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果然有用,陸延修真的慢慢松了手。
陸聽晚松了口氣,不敢再亂動這只手。
她重新在床邊坐下,讓簫執去倒了杯水來,她用手指點了些,給他潤著唇。
連著高燒了兩個小時,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陸延修的體溫終于慢慢降了下來。
兩個小時里,可把大家嚇得不輕,幾個醫生也是戰戰兢兢,提心吊膽。
中午陸延修清醒了過來,醫生又來了一趟,有驚無險,人沒燒出什么問題來。
簫執抹了把汗,忍不住說了句:“你是真能嚇人。”
看著坐在床邊眼眶紅紅盯著他一臉委屈擔心的陸聽晚,陸延修有氣無力說了句:“…發燒而已,你怕什么。”
陸聽晚不吭聲,只是漲著小臉,再次用手指沾了水,湊近了他,往他蒼白干燥的唇上點去。
陸延修便這么看著她,見她一直不說話,小嘴扁得委屈,他一張嘴,便將唇上她蔥白的半截小指頭給咬住了。
“噗…”
剛歇口氣倒了杯水喝的簫執直接把嘴里的水給吐回了杯子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心頭只覺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草,小東西還說這老男人不懂情趣,這尼瑪不是挺有調調的嘛!!!新八一m.x81zw
“我去外面喝。”
“尼瑪真是欠你們的。”他抹著下巴上的水,搖著頭拿著杯子轉身出了病房。
陸聽晚從臉紅到了脖子,都不敢看自己被他咬住的手指。
“你、你干嘛。”
陸聽晚看了下他的眼睛,而后又慌亂地低下了眸去,一雙眼不知道往哪兒看才好。
陸延修看著她緋紅的小臉,更加口干舌燥了起來,不知覺就伸了下舌頭,卻是無意舔了她指尖冰冷的水漬。
舌尖掃過指尖,濕軟滾燙的觸感讓陸聽晚渾身都打了個顫,小臉瞬間爆紅。
“你、你、你干什么…?”
陸聽晚雙眼猛地瞪圓了起來,磕巴道。
以前仗著陸延修不懂所以膽大,這會兒兩人的關系變得曖昧了,陸聽晚都有些沒適應過來。
陸延修卻是不緊不慢放開了她的手,語氣平常地說了句:“口渴。”
陸延修確實是口渴了,單純地口渴~
“口渴你、你喝水啊,咬我做什么。”
陸聽晚語無倫次說了句,拿著杯子趕緊起身小跑著去倒水。
陸延修看著緊張得手腳都有些僵硬的陸聽晚,不禁有些好笑。
陸聽晚倒了杯水過來,一手托起他后腦,然后給他喂了水。
喝過水后,陸延修看著她通紅的雙眼,問她:“哭了?”
陸聽晚搖頭,不吭聲。
“那不一樣好不好。”
“有什么不一樣?”
陸聽晚嘟著小嘴不理他,心道他都快把人嚇死了,還說得這么輕松。
過了一會兒,她看了看陸延修,猶豫著開口:“…陸延修,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么事?”
陸聽晚咬了咬唇,回想起酒店那瘋狂的一夜,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可最后還是問了:“那晚在景平酒店…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酒了?”
陸延修頓了兩秒,回道:“不全是。”
陸聽晚看向他,似在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