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從小就沒心沒肺,愛玩愛鬧,不裝煩心事,在外面也從沒吃過虧,就算受過欺負也不會委屈地表現出來。
所以在看到陸聽晚此時的樣子,陸遲白怎么可能不緊張。
陸聽晚扁著小嘴,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她們欺負你了?”
陸遲白問著,眼神不善地看了眼哭花了妝的葉安熙。
葉安熙被陸遲白這眼神盯得心底跳了跳,同時對陸聽晚的嫉妒和恨意又增了幾分。
她喜歡陸遲白,第一次看到陸遲白就喜歡上了,也覺得只有陸遲白才配得上她。
他越是對她冷漠,她就越是想方設法想要他臣服在自己腳下。
然而她努力了一年,陸遲白都不曾待見過她,甚至連她是誰都不記不清楚。
同學們都說是陸遲白的問題,太高冷了,并不是葉安熙不夠漂亮。
直到陸聽晚考進這所學校,他們在看到高嶺之花陸遲白笑得一臉寵溺摸她腦袋,給她送水打飯時,才知道所謂的高冷根本就是看人的。
大家都說但凡有陸聽晚的地方,就只能看到陸遲白的側臉。
他的眼里,似乎只看得到陸聽晚的存在。
而她這個追了人家一年的校花,成了笑話。
還一下子成了前校花。
陸聽晚處處壓她一頭。
更讓她氣憤的是,陸遲白對陸聽晚做到這份上,她卻說兩人只是從小長到大很好的朋友。
她追了一年的男孩,在陸聽晚那兒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是什么人?跟這臭丫頭什么關系?敢跟我動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葉夫人趾高氣昂慣了,哪兒受過只對待,指著陸遲白就叫囂開罵。
陸遲白警告地看了葉夫人一眼,他懶得跟個潑婦胡攪蠻纏,直接看向了校長:
“顧校長,晚晚從不主動惹是生非,咖啡廳有監控,還有其他學生在場,這件事到底是誰先挑起的,還希望校方調查清楚,給個交代,我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另外,那位同學針對晚晚不是一次兩次了,已經嚴重影響到晚晚的學業,且幾次行為惡劣,希望校方給個處理結果。”
他果然連葉安熙的名字是什么都記不得。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被打的是我女兒!”葉夫人怒道。
哪怕她心里清楚是自己女兒先挑的事,平時也可能沒少針對陸聽晚,但她卻一點不擔心,繼續蠻不講理。
在她眼里,就陸聽晚這樣的,估計律師都不舍得請。
陸伯急匆匆的身影出現在了校長室門口…
十幾分鐘后,陸伯領著陸聽晚出了學校。
卻發現他開來的賓利旁,不知何時多了輛黑色悍馬。
“是先生來了。”陸伯轉頭笑著對陸聽晚說了句。
陸聽晚聞言,猛然抬眸看向了那輛黑色悍馬。
后座的車窗緊閉著,她看不到里面有沒有人,但她卻能莫名肯定他在車里。
哪怕一個小時前,他還跟其她女人在珠寶店里。
駕駛座的車窗落下,朝九的臉露了出來:“聽晚小姐,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