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們,我陸延修從小到大在誰眼里不是香餑餑,也就只有在你這兒,連只臭襪子都不如。”陸延修情緒挺大地說。
陸聽晚抿了抿嘴角,收著笑說:“臭襪子洗洗還能穿呢。”
陸延修抬手沒好氣掐住她臉頰兩側,微微使了力,將她小臉掐得變形、泛紅。
“你珍惜我一句會死啊?”
陸聽晚去拍他的手,卻沒拍開,于是她也伸手去掐陸延修的臉,而且是兩只手一起上,比他掐得用力。
陸延修沒辦法,放開了她,將她亂來的兩只小手從臉上拿下。
“剛剛那女的欺負你了?”他說回正事。
“能欺負我陸聽晚的人還沒出生呢,她不是欺負我,是想跟陸總你吃飯。”陸聽晚撇他一眼,不滿地說。
陸延修微一挑眉:“所以你叫我來,是宣誓主權?”
看來離公開不遠了,很快就不用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了,要有身份了。
“我是讓她清醒清醒,別亂做夢影響休息。”
“用不用我弄她?”
“不用,今晚一過面都見不著了。”陸聽晚說著,又推了推他:“我要過去了,我這洗手間上得夠久了。”
“剛剛那姓的是跟著你來的吧?對你做什么沒有?”陸延修卻問她。
“沒有,他能對我做什么。”
“沒作死就行,”陸延修點點頭,放過了她,他接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小臉抬起,而后在她臉上狠狠了一口。
“晚上能不能跟我回晚苑睡?”他問。
“你說的是哪種睡?動態還是靜態的那種?”陸聽晚抿著小嘴看他。
陸延修好笑地反手用指節輕彈了下她的額頭:“你一個小姑娘怎么老饞我?”
比男人還主動,陸延修真不知道該哭該笑,讓他教成這樣。
她要是個男孩子,這得有多少小姑娘得在她手上出事。
“你這話是不是我可以饞別人?”陸聽晚故意問他。
“你敢。”陸延修臉一黑。
“好了不鬧了,我要回去了,一會兒真有人來了。”陸聽晚這一次推他,他倒是直接放開他了。
“我先回去,然后你等一會兒再回去,知道沒有?”陸聽晚叮囑他。
見陸延修不情愿地答應,陸聽晚笑嘻嘻說:“一會兒回去親你。”
說完她就先跑了。
鹿桑榆回到宴席后臉色一直不好看,經紀人小聲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話。
直到陸聽晚回來,鹿桑榆看向了她。
而同樣去了趟洗手間的唐亦,回來后就跟陳飛原告辭了,人已經走了。
陸聽晚回到宴席上,人還沒坐下,執行導演忽然站起身來,舉著酒杯笑著對陸聽晚說:“聽晚,我還沒跟你喝過,我跟你碰一杯,祝《問道》大火、收視長虹,祝你越來越火,星途璀璨。”
見執行導演跟陸聽晚敬酒,經紀人薛玲玲和鹿桑榆眼神對撞了一下。
剛要入座的陸聽晚看向了執行導演,而后低頭看了看自己位置前的一杯紅酒。
這酒是剛剛服務員倒的,給每人都倒了一杯,但她剛剛一直喝的是果汁。
本來一杯紅酒不是事,陸聽晚能喝,但是她答應爺爺不喝酒。
于是陸聽晚拿起自己空掉的果汁杯,給自己倒了杯果汁。
見陸聽晚倒果汁,經紀人和鹿桑榆臉色微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