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過去,這些事在網上依舊炒得火熱,絲毫不見熱度減少。
大家每天最統一的事就是等著鹿桑榆的新事跡曝出,打開網的那一刻,就跟開盲盒似的驚喜期待。
然后最開心的事就是罵鹿桑榆。
媒體則盡職盡責,各種細挖刨根,每天都有新情況,大家忙得不行。
而同樣作為主角的陸聽晚和陸延修早早抽身,從未把這些事當成是一回事。
這天,陸延修被陸聽晚一個電話急匆匆叫來了江獄的莊園。
陸聽晚房間里,陸延修拿著手機,生無可戀坐在沙發上,欲言又止。
終于,陸延修忍不住問她:“你說找我有事,讓我快點來,就是這事?”
語氣里滿是無奈。
“嗯~”陸聽晚歡快應了聲,心情很好。
她看也沒看陸延修,拿著小鏡子,嘟著嘴巴對著鏡子正認真給自己涂口紅。
陸延修無語地看著她。
將口紅涂好后,陸聽晚又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后放下口紅和鏡子,轉而去抱陸延修的臉,嘴里還說著:“過來。”
她抱住陸延修的臉,將嘴湊到陸延修額頭,然后:“m…ua~”
陸延修干凈的額頭就又多了一個唇印。
為什么是“又”,因為不止一個,也不是兩個三個,而是一臉都是,整張臉已經沒有幾處空地了,連脖子上都有幾個。
各式各樣的口紅色號他臉上應有盡有。
陸聽晚放開他,然后對照了一下其它的口紅色號,說了句:“這個顏色不好看。”
接著她就拿起濕紙巾把嘴上剛涂上的口紅抹掉,然后拿起新口紅,繼續試。
桌上,還有她屁股底下的沙發上,到處都是口紅,連地上都掉了幾個。
這是陸聽晚昨天沒事,翻箱倒柜翻出來的,都是之前接代言廣告時品牌方給的。
陸聽晚打開一支口紅,看到色號后果斷扔在了一旁,重新拿了一支。
陸延修看到,拿起了那支口紅,不解地問她:“這個干嘛不要?”
陸聽晚看了他手里的口紅一眼,直接皺了皺小鼻子,嫌棄之色顯而易見。
陸延修更不解了:“這個顏色不好嗎?小姑娘這個顏色好。”
這么多口紅里,就這個顏色他覺得稍微順眼,怎么她這么嫌棄?
現在小姑娘的喜好怎么這么不一樣。
不是上個年代的人才更喜歡大紅色,覺得大紅色喜慶嗎?這小東西才多大,怎么也喜歡大紅色。
“你知道這個顏色叫什么嗎?”陸聽晚看也不看他,一邊挑口紅一邊說。
陸延修:“什么?”
陸聽晚:“死亡芭比粉。”
陸延修聞言,看了看手里粉粉嫩嫩的口紅,然后有些可惜地說:“名字是不吉利。”
“…”陸聽晚看向那支被他扔回桌上的口紅,想了想,還是選擇不解釋了。
“還有多少?”陸延修問她。
“還有十幾支,干嘛,你有事啊?”
“問問,怕臉上位置不夠。”陸延修說。
“不夠你就把衣服脫了,你這么大個塊頭,還怕不夠地兒啊。”陸聽晚說。。
陸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