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用藥水清洗,我們差點就被昊澤給騙了,而誤會龍筱,經過龍家人確認的怎么可能會有假?”
秦舒不敢置信的看著龍筱,她那雙湛藍色的眸子,剛才聽了賓客的談話,她才明白,龍子苓的眼睛也是和龍筱一樣的顏色。
那說明,龍筱其實就是龍家人?
但是,昊澤說不是,龍木彥也說不是。
她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副畫面,那就是,一副畫像。
她媽媽年輕那會的畫像,由師傅親手畫的,那雙眼睛也是湛藍色的。
是媽媽原本的眼睛顏色,還是師傅故意畫成這種顏色?
男人看見結果,并沒有露出什么高興興奮的眼神,而是側頭看向女人:“看見沒有,龍筱就是如假包換的龍家千金,你所相信的昊澤,龍木彥都是在說謊,以后,別和騙子走太近,被騙了還替別人數錢。”
男人的話,打斷秦舒的思緒,側頭看著男人,聽他說的話,她就有點生氣,“就算被騙,替別人數錢的也是你。是真是假,現在還未可知。”
男人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安慰自己,女人太笨了才會被人騙。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相信一個人模狗樣的男人說的話?自己男人說的話,你就聽不進去?”
秦舒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是我男人?是我男人就不能相信我說的話?非要相信一個心機婊的話?”
男人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壓根不能和女人爭辯,爭辯到最后,錯都在他身上。
“為了別的男人,指責自己的男人。”他不滿的回道。
秦舒卻回道:“你要是站我一邊,我肯定會夸你,我男人真聰明,我男人火眼金睛,誰也比不上我男人。”
男人原本還有些不滿,聽了這句話,本該也不滿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揚了一下嘴角:“你這張嘴,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最得人心。”
秦舒聞言,臉色微紅:“大白天的,你能正經點嗎?”
她突然踮起腳尖,貼著他耳邊道:說別人人模狗樣?怎么不說自己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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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貼著她耳邊,低笑一聲:“那是因為你太誘人,和我穿不穿衣服沒區別。”
言下之意就是,在面前才是露出最真實的他。
秦舒冷哼:“為自己耍流氓找借口。”
男人不在意的笑了笑:“心領神會就好。”
秦舒:“…”感覺男人一但吃到肉味,節操底線全沒了。
昊澤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怎么會這樣?
她明明就不是小姐的女兒,又怎么會有這雙眼睛?
他側頭看向楊金,楊金也正看著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此時卻是得意之色。
怪不得他們如此鎮定,如此氣定神閑,不懼怕后果。
原來是早有防備,防著他這一招,也是故意引他入局。
這時,賓客中,有人喊道:“首人,昊澤就是故意陷害龍筱,如果他計謀得逞,首人肯定會把真的孫女趕出龍家的,希望首人,一定要嚴懲。”
隨即就有人符合:“我看昊澤就是居心不良,才會如此歹毒,想要陷害龍筱。”
指責謾罵鋪天蓋地襲來,昊澤知道有事想借著這次的事,來打壓他,讓他不得翻身。
他面不改色的看向龍司擇,道:“首人,我從小養在龍家,一直對龍家忠心耿耿,我問心無愧。”隨后他又看向龍筱,“她眼睛的顏色,說不定也是做假的,希望首人能繼續查這件事。”
龍司擇卻道:“夠了,來人,把昊澤關起來。”
龍卿越又重復一遍:“來人,把昊澤關進緊閉室。”
沒一會,從宴會廳外沖進來兩名護院,壓著昊澤就往外走。
昊澤死死盯著楊金,心想肯定是他搞的鬼,只是現在,他說什么都沒有人會聽了。
反而,覺得他強詞奪理。
這次沒能贏,那么下次,就更沒機會了。
被護院帶出去的時候,經過秦舒身邊,暼見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秦舒,遞給她一個眼神。
因為不能說話。
還沒等秦舒做出反應,護院就壓著昊澤走出去。
秦舒此時卻不能救昊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昊澤被人帶走。
剛才,昊澤那眼神的意思,是希望她能找出龍筱不是龍家千金的證據。
男人發現昊澤和女人眉來眼去的,語氣酸的連自己都不自知:“那個男人和你說什么了?”
這也能看出來?
秦舒暼了一眼男人,也沒瞞著他:“他希望我能幫他,找出龍筱不是龍家千金的證據。”
“別理他。”男人嗓音十分霸道,有那時間,不如陪他。
秦舒挑眉看向男人:“這件事,我管定了,我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她不是。”
男人問:“你不怕我告訴龍筱?”
“我相信你不會。”秦舒說完,又補一句:你要是敢說,你就一個人過吧。”
威脅滿滿的一句話。
男人是真的拿她沒辦法,每次說出來的話,總能將他壓的死死的。
他想,這輩子可能就這么完了。
秦舒的視線再次望向臺上。
昊澤以為這樣說,龍司擇會非常認真的再檢查一遍,但他太低估龍司擇對孫女的寵愛。
龍筱被誣陷一次,受委屈。
怎么可能再讓她受一次委屈?
她的預感還是十分準確的,時機不對。
秦舒的視線下意識的望向不遠處的角落,原本還站在那里的龍木彥,此時已經不見了。
收回視線時,卻看見龍木彥已經來到臺前,她想阻止已經晚了。
龍木彥第一次出現在公共場合,面對這么多人,他道:“爺爺,她不是小姑的女兒,眼睛的顏色,可以做假。”
龍木彥有前科,就是說龍筱不是小姑的女兒,加上上次他因為侮辱龍筱而受家法,所以這次依舊沒人信他,只會認為他懷恨在心。
龍卿越看見龍木彥又來胡言亂語,呵斥道:“木彥,你來這里做什么?還不滾回沉木院?”
龍木彥沒理會龍卿越的話,繼續道:“拿她的血來練蠱,如果能制出逆,才能說明她是小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