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正躺在床上看手機,陸延修就回來了,陸聽晚懶懶抬眸看了他一眼。
在陸聽晚懷里正美滋滋待著的小耳朵見男人回來,嚇得一激靈,一時不知道是要跑還是要躲。
“看來你這狗腿是不想要了!”陸延修見這情形,當時就皺了眉,四下找起了棍棒。
小耳朵嚇得不行,跑又跑不掉,只能往陸聽晚懷里鉆,往被子里躲。
沒找到能揍狗的東西,回頭見小耳朵還不知死活地往里躲,陸延修直接上火。
“滾出來!想死是不是?!”
小耳朵嚇死了都,哪還敢出來,躲在被子里嗚嗚地叫著,跟陸聽晚求救。
“你干嘛呀?”陸聽晚沒好氣說陸延修一句,一只手摸著小耳朵的腦袋。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準把狗帶上床,你非要往上帶不嫌臟是不是?”
陸聽晚回道:“反正你都是睡沙發,臟不臟有你什么事。還有,你兇我做什么?”
陸延修:“…”
一下子沒了脾氣,更沒沒了底氣,誰讓他禽獸了幾天又讓她哭了幾天呢。
“我問你,干嘛說盛家的事?那些人肯定又去翻我盛家的底,多麻煩。”
陸聽晚不想那些人對有過創傷的盛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到時候說不定還得為自己為什么改姓陸的事解釋一通。
“你先讓它下來。”陸延修說,語氣多少帶著商量。
“就不。”陸聽晚一只手抱緊了小耳朵。
陸延修氣郁:“我就算不說,你爺爺也會出來說。”
陸聽晚想想,也是。
房門這時候被敲響,小五的聲音緊跟著傳來:“先生,人帶回來了。”
陸延修頭也不回回了句:“知道了。”
“誰?什么人?”陸聽晚問向他,眼睛跟著從手機屏幕上移開了。
“還能是誰,鹿桑榆,跟她那經紀人。”
陸聽晚皺了皺眉:“你把她們帶回家做什么?趕緊交給警方處理啊。”
“她們兩個害你在網上被連親帶友地罵了這么多天,你就不想當面出出氣?”
陸聽晚一聽,立馬來氣了,朝陸延修伸了手:“要!必須要!扶本宮起來。”
樓下大廳,浩浩蕩蕩站了幾十個黑衣保鏢,鹿桑榆臉色慘白,有些狼狽地跪在地上惶惶不安,身體也是控制不住地發著抖。
而她的經紀人則像死狗似是倒在她的腿邊,一手刀到現在也還沒醒。
見慣了這場面的秋姨面不改色地做著手上的事,在大廳忙活來忙活去,時不時還跟小五說下話,儼然是沒把這事當回事。
大廳很是安靜,可鹿桑榆卻無法安靜。
心臟從未有過的頻率,就要蹦出胸膛。
陣陣屈辱感隨之而來,鹿桑榆一咬牙就要站起身來,然而她剛站起,還沒有完全站直,就被兩個黑衣保鏢強行摁住了肩膀,被迫跪回了地上,兩只膝蓋咯得陣陣生疼,疼得她只倒抽冷氣。。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你們這么做是違法的,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們蓄意傷害,非法拘禁。”鹿桑榆大叫,恐懼讓她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