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你還是別吃了。”陸聽晚對它說了句,自己拿著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這面是真的不好吃,陸聽晚到客廳倒了杯水,邊吃邊歇,吃了半個多小時才吃完成。
收拾碗筷的時候,發現那顆摔壞的平安果被他帶走了。
“我沒事…昨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是已經睡著了,所以才沒接你電話…”
“真的沒事,就是沒睡好,身體有點虛。”
“嗯,你在那邊好好玩,我先睡了,再見。”
通話掛斷,蘇梨再也撐不住,剛剛醒過來沒多久便又虛弱得昏迷了過去。
耳邊的手機被拿開,放在她脖子上抵著的那把刀也收了起來。
醫生護士隨后進來好幾個,立馬又一次檢查她的情況…
沈歸年看著掛斷的電話,回想蘇梨那虛弱的聲音,他再也待不住,立馬買了明天一早回北城的機票,
他離開這三天來,和蘇梨的聯系頻頻不順,明明是在她不上課的時間給她發消息,她卻很少回復,甚至不回。
給她打電話也不怎么接,總是隔了挺久發來一句“信號不太好”,然后就沒了話。
這樣的情況以前從來沒有。
他的電話和消息她一向是秒接秒回。
他本是話少的人,平時其實不怎么給蘇梨發消息和打電話閑聊,這一次因為是出來看畫展,給她拍了不少畫作。
原本以為是自己消息太多,發的又是些照片,所以蘇梨不怎么回復,但是他昨晚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她現在才給他回電,說昨天自己是睡著了。
而且聲音聽著還那么虛。
他忍不住打電話給沈南知,要到了陸聽晚的電話號碼,想問問她蘇梨這兩天有沒有去找她,但是陸聽晚并沒有接他這通陌生來電。
忐忑不安在酒店又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沈歸年便離開酒店坐上了飛北城的航班。
他沒有告訴蘇梨自己提前回來了。
下了飛機后,沈歸年帶著行李便直奔蘇梨的出租屋。
用鑰匙開門進去后,他繼續給蘇梨打電話。
又是沒有人接。
沈歸年將門關上,來到床邊坐下,靜靜地等著蘇梨的回電。
電話遲遲未等到,沈歸年便等著她放學回來。
他慢慢注意到飲水機上桶裝水的剩量和他前幾天從她這兒離開時看到的差不多。
蘇梨喜歡喝白開水,這么多天過去,不應該就這點用量。
目光在出租屋打量了起來,看到他在陽臺曬了好幾天的衣服居然還曬在那里。
衣服不可能沒干,蘇梨不可能不收。
沈歸年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起身便走出了出租屋,將門鎖好后,打車來到了北城大學。
正好趕上放學時間,學生正一撥接一撥地往外走。
沈歸年坐在車里,繼續給蘇梨打電話。
然而一直都是暫時無人接聽…
又等了十分鐘,依舊不見蘇梨出來,沈歸年再也坐不住,下車走進了學校。
在公告亭找到蘇梨所在的教學樓,記住路線后,沈歸年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