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執看著她一次次受驚的模樣,終于忍不住拿出手機,想要打給陸延修。
糾結良久,卻還是沒有撥出去。
現在把他叫過來,對陸聽晚還不知道是好是壞。
而對陸延修,肯定也是沒好處的。
他和他那大哥已經撕破臉皮,最近兩人明里爭暗里斗,陸氏表面看著風平浪靜,實則暗濤洶涌,現在怕是連行蹤都有些不便了。
簫執收起了手機。
“走開…走開…”
陸聽晚忽然叫了兩聲,聲音里滿是驚恐,整個人都掙扎了起來。
“晚晚?”
簫執摸上她的腦袋,叫了她好幾聲,她這才慢慢穩定下來。
不過十幾分鐘,陸聽晚又猛地睜開了眼,還從床上爬起了身來,有些心急地問他:“幾點了?”
簫執不知道她怎么了,下意識就回道:“天還沒亮呢。”
“那是幾點?”
沒得到準確時間的陸聽晚繼續問。
簫執趕緊看了看時間,道:“凌晨兩點。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做?”
聽到才凌晨兩點,陸聽晚又睡了下去。
“晚晚?”簫執被陸聽晚弄得有些害怕了,總感覺她不對勁。
“簫大叔,你七點記得叫我起床。”陸聽晚看向他,有氣無力說了句。
簫執終于明白她是干嘛了。
她這是記著時間趕著去工作。
她這段時間難道都是這么過的?連休息的時間都要時時刻刻注意?
見陸聽晚等著他的回應,簫執重重點頭:“好,明早七點我叫你。”
陸聽晚這才閉上眼重新睡了過去。
醫院里 扭傷了腳的林星兒沒有半點睡意。
其實扭得不是很嚴重,休息些天就可以,完不需要住院。
但恨不得給自己身上每一處都買上保險的林星兒卻是不允許自己一點意外存在,所以硬是要留在醫院里,確定自己的腳百分百不會有問題后才會罷休。
“星兒姐,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你說陸聽晚的臉爛了沒有?”
經紀人坐在一邊,拿著那個新得來的粉餅正滿心歡喜地試用,想想陸聽晚那張臉馬上就要爛成泥巴,就激動得不行。
林星兒懶得開口搭理她,但心情卻因為這件事而好轉了不少。
陸聽晚一毀容,她不僅除掉了自己的隱患,宋家大小姐還要欠她人情,想想自己多了宋家小姐和陸家總裁夫人的關照,林星兒就忍不住揚起了笑容。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挺晚了,那就明早再給宋婠婠報喜。
“一個剛出道的就妄想對我們造成威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們吃過的鹽可比她吃過的飯還要多,那句話說得真沒錯,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跟著林星兒干了太多這樣的事,經紀人現在已經完沒有了犯罪感,只有滿滿的成就感和刺激感。
“行了別抹了,我要休息,去把燈關了。”林星兒說了句。
“哦。”
只上了半張臉的經紀人只得將粉餅收進了包里,然后去關燈,接著自己進了洗手間,開燈照了照鏡子。
心道這粉餅還真是好用。
連洗都不舍得洗了,直接就帶妝睡覺。
夜里,睡得死沉的經紀人不受控制地抓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