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下樓梯的時候可把簫執嫌棄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于是罵了句:“黃鼠狼。”
簫執頂了句:“那你是雞嗎?”
陸延修又盯他一眼:“大早上找不痛快是不是?”他走過來,將暖手袋包進毯子里面,然后輕輕放到陸聽晚腿上,避免暖手袋太燙,燙到她的腿。
“都當爹的人了,還這臭脾氣,這小東西說得果然沒錯,你就不會疼孩子。”
“你一個孤寡的哪來的臉說我這個已經做丈夫還當爹的?”陸延修說著,直接把挨著陸聽晚坐的簫執趕開:“一邊去,坐這么近做什么?煞著我孩子。”然后就野蠻地擠到兩人中間坐下了。
簫執:“…我…”
被擠開的簫執扯回差點被陸延修坐住的衣角,坐到了一邊,想罵人,但不太敢。
“這暖手袋剛充好,會不會太燙?”陸延修兩只手探進毯子下,摸到她暖著暖手袋的兩只手,怕她燙著,便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用自己的手隔著熱給她暖。
陸聽晚笑了笑,沒說話。
“腳冷不冷?”他接著問。
“不冷。”陸聽晚說。
“陸延修,簫大叔給了我和寶寶兩個大紅包。”陸聽晚笑著告訴陸延修。
“我的晚上給你。”陸延修說。
“嗯。”陸聽晚笑著點點頭,又說:“簫大叔給寶寶買了很多漂亮的小裙子。”她讓陸延修看那些小裙子。
陸延修看了看,然后跟陸聽晚說:“我昨晚睡不著,也給寶寶挑了很多好看的小衣服,從出生到五歲的都挑了一些,過兩天就送過來,肯定比他挑的好看。”
“嗤——”簫執發出了嘲笑的一聲。
“你這笑什么意思?”陸延修扭頭看他。
簫執:“我笑了嗎?我沒笑啊?”
陸延修:“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別整天紈绔子弟似的到處欠風流債。”
簫執:“拜托,你是晚晚肚子里那小家伙的爹,不是我爹,你別當爹上癮胡亂認兒子瞎操心啊,還有這大過年的,別往我身上潑臟水啊,早上出門剛洗的澡。”
陸延修:“難道不是?”
簫執:“當然不是,什么風流債?!”
陸聽晚動了動被他握住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小聲說:“陸延修你別欺負簫大叔。”
陸延修解釋說:“我是為他好。”
“你也就是命好,有個現成的小媳婦上趕著要嫁你,要不然就你那性格和情商,你哪能有機會對我說這話。”簫執很很不客氣地替自己爭回面子。
“沒用就是沒用,哪來那么多借口。”
“不跟你吵,你讓秋姨中午加兩菜,我在這里吃。”簫執說完,拿起遙控器就換起了臺找電視劇看。
“你早飯吃了沒?”陸延修問他。
“吃個屁,一大早我媽領回兩個女孩子硬逼我相親,還好我跑得快。”
聽到簫執沒吃早飯,陸聽晚立馬叫了倒水端水果的陸伯:“陸伯。”
“不用不用,這會兒沒胃口,中午吃。”
簫執一邊換臺,一邊阻止了陸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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