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看著用腦袋蹭陸聽晚小腿的小耳朵,不滿地瞪了眼又一句:“蹭什么蹭?!后邊去。”
小耳朵被陸延修嚇得直接趴在了地上,動也不敢動。
“你干嘛啊,它還小呢,嚇到了怎么辦。”陸聽晚看了看腳后邊委屈趴著的小耳朵,沒好氣伸手在陸延修側腰上掐了一把。
“以后不許抱它,讓它自己走,不然我讓它哪來回哪去。”陸延修一邊對陸聽晚說著,一邊拉起了她的右手。
“哪來回哪去?你確定?”
陸聽晚意有所指地反問,心道小耳朵不就是他自己送的嘛。
哪來回哪去?不還是在景苑嘛。
“你不信可以試試。”
陸延修看她一眼,而后低眸繼續看她的手,見到她指縫里濕黏黏的不知道沾了什么不明液體。
他問:“手上弄了什么?”
嘴里問著,卻是已經將陸聽晚的右手拿到自己鼻子前聞了起來。
“剛剛吃了個西紅柿。”陸聽晚說。
“生的少吃,對腸胃不好。”
他說著,就用自己的袖口仔細將她指縫里還留有的西紅柿汁水擦干凈。
“那么多保鏢在門口,怎么還動手了?”
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宋婠婠臉被打腫,她手肯定也疼。
“怎么,心疼了?”
“從小就矯情,一點疼都能哭半天,怕都怕到你了。”他沒什么好脾氣道。
“我是問你是不是心疼宋婠婠了。”
陸延修動作一頓,跟著看向了她,大概是沒懂她這話是幾個意思。
“我問你,宋婠婠怎么那么有底氣說那一晚是她跟你睡了,我當時走的時候你還沒醒,所以宋婠婠是趁著這個機會上你床了?假裝跟你睡的是她是不是?你醒來的時候旁邊是她嗎?她是不是脫光光睡你旁邊了,所以九哥他們都以為是宋婠婠?”
明白了她是吃醋的陸延修繼續給她擦起了手,跟著解釋:“朝九說他趕到房間的時候,姓宋的那女的站在我床邊,不確定是在穿衣服還是脫衣服,你覺得呢?”
他還問她一句。
“怎么可能是穿衣服,真要脫光光躺下了,還不得躺到你醒來啊。”陸聽晚嘟囔一句,心里頓時舒服了。
她討厭死別的女人碰陸延修了,哪怕只是走近一些都不行。
“我看她剛剛倒是哭得楚楚可憐,是個男人都會憐香惜玉吧,你確定就沒有一點動心?”
其實陸聽晚比誰都清楚,沒有。
但她就是故意這么問他,就想聽他說幾句有點情感的話。
“動心?”
陸延修回想剛剛宋婠婠那跟鬼叫差不多的哭啼,臉上有些冷。
“確實動了殺心。”
在陸延修眼里,除陸聽晚以外,其他人都一個樣,根本沒有男女之分。
在他眼里從來就只有陸聽晚是小姑娘。
宋婠婠哭得楚楚可憐,聽在他耳朵里卻比鬼狐狼嚎還要讓他覺得吵和煩。
他未了加了句:“我只喜歡聽你哭。”
陸聽晚一愣,有些呆地看著陸延修。
什么…什么叫喜歡聽她哭?
沒少聽女同學開黃腔的陸聽晚有點將這句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