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延修知道她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也不是來關心他身上車禍留下的傷恢復得如何的,而是來找陸聽晚的不痛快的。
“食物過敏,請了兩天假,在家辦公,今天周末,母親還有什么問題嗎?”陸延修不帶感情地回她。
陸延修這冷漠的回復,讓陸夫人心里不快,她深吸了口氣壓住心底的火氣。
“你這里什么時候改名了?”她問。
陸夫人眼尖,進來的時候了看到了那塊惹眼鑲鉆的門牌。
陸延修猜得沒錯,她就是來找陸聽晚不痛快的。
她一直在找機會,陸延修兩天沒去上班,剛好就給了她這個機會來。
“這房子我送我女朋友了。”陸延修毫不避諱,直言道。
“什么?”陸夫人意料之中地冷了臉。
“母親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去接我女朋友放學了,晚苑的飯菜一直不合您的胃口,就不留您吃晚飯了,您請便。”陸延修說了句,便繞過陸夫人朝外走去。
剛剛下樓前,他就給朝九打了電話,這會兒朝九就把車子開了過來。
陸夫人轉身看著走出別墅大門的陸延修,心里有氣卻又無法發作,只能看著陸延修上車,揚長而去。
陸延修這么護著陸聽晚,連老爺子現在都不管,在沒想到個有用的應對之策前,簡單的刁難就跟撓癢癢一樣,起不到一點實質性的作用,所以她就這么看著陸延修走了。
阿棠回去取了陸聽晚落下的禮物,準備送去給江獄,然后去北城大學,誰曾想半路被包圍了。
是的,就是被包圍了,真的就是電視上的那種人圍人。
一百多號人,烏壓壓地,差點就以為恐怖襲擊了。
然后江獄就接到了阿棠的電話。
“主子,盛小姐的東西被您母親還有您二哥劫走了,您母親說了,要想拿回東西,就讓您親自回家去取。”
空蕩蕩的街道,只留下被劫的阿棠和他的車,路人皆被嚇走,就連街邊的店門都關了。
阿棠懊惱,他剛剛以為遭了襲擊,自然而然先護了陸聽晚的東西,江媽媽聰明,見阿棠護著那東西,知道那東西肯定對江獄重要,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收拾好東西準備出校的陸聽晚還沒走出校門,就接到了陸延修的電話…
沒一會兒,又接到了江獄的電話。
“不用等我了,我今天不方便,過兩天我方便了再聯系你。”江獄直接說。
“行,好,沒關系沒關系,反正都遲這么久了,再遲兩天也一樣。”陸聽晚說的是陸延修的生日時間,都不差這兩天了。
那邊的江獄沒有多說什么,就掛了電話,陸聽晚后知后覺:“呀,他不方便,我應該說我自己去拿的呀,正好陸延修還來了,有車子。”
“我真是豬腦子。”陸聽晚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收起手機,就去找陸延修了。
陸延修的車子停在離學校不遠的街道。
陸聽晚走過去,開了車門,卻見陸延修坐在這邊,而另一邊的座椅上則放著捧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