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修…”宋婠婠驚恐出聲。
“陸大少?宋小姐?”朝九看著房間里的情況,疑惑地問了句:“發生什么事了?”
陸君策轉過了身,臉色難看地看向陸延修,沉聲開口:“你找我來,就是看她發情?這么卑劣的手段,你這是在打自己臉?”
之前陸延修說他買通媒體制造輿論,利用陸聽晚讓公司給陸延修施加壓力,讓陸家不滿陸延修,陸延修當時嘲諷他小人小志,他自己現在還不一樣!
“她賴在我房間不走,我找你來是讓你帶走她的,你不是跟她住一個樓層嗎?”陸延修卻是氣定神閑詭辯一句。
陸君策目光沉沉盯緊了陸延修,而后陰沉著一張臉,走出了房門。
陸延修側身讓了開來。
宋婠婠聽到兩人的談話,再看看門口毫無異常的陸延修,終于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么回事,也終于明白自己是被陸延修反算了。
可他是怎么發現自己下藥的?
又是什么時候把下了藥的酒換給了她?
宋婠婠還沒想明白,就聽陸延修的聲音響起:“是個男人就能上,我想我該好好查查宋小姐的私生活了。”
陸延修的眼神和話語里毫不掩飾對宋婠婠的厭惡。
說罷,陸延修便轉身離開了。
宋婠婠癱倒在地,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還站在門口的朝九,宋婠婠狠狠攥起了拳頭,感到無盡的屈辱和恐慌。
她或許該慶幸剛剛那杯酒她只喝了三分之一,這要是全喝下去了,后果不堪設想…
沒有追上人的江即停了下來,拿出手機,翻到一個聯系人,便撥通了電話過去。
對方沒有接,剛響了兩聲就直接給他掛斷了。
“什么臭脾氣。”
江即有些不悅地說了句,更加確定剛剛自己沒有看錯,于是他再次撥了過去。
然而還是一樣,響兩下對方就給他掛了。
連被掛兩次電話,江即給自己的母親打去了電話告狀。
“媽,我剛剛看到…”
伴隨著一聲難受的呻吟聲響起,陸聽晚醒了過來。
用力敲了敲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陸聽晚慢慢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和那水晶大吊燈。
自己這是在哪兒?
陸聽晚左右轉了轉腦袋,四下看了看,這才慢慢記起自己身在何地。
可是,她不是在七樓嗎?
什么時候回來的?
陸聽晚仔細想了想,卻發現斷片了。
她昨晚又喝醉了?
不可能啊,明明就只感到一點點醉的。
陸聽晚很清楚自己清醒的時候是沒有喝醉的。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喝的那些酒酒勁有多大,是喝著喝著就忽然磕到在了桌面上不省人事。
房間里窗簾拉得緊緊,房間里很是昏暗,陸聽晚分不清現在是什么時候。
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外套,便想著起身拿手機看看時間。
一坐起身,頭更暈更疼了。
陸聽晚坐床上緩了緩,這才伸手將外套抓過來,從口袋里翻出手機。
七點十分,三十號??
第二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