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被打開 兩個黑衣男人將昏迷的陸延修架了進去,徑直將他帶到了那張白色大床上。
“走。”
將人放下后,兩人立馬出了包間,而后將門鎖死,另一人則摁下了耳朵上的黑色藍牙,向對方匯報:“先生,人已經帶到了。”
兩人很快離開。
整個樓層都靜悄悄的,見不到一個人影走動。
一聲痛哼,大床上剛被打暈沒一會兒的陸延修就因為身體里的藥物催發而難受得醒了過來。
后頸傳來一陣酸痛,可對此刻正遭欲火焚身的他來說這點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陸延修睜開眼,視覺卻因藥物受損而只看到一片模糊,耳邊也是嗡鳴聲不斷。
陸延修整個人像是被關在了火窯里,熱得大腦發懵,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藥物在體內肆意喧囂蔓延至四肢百骸,將人的意志摧殘至粉碎。
陸延修渾身的皮膚燒紅得嚇人,從口腔到腹腔都是一片滾燙的火熱,就連睫毛上都是濕濕的汗漬。
一向清心寡欲的陸延修竟是被折磨得如此狼狽不堪,可見這藥物的效果和用量有多恐怖。
分不清這里是哪兒,但意識里還記得自己是遭了宋氏父女的算計,身體越來越失控,陸延修不敢多待一秒,趕緊撐著坐了起來。
模糊的視線掃過房間,好在并沒有發現任何人,這讓陸延修松了口氣。
他站起了身來,搖晃著來到門后,想要將門反鎖上,卻發現門鎖遭到了破壞,反鎖不了。
反鎖不了,陸延修只能離開,卻又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死了,根本打不開。
出不去,鎖不了。
陸延修摸向口袋,想要拿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不翼而飛。
然而很快陸延修就發現不止是手機不見了,就連房間里的座機電話也被拔了線,這個房間切斷了一切跟外界聯系的設備。
痛苦不堪的陸延修被逼進了浴室。
將浴室的門緊緊反鎖上,陸延修急忙打開了花灑,連衣服都來不及脫,便站在花灑下從頭沖淋起來。
冰涼的冷水讓痛苦的陸延修暫時得到了那么一絲緩解。
浴室水聲不斷,將開門聲掩蓋了過去。
兩人開了門,聽到浴室的水聲知道陸延修醒來后,一秒不敢多待,直接把昏迷的陸聽晚放到了門口后就立馬退了出去。
一人趕緊拿手機將消息匯報了過去:“先生,人都帶到了,關一起了。”
“嗯,把宋婠婠給我看緊了,別讓她出來搗亂。”
十分鐘后,陸君策走出了酒店。
上車的前一刻,他忍不住抬頭往上看向了酒店的某個樓層。
之后便離開了這兒。
熱汗布滿了整張小臉,打濕了她的長發,黏膩地貼在鬢角。
一聲嚶嚀,陸聽晚皺著眉難受地醒了過來,大概是被熱醒、渴醒的。
腦袋暈乎得不行,鼻腔里還殘留著那奇怪的馨香味,陸聽晚大腦里還留有些許理智。
那些人把她帶到了哪兒?
她轉動腦袋,環視了一圈這極致奢華的房間,隱隱約約聽到有水聲傳來,知道房間里有人,她開始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