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這個習慣后,她自己倒也睡得老實了,一整晚都不帶動的,不像以前打仗似得,一晚睡下來能把他給踹半廢。
陸延修現在晚上要是需要喝水或者上廁所,都得等,等陸聽晚有這些需要的時候,他才起來跟著她后面。
不然他自己是舍不得將她叫醒的。
還在因為情侶名而睡不著的陸聽晚,抓著陸延修右耳的那只手特別不老實,將他整只右耳都把玩得發燙發紅。
陸延修放開了她,接著躺平在了床上,陸聽晚立馬就湊近了過來,腦袋枕在他一只肩膀上,一條腿習慣性地壓上了他的腿。
抓著他右耳的那只手不放一下。
陸延修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對陸聽晚的睡姿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連以前那些千奇百怪的睡姿都摸透了。
“小時候那么難帶都沒養成這些亂七八糟的習慣。”陸延修自語地小聲說了句。
陸聽晚沒理他,摸著他的耳朵,繼續想兩人微信的情侶名。
“你藥都吃了沒?”她忽然想起,就問。
“吃了。”
“行了別想了,趕緊睡,你這年紀還能再長兩年身體呢,別耽誤了。”陸延修側頭看她,摸了兩下她的腦袋。
他有點困,而且明天他還得去公司,無奈陸聽晚這么摸著他耳朵玩,他有些經不住,只能讓她快點睡。
當然他說的也是心里話。
從小到大他可是一直都要求和規定陸聽晚晚上十一點前必須睡的,除了特殊情況外,連周末都不例外。
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待了大半年后,她作息都亂成一團糟了。
“你嫌我小啊?”
陸聽晚抬起小臉看他。
感覺到她故意將胸前的柔軟不斷貼上他的身,陸延修暗暗咬牙:“陸聽晚,我警告你乖一點,你會哭的。”
“為什么會哭?我覺得相差十三歲挺好的啊,干嘛要哭?”陸聽晚奇怪地問。
陸延修微微皺眉看她,不敢相信地問:“你說的小…是年齡?”
漆黑的環境里看不太清陸聽晚的神色,就聽到她反問:“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陸延修微微閉了眼,將腦袋轉了回來,向著上方,而后道:“沒事,睡覺。”
陸聽晚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開心得差點笑出聲,她撐起半個身子,手指向他:“哦~我知道了,你個老流氓,你亂想不純潔的了。”
陸延修:“…”
陸聽晚:“你快說,是不是,你亂想什么了?是不是想我沒穿…”
陸延修:“陸聽晚你又癢了是不是?”
“你自己才癢吧。”
“我說的是皮癢!”
陸延修牙都要咬碎了。
看著被她氣到話都不會說的陸延修,陸聽晚笑出了聲,故意裝聽不到他的解釋,一驚一乍自顧自地說:“你知道悶騷是什么意思嗎?就是表面正經,內心嘖嘖,這種人內心性格類似衣冠禽獸,那你知道比悶騷更可怕的是什么嗎?就是你這種年紀大的悶騷老男人,嘶~我才想起來你中午的時候說喜歡聽我哭,原來這句話是還有別的意思啊,我完了我完了,等再過一兩年我怕是要被你這個悶騷老禽獸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