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歸調侃,簫執也是真替他們開心。
雖然陸延修和陸聽晚修成正果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新奇驚喜的事,畢竟他可是調侃了十幾年陸聽晚是陸延修童養媳的事。
在他眼里這兩人就是對小夫妻,是陸延修自己太遲鈍。
“嘖嘖,十幾年的感情基礎,想想還真是怪讓人羨慕的,怎么就沒人給小孩給我養呢?”
雖然小時候被陸聽晚折騰得挺慘,但簫執卻是越被摧殘越是歡喜,誰讓小時候的陸聽晚是真招人喜歡,哪怕干了壞事也讓人惱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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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老催我,他們要是能有個先見之明給我也弄個童養媳,我也不至于到現在還光棍一條,還整天被罵不孝子。”
“我要是能有個跟晚晚一樣可愛的小媳婦,我也能跟你一樣當個居家好男人,戒煙戒酒戒…色沒有,給她輔導作業,給她扎小辮子,給她買小裙子,陪她看動畫片…”簫執掰著手指。
“每天看著她長高一點點,關心小姑娘的心理健康,想著身后有個小姑娘,做事都能三思后行了,再想想脾氣就算再臭再糟還有個小姑娘喜歡自己,還真是…”簫執越想越遺憾沒能自己養個小媳婦。
“我可沒你那癖好。”陸延修說了句。
他可沒把陸聽晚當童養媳養。
“行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簫執沒好氣睨他一眼,而后又湊近了他些,壓低聲音笑道:“你說盛老先生要是知道自家小白菜被只老狗給啃了,會不會悔得把恒河水都給喝了。”
“你再跑火車,我讓你先喝。”
“切、囂張什么呀你,你也就是命大點運氣好點,但凡哪個環節有個什么差錯,她現在人可就跟著陸遲白在云城了,你還不知道躲在哪兒哭呢。”
“追回來不就是了。”
病房里,兩個男人放低著聲音談著心,時隔大半年,難得又有了這個清閑時間。
兩個小時里,簫執不停用熱毛巾給陸延修敷額頭,隔半小時給他量下體溫。
體溫雖然沒降,但也還算穩定,都在三十八度五左右徘徊,沒有燒上去。
可是第五次量的時候體溫突然就升到了三十九度五,陸延修人都有些不清醒了,可把簫執嚇壞了。
睡下不過兩小時的陸聽晚大概是感覺到了陸延修的情況,驚醒了過來。
爬起身一看陸延修不對勁,她伸手一摸他額頭,滾燙的溫度嚇得她趕緊從床上下來,鞋都顧不上穿,就去按床頭的呼叫器。
簫執這時候把醫生找了過來。
最后給陸延修服用了少量的退燒藥,又拿了酒精給他擦拭在腋窩、手心和腳心。
可體溫不但不降,還繼續往上升,陸延修已經燒得神志不清了,處于半昏迷狀態,雙手雙腿還時不時地抽搐兩下。
高燒了半個多小時,他開始有了些反應,嘴巴一張一合地動著,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卻發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