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陸延修就像是裝了屏蔽器似的,自動將她屏蔽。
“站住。”
就再陸延修要走掉時,陸夫人開口叫住了他。
他腳步慢慢停了,然而卻只是扭頭淡淡看了陸夫人一眼,便又走掉了。
陸夫人的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
以前這兒子雖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可言說,但好歹敬她尊她,不會像現在這樣無禮,對她視而不見,更不會拿這種態度對待她。
自從她將那個陸聽晚趕走后,他對她這個母親的不滿是直接表達在行動和言語上。
陸夫人想想就一陣氣梗。
陸延修前腳剛走,陸君策后腳便出現在了老爺子的書房里。
“爺爺是要問我譚耽的事?”陸君策微微笑著問。
陸老爺子看著他,片刻后才慢慢開口問他:“這下知道你跟他差在哪兒了嗎?”
陸君策放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只一秒,便又恢復了過來。
將茶杯放回桌上,陸君策笑著道:“他比我膽大,為了除掉我的心腹,居然敢拿公司來玩。”
陸延修狠就狠在不止敢捅別人,還敢捅自己。
陸老爺子微微吐了口氣,道:“公司股東和高層已經對你不滿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知道是陸延修算計了陸君策,可那又怎樣?是陸君策自己沒用才會遭了陸延修的算計,也是陸君策自己給了陸延修算計的機會。
他能去責怪陸延修無中生有,還耗費錢財去內斗嗎?
不能。
公司的股東們也不會管你們是不是私怨,他們是生意人,只知道是你讓他們虧了損。
“是我大意了。”陸君策說了句。
因為這件事,陸君策和陸延修兩人之間的戰爭算是徹底打響了,表面關系也撕破了。
陸延修去了趟公司處理了手頭的事后,便直接去了陸聽晚那兒。
陸聽晚吃了藥已經睡了,陸延修便讓秋姨去休息,他則坐在床邊守著她。
她睡得并不好,因為身上疼,因為不能亂動。
她睡覺可是習慣了滿床打滾的,根本睡不老實,這下要她一天到晚保持一個姿勢躺在床上,她一定非常非常難受。
陸延修小心地握起她輸液輸得滿是淤青針眼的手,心疼地包裹在自己的兩只大手里,輕輕抵放在自己唇邊。
身體虛弱的人總是容易多夢,陸聽晚在床上躺一天下來,睡睡醒醒,都不知道要出多少身虛汗。
就像現在,她一樣是時不時地出冷汗。
陸延修將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去將房門反鎖了,然后去浴室裝了盆熱水,拿了條毛巾回來。
在床邊坐下后,陸延修擰了毛巾,細心地給她擦了臉和脖子。
他看了看陸聽晚,猶豫幾秒后,還是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了。
他一邊看著陸聽晚閉合的雙眼,手指一邊碰上了她衣服的扣子。
唇角微抿了抿,自然而然地緊張了。
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陸延修咬了牙,慢慢替她解開了第一顆紐扣,然后是第二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目光,控制著自己的大腦,不亂看,不亂想,然而心跳還是不受控制地加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