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她真的很那個一樣。
程父氣的肝疼:“你干的好事都已經被記者拍到了,虧的那記者想勒索,所以才沒報告出去。”
要是被人知道的話,程氏集團的股票還不知道要跌成什么樣,損失多少錢。
程柚柚心底冷笑。
什么那記者想要勒索,分明是她那位好繼母安排的,只不過沒把事情鬧大,免得讓程氏受損罷了。
不得不說,這位繼母真是好聰明也好手段。
既不讓外人看了程家的笑話,令程氏受損,又能輕松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程菲菲蹙眉,上前來安慰:“爸,你就別跟姐姐生氣了,想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姐姐馬上就要與薛家訂婚了…”
說是安慰,實則是提醒。
提醒程父程柚柚已經不干凈了,哪還能再和薛家訂婚呢。
果不其然,程父猛的拍桌:“她都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哪能配得上薛家,程柚柚,現在由我做主,你的婚事讓給你妹妹!”
聽到這話,繼母和妹妹頓時露出得意的笑意,不過很快就隱了下去。
程柚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而得了便宜的趙氏還要賣乖。
只見錯愕的擦著淚,抽泣兩聲,淚眼模糊的看著他:“老程,這可是柚柚的親事,怎么能給菲菲!”
程柚柚面色一片清冷。
真會演!
程父怒聲:“怎么不能給,要是被薛家發現她私生活這么亂,到時候他們家準要找我們算賬,你想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嗎?”
“也,也是…”趙氏像是找不到任何詞為程柚柚說話了般,擠出幾滴鱷魚淚,無奈又可憐的看著她:“柚柚,你也別怪你爸,更不要因此記恨他,他這么做也為了我們家的公司考慮,阿姨希望你可以理解。”
這番話說是安慰程柚柚,不如說是在火上澆油。
程父怒氣值瞬間又飆上來了:“她敢記恨我!”
“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程柚柚,我告訴你,你就是同意也的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程父擲地有聲,不容質疑的決定!
“誰說我不同意?”程柚柚直起脊梁骨,冷冷的笑著勾起唇角:“這婚事你們誰想要誰就拿去,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們,我,還是清白之身!”
這么惡心的狗男人她們這對母女既然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但是她的清白絕對不允許侮辱!
聞言,大家似信非信的盯著她。
尤其是繼母趙氏和程菲菲面色都變了變。
這怎么可能,她買通的人明明都說了已經成功得手了。
而且她也確實是一夜未歸,所以這怎么可能還是清白之身?
“你還是清白之身?”程父擰起眉頭,探究的打量著她。
“當然。”程柚柚勾起唇角,回道。
趙氏只當她是在狡辯,當即含淚道:“柚柚,這種事可是一查就能查出來的,你撒謊是沒用的,快些認錯,我們給你求情,雖然不能嫁到薛家,但是我和你爸也會給你尋個別的好親事的。”
程柚柚一聽她開口,就恨不得掐死她:“你給我閉嘴,這是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程柚柚直接將u盤放進茶幾上的電腦中。
頓時出現了她進入酒店以后的監控畫面。
只見她動作靈活的繞開了那幾個男人,兔子一樣發瘋的跑了。
那幾個男人窮追不舍。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并非是程柚柚勾引,而是這幫人想要毀了她。
視頻到了這里便沒有了。
趙氏滿臉錯愕,瞪大了眼珠子,顯然沒想到居然被這小賤種給逃了。
真是幫廢物!
程菲菲也不由得咬咬牙,氣的半死。
“那柚柚,你既然逃脫了,那么這一夜為什么不回家?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趙氏哪能這么輕易的就放過她,流著擔心的眼淚,卻對她進行咄咄的逼問。
程柚柚早就知道她會這么問,直接道:“我倒是也想回家啊,可是我中了那種骯臟藥怎么回家?只能去醫院打針解毒,如果你們要是不信的話,盡管去醫院查我的就診記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證明她是真的沒失了清白。
不然,這種撒這種謊言實在是太低級了。
但是程父還是心有疑慮,直到打電話確認以后才放心。
“沒事就行。”見鬧了個烏龍,程父顯然有些下不來臺,但是他又不可能放低姿態給她道歉的,所以就這么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
程柚柚也沒指望著他道歉,時間還長,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要知道,他可做過不少能讓牢底坐穿的事情。
她遲早會找到證據,親手將他送進牢里,為母親報仇雪恨!
“那婚事…”程菲菲心心念念的追問道。
不等她話說完,趙氏就立刻打斷她:“既然你姐姐沒事,那婚事自然是你姐姐的!”
計劃已經失敗了,程柚柚還是清白之身,找不出任何能換婚的理由了,說了也是白說,指不定還會引起懷疑。
所以不如不說。
程菲菲也想到了這點,她雖然閉上了嘴但面色卻十分難看,顯然是不甘心。
這下子,再沒人可以說什么了。
見狀,程柚柚似笑非笑,故意詢問:“阿姨和妹妹對于我還是清白之身高興嗎?”
“高興,怎么會不高興呢,幸好你跑的及時,沒出什么事情來,不然的話,我可要哭瞎了。”趙氏又擠出幾滴鱷魚淚,聲情并茂,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程柔柔沒母親那么高的段位,這會只擠出來一個不情不愿的笑容:“我也高興。”
她高興個屁!
她恨不得這個賤人被…!
程柚柚看著她們強逼著自己說出自己不想說的話,心底別提有多暢快了。
各自回屋后。
程父去了公司。
程柚柚則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她的眸子瞬時陰沉下去,明明不想接的,但最后手指還是劃到了接聽鍵上。
“柚柚…”
手機那端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程柚柚微閉的眼睛猛然睜開,透著冰冷蝕骨的森森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