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個校長底子干凈,是個難得值得讓人尊重的良師益友,現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止是姓韓的兩個。
“你是不知道她是我什么人是不是?”
“陸先生…”校長下意識看了眼陸聽晚,冷汗涔涔而下。
“顧校長,今天要被打的人是我,也許我會給你這個面子,不會把事情鬧得這么難堪,可她偏偏找死。”
陸延修的話,讓校長不禁再次看向了陸聽晚,心里開始疑惑了。
這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不是血緣關系嗎?怎么看著倒更像是…那種關系了。
校長一直以為陸聽晚和陸延修是有點血緣關系的親人。
韓郁也看向了陸延修,竟是覺得眼熟。
晚晚剛剛好像是叫他、陸延修?
連名字也有些耳熟。
“陸先生,今天的事我也有責任,我會向校董事們說明情況,一定公正處理這件事。”
一直躺在地上不起身的系主任聽到校長的話,心道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校長在自己地盤上都還對他這么恭敬,怎么感覺話語權比校長還大,校長不是一向清正不諛,不為權貴折腰的嘛。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今天的事…”陸延修還要說什么,卻聽陸聽晚哎呦一聲,他神色頓時變了。
“怎么了?”他緊張地看向陸聽晚,臉上哪兒還有剛剛要殺人的可怕氣勢。
“陸延修,我疼。”陸聽晚哭著臉,摸向了自己的后腰。
“我要去醫院。”她抓上陸延修的手。
陸延修不敢耽誤,彎腰就將陸聽晚打橫抱了起來,而后快速對校長說:“顧校長不需要擔心校董事那邊不好交代,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也不勞煩顧校長你,但你也最好祈禱一下她沒有一點事,否則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都逃不了。”
陸延修說完,抱著陸聽晚就快步出了辦公室,小耳朵小跑著后面一起走了。
“把他們兩個先送去醫院,機靈點,別鬧出動靜。”朝九對自己的幾個手下吩咐了一句后,就要去追陸延修,想到什么后,又看向了抱著自己母親的韓郁,而韓郁也看著他。
然后朝九半威脅半提醒地對韓郁說:“你既然是晚晚小姐的同學,她自然會替你們跟先生求情,不會坐視不理,你要是聰明,就帶著你媽先去醫院老實待著,別想著給你那勞什子舅舅韓東打電話求助,因為他平時連見我們家先生的面都需要從我這邊先預約。”
朝九說完,看向了陸遲白,道:“小白,跟我去醫院。”
陸伯替陸遲白回道:“不用,小九你趕緊先送先生跟晚晚去,我送小白去就行。”
“不用爺爺,我跟晚晚一起去就行。”陸遲白說著,抬腳就要走,卻被陸伯抓住了手臂。
“小白…”陸伯擔憂地看向他。
自己孫子是什么心思,他怎么會不知道,對晚晚是從小就喜歡的,可沒用的,他爭不過的。
陸遲白看向自己爺爺,而后掙脫了手臂,跟著朝九一起走了。
喜歡了十幾年,他怎么可能甘心就這么放手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