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不肯露面,江即要求查監控。
酒店管理說要請示主辦方,讓江即給他們一些時間,等他們聯系上主辦方。
江即無功而返,將東西暫時還給了陸聽晚,問她要不要等聯系上主辦方后再處理這東西。
“還不回就算了,反正那人也說了以后會見面,我到時候再把東西還回去就行了,而且我總感覺對方不是壞人,他說到時候會給我送份大禮,我也總感覺是真的大禮。”
不知道為什么,對那人說的大禮,陸聽晚心里有種莫名的期待。
直覺告訴她,這手鏈可以留。
“真的留著?”江即是不太放心的。
“留著吧。”
“那行吧,到時候如果有什么事你記得找我。我訂好了回北城的機票,下午一點,我們晚點收拾一下。”
“好。”
中午十一點左右,兩人便吃了午飯,然后收拾東西趕往了機場。
陸延修坐在沙發上,一張張地過目著手里的幾張照片。
每一張照片上,都是宋婠婠抱著陸君策親吻的畫面,角度抓拍得極好。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陸延修大致猜到了是誰的電話。
抬眸看了眼備注,果真沒猜錯。
他慢悠悠將手里的照片過目完,然后扔到桌面上,不緊不慢拿起手機,接聽起來。
朝九拿著房卡開門走了進來,聽到陸延修在打電話,便小聲將門合上。
他來到沙發前,靜靜地等著陸延修講完電話,而后問:“是陸老爺子的電話?”
陸延修將手機擱置在桌面上,應道:“嗯,打電話給我警醒來了,陸君策猜到了我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他肯定以為我會拿著這些照片去給媒體,造成輿論,好和宋家解除婚姻,所以他去找了老爺子。”
陸延修拿起一張照片,眼底泛起寒光,沉聲道:“但他忘了,他陸君策的存在才是對我最大的威脅和牽制。”
他不止是要和宋家解除婚約,更要滅了陸君策的野心。
他如果現在就把這些照片放出去,頂多就是和宋家解除婚約,但這之后,卻還會下一個宋家、李家、林家。
而陸君策最多是名聲受損,造不成多大傷害。
不僅如此,他這“叛逆行為”還會引起陸家的不滿,到時候說不定陸家歸根究底還會把罪魁禍首怪到陸聽晚身上。
只有先把陸君策解決了,把現在的位置坐穩,把陸氏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成為唯一的繼承人,讓陸君策再威脅不到自己,他才能和宋家解除婚約,才能有資本去選擇自己的婚姻。
“先生,晚晚小姐和江二少離開酒店去往了機場,應該是要回北城。”朝九說道。
陸延修拿捏著照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用了力,力度大道指尖泛了白。
下午一點,陸聽晚和江即登上了飛往北城的飛機。
昨晚喝多了酒,陸聽晚不舒服,一上飛機便昏昏沉沉睡著了。
她睡得并不沉,只是有些困意,瞇了半個多小時便又醒了過來。
江即遞過來一杯溫水。
陸聽晚看向他,笑了笑,而后接過喝了起來。
她看著身旁安靜看書的江即,忽然問:“江大哥沒什么想問的嗎?”。
“嗯?什么?”江即疑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