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乘風沒想到陸延修比他更狠。
他氣到一時說不出話,那邊的陸延修卻已經掛斷了電話,“嘟嘟”的忙音讓他心臟跟著一突一突,而后梗住,呼吸不上。
手機從手里脫落,掉在了地上,陸乘風捂著絞痛的心口,渾身發抽搐,說不出話。
“老爺?老爺?您怎么了?”老管家立馬上前詢問,卻見陸乘風原本憔悴的面容痛苦地扭曲在一起,還漲紅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老管家大喊了起來。
處理掉部分的緊急文件,一整天忙得不可開交、連口水都喝不上的陸延修匆匆離開公司,去往了醫院。
在路上,他又跟朝九交代起了婚禮上的種種事宜,以及要籌辦的東西。
這么重要的事,他本該好好準備給陸聽晚一場最盛大的婚禮的,可他實在著急要娶她,只能盡可能地去辦到最好,不留遺憾。
心心念念終于趕到了醫院,陸延修疾步而行,身影匆匆,那神情和架勢就好像是趕著什么重要的事般。
對他而言。
見陸聽晚可不就是重要的事嗎。
終于到了病房門口,陸延修剛要開門進去,忽然想起什么,接著就把身上一路風塵仆仆攜帶冷氣的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
外套遞給了門口的看守保鏢,他穿著一件襯衫,才開門進去。
病房里靜悄悄的,陸聽晚一聲不響坐在床上出神,陸延修進來的急,驚擾了她。
這一刻他沒有注意到太多,而她也很快收回了思緒,看向了走進來的陸延修。
陸延修來到床邊坐下,看了看她,而后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輕聲說:“我回來了。”
“吃飯沒有?”陸延修接著問她。
陸聽晚看向他的臉,過了兩秒,她似乎才反應過來,微微沖他笑了笑:“吃了,秋姨送過來的,她剛走,你呢?”
陸延修:“我還不餓,一會兒再吃。”
陸聽晚伸手抓住了陸延修的一只手。
“累不累?”她問。
陸聽晚知道,他肯定是因為沒時間吃。
“不累。”陸延修應著,將她的手握緊在手里,卻趕到一片的冰涼,讓他皺了眉。
“手怎么這么冷?”
病房里開著暖氣,十分暖和,坐在床上的她身上也蓋著被子,怎么手還是這么冷。
他從她臉上收回手,探進被子里又摸了摸她的腳,發現一樣冷得凍手,和被窩里的溫度完全就是冷、暖兩個溫差。
雖說她從小冬天手腳都是這樣冰涼,卻也沒像現在這樣,冷得嚇人。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擔心地問,拿過椅子上她的厚外套給她穿上。
“沒有,我和孩子都很好。”陸聽晚說。
“你等我一下。”陸延修站起了身來,急匆匆進浴室去了,然后浴室里就傳出了放水聲,兩三分鐘后他提著大半桶熱水出來了。
看到他提出來的桶陸聽晚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他在里面放水,但沒想到會是這么夸張的一桶,是要給她泡澡不成。
陸延修將熱水提到床邊,試了好幾次水溫,然后將陸聽晚扶到了床邊上,將她兩條冰涼的小腿放進了桶里,給她泡腳。
1秒:m.114z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