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的話似乎激怒了在她頸肩作亂的男子,他轉而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蘇梨咬著唇,忍著沒出聲。
然而她這副模樣,卻換來男子更重的力道。
她知道,他在因為江即的那張簽名照而生氣。
陸延修出差了,陸聽晚已經四天沒見他了。
以前他出差,陸延修都會跟她說一聲,然后警告她不準這個,不準那個。
還時不時打電話、視頻,各種突襲查崗她有沒有在犯事作亂。
可是這一次沒有。
要不是陸伯告訴她,她都不知道他出差了。
從學校回來,在床上賴了兩個小時的陸聽晚爬了起來,頂著一頭有些糟亂的頭發,沒有陸延修管著的她打著赤腳就踩在了地上。
從房間里出來,穿過走廊,下了樓。
準備去吃晚飯。
精神不濟,下樓梯的時候都有些走神,晃晃悠悠,魂不守舍地。
最后兩節臺階并著一起下,結果腳一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陸聽晚還沒叫,秋姨倒是先叫了:“哎呦,晚晚。”
秋姨快步朝著陸聽晚走去,雙手在圍裙上胡亂擦了擦水漬。
“摔疼沒有啊?怎么這么不小心。”秋姨彎下腰要扶陸聽晚起來。
緊張地問:“摔沒摔著啊?”
剛想回句沒事,拍拍屁股就要起身的陸聽晚,聽到秋姨的問話,忽然就想到了什么,接著小臉一皺,就這么賴在了地上:
“唔~秋姨,疼…”
秋姨一聽她喊疼,一顆心都揪緊了起來:“摔哪兒了?是不是屁股摔疼了?腳扭到沒有啊?”
秋姨去檢查她的腳。
陸聽晚帶著哭腔,痛叫了兩聲:“疼~全身都疼,腳都動不了了。”
“哎呦,怎么摔這么嚴重啊,快起來到沙發上去。”秋姨將一瘸一拐的陸聽晚小心扶到了沙發上坐下。
然后開始檢查她的腳:“是這兒扭著了嗎?”
秋姨手剛一碰到她的腳踝,陸聽晚就痛叫出聲。
看情況特別嚴重。
本來以為擦擦藥酒可以解決的秋姨,準備叫醫生過來給她檢查一下。
陸聽晚卻不肯:“我不要醫生。”
“腳扭著了怎么能不叫醫生呢,一會兒腫了怎么辦?這要是嚴重了以后留下后遺癥可遭罪了。”秋姨越說越心驚,就給從小負責陸聽晚身體情況的李醫生打去了電話。
“我就是不要醫生嘛,我不要看醫生,我也不要擦藥。”陸聽晚卻是耍起了性子。
陸聽晚雖然從小愛玩愛鬧,但鬧的都是陸延修。
對秋姨、陸伯和朝九小五他們一向敬愛,尤其特別聽秋姨和陸伯的話。
這會兒卻是不知道怎么了。
秋姨心急陸聽晚,沒辦法只得給在外出差的陸延修打去了電話。
陸聽晚坐在沙發上,看著給陸延修打去了打電話的秋姨,小臉上哪兒還見剛才的疼痛…
臨市——南城 巨大的落地窗前,男人身形高大挺立,目光定定地看著北方向,窗外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完全進不去他的眼。
眉心微擰,似有不耐。
從他雙眼下淡淡的兩團青黑色可以看出,他這些天并沒有休息好。
男人正是出差了四天的陸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