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惹事,我就是跟小狗玩。”陸聽晚覺得自己很聽話了,就是弄臟了房間,辛苦秋姨。
她又沒有跟南知哥哥亂跑。
他怎么還發這么大脾氣。
“玩只狗你玩成這副鬼樣子?玩只狗你把房間玩成垃圾場,玩只狗你玩進浴室里去?放一缸的水你也不怕栽進去把自己淹死!你玩什么不好你跟只狗玩!”陸延修越說越火大。
“我知道錯了嘛,以前都是小柯和爺爺陪我玩,這里都沒有人陪我玩,我只能跟小狗玩了。”陸聽晚小聲委屈道。
“陸遲白那么大個活人不夠你玩啊?!”
“小白哥哥上補習班去了…”
“那你就跟狗玩?!把家玩成這樣?!”
陸聽晚從浴巾下伸出了一只小手,拉住了陸延修的一根手指,輕晃了晃,軟軟道:
“我知道錯了嘛~你別生氣了~”
陸延修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沒一秒,卻又被陸聽晚抓住了。
他垂眸看向她,不發一言。
氣氛安靜了幾秒后,陸聽晚試探性地開口道:“你可以幫我吹頭發嗎?我肚子餓,想吃飯。”
“你當老子剛剛發火是在跟你開玩笑是嗎?你還想吃飯?!”陸延修氣到想打人了。
陸聽晚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
看著他…
三分鐘后 吹風機的“嗡嗡”聲在房間里傳開。
“你拿開一點,燙。”
“還有這邊沒吹。”
“你笨死了。”
“你不要對著一個地方吹,燙。”
“閉嘴,再吵老子燙禿你!”陸延修一把拍開她摸頭的小手。
同時將吹風機拿開了些。
陸聽晚吸了吸小鼻子,摸著自己被打痛的小手。
“簫執找你做什么?說什么了?”陸延修的問話聲在頭頂響起。
“他問我跟你是什么關系,還送芭比娃娃想賄賂我,不過我沒有被他收買,我沒有告訴他。”
陸延修冷哼一聲。
賄賂?
收買?
還真是什么詞都會用。
“然后呢?”
“沒有啦。”
“沒有你拿狗嚇他?”
“他說你壞話。”
“還學會說謊了是嘛?”陸延修關掉了手里的吹風機,扔到了一邊。
在床邊坐下,一副審問加教育的架勢。
“還不說實話?”
簫執說他壞話?
他有那個膽兒?
陸聽晚抿了抿小嘴,鼓著小臉道:“他調戲我。”
陸延修眉角微跳了跳,似在懷疑自己聽到的。
“你說什么?”
“他調戲我。”
“調戲?就你?知道調戲兩個字什么意思怎么寫嗎?腦子里裝的都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誰教的你?”
“我沒有說謊,他就是調戲我,他捏我臉,還說要我給他當童養媳。”
簫執表示冤枉,他就是開玩笑跟她鬧著玩逗她的。
他可沒那癖好~
陸延修皺了眉,半信半疑:“他真這么說的?”
“嗯,他說了,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他。我知道童養媳是什么意思,就是小老婆的意思,以后要被大老婆打的那種小老婆。”
“…誰告訴你童養媳是小老婆了?誰教的你?”陸延修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這TM簡直沒法教了。
盛老先生是怎么帶的孩子,給這小東西灌輸的都是些什么歪七扭八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