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頭上的江獄一點不慣著小耳朵,直接用槍指向了墻角的小耳朵:“想死是不是?”
想到這狗不僅承載著陸聽晚和陸延修之間的情意,還不知死活地把本就身體不好的陸聽晚折騰得不輕,江獄竟不想把它帶回去了。
小耳朵嚇得嗚嗚直叫,縮在墻角里,害怕地看著江獄,小腦袋時不時晃晃。
那受到驚嚇不知所措的害怕模樣,讓江獄咬牙切齒,真是又氣又恨。
當初陸延修買它的時候,一眼相中它。
就是因為覺得它像陸聽晚,調皮好動討巧賣乖,那大大的眼睛也是,最會裝無辜。
江獄盯著小耳朵看了半響,最后一咬牙收起了槍,幾步上前,將墻邊渾身臟得不成樣的小耳朵抱了起來。
“主子,盛小姐跑出來了。”一個快速跑來,著急地告訴江獄,怕著陸聽晚有什么閃失,倒霉的是他們。
“不是讓你們看著她嗎?!你們怎么看的!”江獄一聽,心中警鈴大作。
“她說要找狗,我們攔不住她。”
“廢物!”沒時間責罵,江獄趕緊帶著小耳朵去找陸聽晚。
一行人匆匆離開。
江獄:“讓人看住她,別讓任何可疑人接近她,否則唯你是問。”
“盛小姐在前面。”
透過前擋風玻璃,江獄看到陸聽晚身穿單薄睡裙,披著之前他給她披上的那件黑色外套,露著半截小腿,在這冰天雪地里哭著找小耳朵,腳上一雙棉拖鞋已經不成樣。
搖搖晃晃的模樣,似下一秒就要跌倒。
保鏢陪著她一起找,女傭勸她回去,她全然不顧,只固執地找著小耳朵。
幾乎是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江獄就抱著小耳朵從車里沖了下來,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她的面前。
將她心心念念的狗放到了她的懷里。
“…小耳朵。”她凍得話都說不出,渾身冷得就像一塊冰,抱著小耳朵的手都凍得僵硬,不聽使喚。
“汪汪。”重新看到陸聽晚,受到不小驚嚇的小耳朵更是嗚嗚哭叫了起來。
“你跑去哪兒了?誰讓你跑出去的?”陸聽晚抱著小耳朵,控制不住大哭。
“你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我誰都不要了…嗚嗚…”
那歇斯底里的模樣,仿佛丟的不只是一只狗,她情緒失控也不僅僅是因為狗丟了。
“衣服。”江獄從手下手里接過衣服,將陸聽晚單薄冰冷的身子裹住。
“我們先回去。”他有些著急地帶著她往車子方向走去,一雙警惕的眼四下看了看。
暗處,好不容易躲過監視趕來此處的小五,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車門關上。
看著陸聽晚被帶走。
車子朝著古堡方向開去。
一路上,江獄用衣服裹著不停顫抖的陸聽晚,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腳后跟不知被什么東西硌出了一片血。
她自己卻渾然不知,只緊緊抱著賊兮兮的小耳朵,大概是凍得不覺疼了。
“開快點。”江獄不停催促司機。
車子開回古堡。
江獄好說歹說,陸聽晚才終于松手,讓人帶小耳朵去清洗。
秦蘇給她簡單清理了傷口,然后讓她去洗澡,等她洗完后,秦蘇才重新幫她把傷口處理包扎。
她受到的驚嚇不比走丟的小耳朵少,抱著小耳朵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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