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陸家勢大就可以這么欺負人嗎?”
聽著宋婠婠底氣十足臉不紅氣不喘地大言不慚,陸聽晚氣到再次想打人。
這宋婠婠哪來的臉把自己說得那么無辜委屈,她怎么不說他們給陸延修下藥的事!
“好一個仗勢欺人,說陸延修為了權勢而拿你們當炮灰,你們宋家還不一樣為了權勢而罔顧他人,你們宋家但凡有點仁義之心,在知道陸延修并非心甘情愿這門婚事時也該懂得尊重和拒絕。”
“婚姻本就是兩個人的事,你們卻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一切,現在出了事卻把所有責任推到陸延修身上,自己甩得干凈,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在你們宋家想要借著這門親事一步登天的時候就該有打錯算盤的覺悟和承擔后果的準備,事情落到今天這般地步,你宋家可沒有資格喊無辜。”
被陸聽晚句句揭露的宋婠婠氣急敗壞就朝她吼道:“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
陸延修臉色驀然一沉,瞬間陰云密布。
他緩緩抬了下眸,側頭看向宋婠婠,凌厲的目光像是柄尖刀般狠狠刺向了她。
宋婠婠心頭一駭,被陸延修這眼神嚇到大氣不敢再出,噤若寒蟬。
陸延修不緊不慢收回了目光,繼續看回了陸聽晚,身子始終向著陸聽晚這邊。
陸聽晚想也不想直接懟了回去:“這是我的地盤,閉嘴該滾的應該是你。”
懷里的小耳朵跟著陸聽晚一起也朝宋婠婠吼叫了兩句:“汪汪。”
小耳朵氣得身體都一顫一顫的,討厭死了這個沖它小主人一直兇巴巴的女人。
知道自己惹了陸延修不高興的宋婠婠忍了下來,這個情形,她不敢當著陸延修的面欺負陸聽晚。
她緩了緩,努力平復內心對陸延修剛剛那個眼神的恐懼,然后重新看回了陸延修,換了一種方式。
“延修,在景平酒店的那一次是我不對,是我一時沖動糊涂,但那也不能全怪我和我父親,是你聯合我叔叔宋懷頃算計我父親在先,我父親也是擔心…還有我也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延修,當時是我心急了,但是我和我父親該受的懲罰都受了,能不能念在那一晚的份上幫幫我?畢竟那一晚是我最寶貴的第一次,你再怎么生氣,你也是我宋婠婠的第一個男人。”
宋婠婠臉上掛了淚珠,輕柔的聲音染了哭腔,梨花帶雨求人的模樣讓人心生不忍,那被打得紅腫的雙頰,更是讓人心疼。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她這模樣,怕是都會心生憐惜,然而清楚她說的酒店事件是什么的人卻只會感到惡心。
就比如此時剛好到來的朝九和小五就被她這話給深深惡心到了。
這女人簡直厚顏無恥。
那一晚的事她怎么還有臉再提,還覺得是先生虧欠了她?
不怪宋婠婠和宋長鄰如此厚臉皮地到處找陸延修求救,實在是他們走投無路,不想就此丟權棄勢,不想被宋懷頃打壓,更不想從此淪為眾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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