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那些東西就堆滿了一塊地。
小耳朵興奮地繞著那些跑來跑去,大概是以為那些東西是給它買的。
“延修,這些是?”盛青遠問向陸延修。
“聘禮,我來提親。”陸延修說,眼睛跟著看向了從樓上下來、這會兒正站在樓梯口的陸聽晚。
陸聽晚看向別處,有點躲著他的眼神。
“之前沒征得您同意,就擅自跟晚晚求婚訂了親,實在是欠妥當,當時什么儀式也都沒有準備,就一枚戒指,委屈了她,前些天您還親自到我陸家,我作為男方,自是不能少了禮數,提親、下聘,都是必須的。”
聽到陸延修的話,盛青遠笑了,笑得特別開心,連說了三句好。
他高興地拍了拍陸延修的手臂:“爺爺果然沒有看錯你啊,是個好孩子。”
“這下,爺爺是徹底放心了。”
盛青遠轉頭去叫陸聽晚:“晚晚,快過來啊。”
陸聽晚看了看陸延修,原地躊躇了兩步后,才走過去。
“我來提親,給你下聘,補還那天的求婚儀式。”陸延修將手里的花捧向了她。
陸聽晚伸著手去接了過來。
沙發上坐著的江獄看了兩人一眼,收起手機站起了身來,朝著門口就走。
“臭小子,去哪兒?”盛青遠立馬問。
“有個合作。”江獄頭也不回。
“什么合作?!沒看到這么大事、這么多人在啊?你給我回來。”盛青遠叫到。
江獄已經沒影了。
陸聽晚抬眸看了看陸延修。
“你…這兩天,就在準備這些啊?”
第一天的時候,陸延修給她發消息、她沒回,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想接。
后面第二天他就沒有再找過她了,短信電話什么都沒有。
她以為兩人這是又要冷戰了,可能是情緒作祟,加上擔心爺爺的身體,她甚至胡思亂想到兩人這次矛盾會越鬧越大,甚至亂想到兩人可能要吵人生第一場架了,結果沒想到他今天就帶著這些東西來了。
這兩天她憂心忡忡的。
“準備很久了。”陸延修說。
“準備很久了?”陸聽晚看向他。
“很多東西早就想好了買哪些,這兩天只是去把這些東西買回來了。”他解釋道。
“要不是怕太唐突了,早在爺爺知道我們兩個的事、讓我去南城的時候,我就想帶著聘禮一起去的。”陸延修說。
陸聽晚問:“這些東西都是你去買的?”
“大部分是,除了三書六禮這些提親必要的,我也專門買了些你會喜歡的。”
陸聽晚看著懷里的玫瑰花,笑而不語。
“都到這邊來坐,手里的東西都別拿著了。”盛青遠開心地招呼他們坐下。
陸聽晚湊到蘇梨身邊,小聲問她:“你怎么也來了?”
蘇梨也小聲回她:“陸先生說讓我來當見證人。”
“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早知道我就洗個臉抹個口紅了。”
“陸先生說要給你驚喜,不讓告訴。”
“你跟他一頭的跟我一頭的?”
“當然跟你一頭的了。”。
盛青遠留了幾人吃午飯,離開飯廳的時候,陸延修找到機會把陸聽晚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