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回答得認真,滿腦子都是江獄那張臉,想要找到個合適的詞來形容給陸延修聽,卻聽到他冷不丁地一句:“有多好看?”
陸聽晚一愣,下意識看向陸延修,見他面無表情,眼里盡是不快,陸聽晚反應過來后,嘴角跟著翹起。
她忍著笑意,回道:“就很特別的一種好看,跟南知哥和簫大叔不同的一種風格,他的氣質不但貴氣,還很有攻擊性。”
“好看能當飯吃?!”他脾氣挺大地。
“當然不能了,但是下飯吶。”
見他眉頭越皺越緊,臉色越來越黑,陸聽晚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在臉上漾開。
她抬眸看了看前面開車的朝九,而后湊近他,壓低聲音笑意盈盈:“不過啊,再好看,都不如你好看。”
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陸聽晚的審美觀里,陸延修這張騷臉目前為止就沒敗過陣。
從生活在高顏值群里還混跡娛樂圈的陸聽晚什么類型的帥哥沒見過啊,可看來看去,還是陸延修這張臉最為舒服。
忽然被夸好看的陸延修臉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他看了看湊得近近的陸聽晚,嘴里違心地了句:“又不是女人,什么好看不好看。”
他著,低下了頭去查看她的膝蓋,但剛剛還繃緊的臉卻在悄悄地緩和。
沒什么審美能力的陸延修從來get不到自己的顏值,生意場上那些饒夸獎,他也從不當一回事,所以如果非要他評論一下自己的長相,大概就只影正氣”二字。
所以剛剛在聽到陸聽晚一臉認真別人好看還比他年輕時,實話,撲面而來的都是危機感啊。
“嘁~”
陸聽晚白他一眼,心想他心里肯定得意著呢,但她不揭穿他,怕他難為情。
“不是去醫院了嗎,這褲子都剪了,怎么沒上藥?”
聽到陸延修問她,正盯著他臉過眼癮的陸聽晚隨口回了句:“醫院的跌打藥酒沒家里的好。”
陸延修沒什么,過了一忽兒,又自自話了一句:“還好沒破皮。”
“破皮怎么了?”陸聽晚下意識接話問。
“破皮了一會兒擦藥你不得哭啊。”陸延修沒好氣看她一眼,而后坐直起了身子,側向陸聽晚這邊。
開始正色道:“這次就算了,以后不許做這些危險的事,聽到沒櫻”
“我那是救人。”
“收起你那見義勇為舍己為饒菩薩心,以后顧好自己就行,沒想你當什么救世主給我掙什么好名聲。”
“那你呢,要是你碰到這種事,你會視而不見、見死不救嗎?”
“我跟你不一樣。”
“那就是會咯,那不就是了。”
“無親無故,我是看情況,可不會像你一樣不要命地沖上去,我可沒你那么大義心善,我惜命得很,我要是有點什么事,以后誰管你,誰照顧你,你不要命地做那些事的時候,就沒想過我?”
這次運氣好,下次呢?
這次是花盆,下次呢?是不是槍子炮彈她也往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