬上。”陸延修咬著牙開口,呼吸紊亂。
陸聽晚轉身就把小耳朵放到了椅子上,一臉不開心地看向他。
生氣是因為陸延修又把自己弄疼了。
陸延修心里舒服了不少,可想到陸聽晚親了小耳朵,他嘴上還氣不過地說:“從小就說過你不準跟狗玩,還玩,也不嫌臟。”
“哪里臟了,小耳朵才剛剛洗過澡的好不好,倒是你,幾天沒洗澡了,還天天出一身汗,擦一身亂七八糟的藥。”
心里卻道:不讓玩你還送。
被嫌棄不如狗干凈的陸延修黑了臉,偏偏又說不過陸聽晚。
“你給我去把臉洗了,不然我丟它下樓,還有把嘴也給我洗干凈,牙也刷了,身上敢沾有一根狗毛,我宰了它煮狗肉火鍋。”他氣得只能趕陸聽晚去洗臉。
狗肉火鍋四個字嚇得小耳朵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