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盛小姐出事了,是被陸延修的前未婚妻、宋家人綁架,動驚鬧得不小,還墜江了,陸延修為救人,跟著一起跳了。人現在在醫院,陸延修陪著,應該沒事,因為陸延修的人一直在援救,所以我沒插手。”
江獄:“人沒事就行。沈家那邊一直在摸我們行蹤,你去處理一下,另外其它方面加快動作,沈南知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明白,屬下這就去。”
醫院——
強烈的耳鳴讓陸延修頭暈目眩,頭疼難忍,有些坐不住身。
他一手抓著床頭柜邊角,閉著眼靜靜緩著,等著耳鳴消失。
好一會兒,陸延修才緩了過來。
他睜開眼,重新看向病床上仍在昏迷中的陸聽晚,又不放心地伸手去查看她脖子上已經處理過的傷。
再次抬眸看向她時,卻見陸聽晚已經睜開了眼,正看著他。
陸延修怔了一下,見她醒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摸上她的腦袋,看了看她眉心的傷口。
眉心的傷口不深,就是被刀尖刺破皮膚出了點血,已經上了藥。
看著傷小,可是眉心這么危險的地方,可想而知宋婠婠之前拿著刀想對她做什么。
陸延修都不敢去想這一刀要是真刺下去了…
見陸聽晚只是這么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陸延修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緊張地問。
陸聽晚還是不說話,卻是要氣身。
陸延修伸手扶著她起來,不等他問什么,陸聽晚坐起后卻是雙臂摟向他的脖子,緊緊抱住了他。
“手上還輸著液呢。”陸延修怕她手背上的輸液管倒血,卻又怕著她受了驚嚇,不敢推開她。
見她越抱越緊,勒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可卻是一句話不說,陸延修回抱住她,手掌在她后背輕撫,安慰道:“沒事了。”
陸延修抱著她安慰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她吭聲,有些擔心了起來。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嚇到了?”
小時候剛帶她回來的時候也是嚇壞了不肯說話,到第二天被他氣得才說話的。
“…嗓子疼。”
她啞著嗓子悶聲回道。
嗆了水,不止嗓子疼,整個咽喉鼻腔心肺都疼。
前幾天嗓子莫名其妙疼,今天好不容易好了些,現在又傷了。
見她沒事能說話,陸延修放了心,笑著意有所指打趣一句:“又嗓子疼啊。”
“你說什么?”陸聽晚總覺得他意思深。
“沒什么。”陸延修笑著,不作答。
“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她問。
“沒有,一點傷也沒有。”
“那橋底下黑漆漆的,都不知道水里有什么東西,那水還那么深那么急,萬一里面有蛇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呢,萬一水草勾住你了呢,你就那么跳下來,你不怕沒命啊?”
陸聽晚不會游泳,還有點怕水,應該還有深海恐懼癥,平時看著那些黑漆漆不見底的河流都怕,一般都不會靠近,更別說那么膽大地往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