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即將陸聽晚抱上了樓,還不忘叫了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幫忙開門,因為陸聽晚傷勢還在恢復期,他格外小心,生怕扯到她后背和腰上的傷。
將陸聽晚輕輕放到床上,江即微松了口氣,然后給她將鞋子和外套脫了,給她蓋好被子。
“晚晚?”他再次試圖叫醒她,想看看能不能讓她先把藥吃了再睡,然而根本沒用。
江即見她喝得這么醉,開始擔心她的身體。
打了盆溫水,給她把臉和手擦了擦,江即關上燈,便離開了房間。
她是個女孩子,現在又是晚上,她又喝醉了酒,剛剛在七樓還那么多人看到他抱陸聽晚上樓,自己一個大男人跟她待一個房間不合適。
他自己倒不要緊,但她是女孩子,名聲重要。
江即走出房間,帶上了門,卻在這時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他下意識轉頭朝著聲源處看了過去,恰巧見到一行黑衣人在過道上經過。
而走在最前面那個步伐極快的年輕男子,十分眼熟。
是他。
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了過道,江即想也沒想,快步跟了上去…
“唔~”
喝得爛醉的陸聽晚忽然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了身,踩下了地,鞋也沒穿,光著腳半睜著眼就朝著門口摸索過去。
也不知道喝醉酒的她這是要去哪兒。
不過按照她之前醉酒后的狀況,八成是瞎跑,搞不好一會兒還要發酒瘋,總之不鬧騰一會兒應該是不會乖乖睡下。
陸聽晚摸索到門后,兩只手在門上胡亂摸著,好一會兒,才摸到門把手…
陸延修神色匆匆從電梯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陸聽晚的房門前,他剛從身上拿出房卡,還不等他打開,門就“咔噠”一聲從里面開了。
閉著眼一身酒氣的陸聽晚搖搖晃晃出現在門口。
陸延修當即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了她的細腰將她重新帶進了房內,反手將門關上。
轉身將她抵在墻上,一手覆上她還沒有完全痊愈的后腦,陸延修二話不說、發狠似地低頭吻了下去。
“唔唔…”
突然被堵了嘴的陸聽晚本能地掙扎了起來,無奈醉酒的她根本使不出力,渾身軟綿綿地,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怎么推也推不開面前這堵墻。
陸延修是真的被陸聽晚和江即的親近給刺激到了,醋意大發的他此刻理智盡失,動作越發地粗魯起來。
陸聽晚口腔里濃郁的酒氣更像是炸藥般點燃著他。
“唔唔…”
漸漸缺氧感到窒息的陸聽晚開始捶打陸延修的胸膛,她難受地扭動了一下被陸延修箍得發疼的腰肢,可他就是不放開她。
沒有一點經驗的陸延修加上怒火攻心,這會兒哪兒還能照顧到比他更沒有經驗的陸聽晚。
漆黑的房間里,不斷響起陸聽晚的掙扎聲。
他終于冷靜下來,懲罰似地用力咬了下她紅腫的下唇,而后貼著她的耳朵,喘著氣低聲命令她:“不準喜歡上江即,不準喜歡任何人,聽到沒有。”。
雙腿發軟的陸聽晚閉著眼靠在他懷里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小臉憋得紅紅,嘴唇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