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問她中午吃了什么,一會兒問她昨晚有沒有休息好,然后才問陸延修的身體狀況,還安慰陸聽晚別擔心陸延修的耳朵,連削的蘋果也是給陸聽晚,而不是陸延修。
看得簫鋒夫婦兩人是直對眼。
“延修,這個小姑娘是?”簫鋒忍不住問了。
從進門開始,夫婦倆的眼睛看陸聽晚就不比陸延修少。
簫鋒這兩天追著簫執一直問陸延修和陸家的情況,可簫執說不方便。
所以他們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陸家和宋家的婚事黃了,陸家兩兄弟內訌了。
陸延修看了看一邊慢慢嚼著蘋果,一邊偷偷看他的陸聽晚,而后對簫鋒夫婦道:“明年八月二十號,請簫叔叔和簫阿姨喝喜酒。”
“咳…咳咳…”
正咽蘋果的陸聽晚直接被陸延修這一句話嗆到,瘋狂咳嗽了起來,喉嚨里的蘋果沫都咳了出來。
簫執剛要伸手去給陸聽晚拍背,卻被簫母一把拽了開來。
“哎呦,沒事吧。”簫母抬手給陸聽晚拍起了后背,一邊瞪向簫執。
簫執一臉懵逼去拿了紙給陸聽晚接咳出來的蘋果沫,見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沒好氣對著陸延修說了句:“掖著點說會死啊。”
“沒事吧?”陸延修問咳紅了臉的陸聽晚。
陸聽晚一邊咳一邊擺手。
“不吃了不吃了。”簫執將陸聽晚手里咬了兩口的蘋果扔進了垃圾桶,然后給她拿水喝。
“沒事吧?要不要找醫生看看?”見陸聽晚嗆得不輕,簫母問她。
陸聽晚緩過來,趕緊對簫母說:“我沒事,謝謝您。”
“這我媽,那我爸,你跟著修哥喊叔叔阿姨就行。”簫執拿著水過來,就要給陸聽晚喂水。
“我自己來。”陸聽晚趕緊接過。
“簫叔叔簫阿姨好,我是陸聽晚。”陸聽晚向兩人問了好后,這才喝了口水。
“好,你也好。”簫鋒點點頭,眼睛卻看向陸延修。
“哎呀爸沒什么好看的,明年八月二十號這小丫頭剛好滿二十歲,可以領證。”簫執說道。
捧著水杯喝水的陸聽晚一雙無處安放的眼睛看看陸延修,又看看別處,一張咳得通紅的小臉更紅了起來。
陸延修看著她,眼里帶著笑。
“哦…挺好挺好,那,簫叔叔就提前恭喜了。”簫鋒都有點被整懵了。
這不是剛和宋家黃了婚事嗎,怎么這邊這么快又有情況了。
明年才滿二十歲,這會不會太小了?
從病房出來后,簫鋒立馬問簫執:“那個叫陸聽晚的小姑娘怎么回事?我記得她好像是個女明星來著,之前跟延修傳緋聞的是不是她?剛剛延修是說真的,明年要娶人家?他不是剛和宋家退了婚嘛,難道是因為這小姑娘?”
“爸你一個一個問行不行。”簫執掏了掏耳朵。
“那你自己說,從頭到尾一五一十說。”
“沒什么好說的,修哥做那些確實就是因為那小丫頭,明年也確實要娶人家,你們準備好份子錢就行,包大點啊。”
簫執剛說完,手臂上就挨了一巴掌。
“嗷!媽你又怎么了,打我做什么?”簫執捂著被打痛的手臂,一臉生無可戀。
“人家的媳婦,你剛剛靠那么近做什么?問長問短還給人削蘋果,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啊,還當著延修的面,皮厚經削了你。”簫母說著又掐了簫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