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房里 七八個男男女女說說笑笑著,氣氛有些吵鬧。
昏暗的光線下,角落喝著悶酒的那人卻是顯得有些孤冷。
簫執看向一來就甩臉色,喝悶酒的陸延修,和其他幾個朋友說了句,然后湊了過去。
“怎么?又跟沈南知鬧不痛快了?”
一提到沈南知,陸延修的臉色就更不好了,直接說了句:“他算什么東西?”
“那你是干嘛了?北城除了沈南知,誰敢招惹你,不是他,那還有誰?”
陸延修雖然脾氣不好,但很少會因為別人而壞自己的心情。
能壞他心情的人和事,更少。
“鬧你的,別煩我。”陸延修說了句,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簫執撇撇嘴,酒杯貼到唇邊,喝了口,卻忽然撇見陸延修拿酒杯的右手虎口處,有個圖案。
準確來說,是個印子。
光線有些暗,簫執看清了,但是不敢確定,他當即坐直了身子,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當看清那確實是個小巧整齊的牙印時,簫執眼都瞪大了。
“我去,修哥,這什么啊?”
簫執見鬼似的,都顧不得陸延修隨時會爆發的臭脾氣,直接抓住了他要喝酒的手,看了又看。
“誰咬的?”
簫執看向他,眼底閃著興奮的八卦的光。
陸延修瞥了眼虎口處的牙印,十幾天的時間,咬出血的地方已經結痂脫疤好得差不多了。
和陸伯說得一樣,留印了。
淡粉色的一個牙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顯眼。
“狗咬的。”陸延修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繼續喝了起來。
“你家狗的牙齒長得跟人一樣啊?”簫執翻了個白眼。
想起什么后,自言自語一句:“難道是那小丫頭咬的?”
看這一圈牙印,很明顯就是小孩咬的嘛,得~他又多想了。
陸延修沒搭理他,但簫執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那個看著就一身奶香氣的小奶娃咬的。
“修哥,那小孩到底誰啊?”
“沒誰。”陸延修煩躁地回了句。
“沒誰你讓她咬你?讓她抱你大腿?”
陸延修不作聲。
“你不說,我可就自己猜啦。首先排除,不可能是你姐妹,更不可能是你童養媳~”
“死一邊去。”陸延修瞪了他一眼。
簫執笑開了:“哈哈,開玩笑開玩笑。”
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工作人員推了個蛋糕進來。
包房頓時熱鬧了。
“蛋糕?執小爺,今天不是你生日吧?”
“執小爺前幾個月剛過了生日,肯定不是他。”
“難不成是陸二少?”
簫執將桌面上的蛋糕拉到了跟前,拿起一根蠟燭,粗魯地往中間一插。
點燃之后,笑嘻嘻對陸延修道:“修哥,許個愿唄?”
陸延修的生日,都過了十幾天了。
簫執知道,他自己是不會做這種矯情事的,所以他生日那天,簫執自顧自地給他安排了。
但他那天有事,缺席了。
后來幾天也一直沒時間,也就拖到了現在。
簫執知道他不喜歡,這要是平常生日,也就算了,但這次可不一樣。
所以就算是補辦,也得過一下。
“許你閉嘴。”陸延修說了句,沒什么興致。
隱隱約約中,簫執好像聽到他自言自語郁悶了句:“怎么沒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