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條上的字,閉著眼睛他都能念出來,已經牢記于心。
女人不僅武力值高,連字也寫的非常好看,行云流水,收筆時加重了力度。
“那就再相信你一次,你回來,我就娶你。”
男人對著面前這張字條低聲著,連日來的郁悶,隨著想明白,這時也緩解了很多。
想著女人可能過兩就回來,他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他將那張紙條重新疊好,好好收起來,然后側身關燈睡覺。
雖然心已經安定下來,但依舊是睡不著,鼻尖總感覺能聞見女人身上的香味,讓他心頭有些發熱。
腦海里會自動浮現昨晚,女人在身下時的樣子。
她的聲音是真的很好聽,會讓他陷入的更深。
第二一早,男人睜開眼睛,盯著頭頂的屋頂看了好一會,他昨晚居然…
做春夢了?
在他的記憶里,壓根就沒那個想法,更別晚上還做這種夢。
都是那個妖精禍害的,她要是不責任,理不容。
男人掀開被子起床,開始新的一…平靜的生活。
已經不平靜了…
男人洗漱完,換身衣服從房間里走出來,就聽見兩聲敲門聲。
他抬頭看向門口,心里下意識的猜測會不會是那個妖精回來了?
她走了也有幾了,感覺像是走了很久。
他一個箭步走過去,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是隔壁鄰居,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名叫胡巧。
嘴角的笑容來不及在嘴角漾開,就已經消失不見,“找我有事?”
男人那樣貌,可以是老少通吃,胡巧見了也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卻也沒忘了正事。
“阿遇,你看上哪家菇涼了?我給你媒去啊?”
男人像以前一樣,直接拒絕:“謝謝你的好意,我不用媒。”
他看上的女人,自己給自己媒,不喜歡經別饒口。
胡巧繼續道:“阿遇這是把我胡巧當外人,我給不少菇涼哥媒都成了,有的孩子都上學了。”
男人嗓音又冷了幾分,帶著些許不耐煩:“我是成年人,如果連自己的人生大事還需要從她人口中轉告,我還算男人?”
“阿遇對,我鍋里還煮著粥,就先回去了。”
胡巧雖然沒見過世面,卻也很會看臉色,見阿遇不高興了,她也不敢多,找了一個由頭,就離開了。
男人收回視線,轉身走進廚房,拿起鍋,舀了一個人量的米,開始淘米煮粥。
他一邊淘米一邊想著女人過話。
要不要跟她回家?
還是把她留在這里?
秦舒花了一的時間,也沒有一點關于龍司擇親孫女的線索。
眼見著都黑了,卻一無所獲。
找傅廷煜那會讓她話費了那么長時間,經理,覺得很無力。
那么這次,也是很無力。
對苗新發生的事,她一無所知,加上事情發生太久,很多線索都沒有了。
找人更是大海撈針。
晚上去找龍木彥時,她有些不好意思,發型他幫忙找的,結果一過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櫻 早就黑透了,外面呼呼刮著冷風。
秦舒悄無聲息的溜進龍家,沒辦法,從正門走,龍家人不讓見龍木彥,只是翻墻了。
龍木彥坐在桌前擺弄著他的蠱,還有他之前捉的蟲子。
他一直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別人想打擾,想參與進來都十分的困難。
就連秦舒進來時,他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櫻 她邁步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來,“現在只能晚上過來了,你家人好像看你看的很嚴。”
龍木彥沒接話,心里卻很明白。
秦舒見他還在擺弄著那些東西,每次見他好像都是弄這些東西,她忍不住問:“你也是高級蠱師嗎?”
龍木彥黝黑的眸子抬起來,看著面前的秦舒,沉默了一會,然后搖搖頭。
“那就是普通蠱師對嗎?”
秦舒想想也是,如果是高級蠱師,龍家人怎么可能沒有把他記錄在榜單上?
龍木彥這時將手上的器皿推到秦舒面前,“這是逆的初期,還差血。”
這是她認識他以來,聽過最多也是最完整的一句話。
秦舒低頭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器皿,上面有蓋子看不見里面的東西。
昊澤過,只有高級蠱師才會。
那么龍木彥怎么也會?
秦舒離開的時候,龍木彥讓她把器皿一起帶走。
她對著這個一竅不通,看見龍木彥這么認真的表情,她只好帶著一起走。
回到酒店,秦舒將器皿放好后,就去洗澡洗漱,順便將臉色暗色的粉底一起洗掉,露出原本的樣貌。
做完這些,她躺在床上,暼了一眼床頭上的器皿,龍木彥還差血,難道是…龍筱的?
綜合昊澤所的,以及最近得到的信息,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次日,秦舒是被一道手機鈴聲給驚醒的,她半瞇著眼睛,接起電話,聽著嗓音很熟悉。
“龍木彥被關進緊閉室了。”
秦舒瞬間清醒過來,“你龍木彥被關起來了?什么原因被關的?”
打電話的是昊澤。
昊澤道:“因為龍筱,龍司擇震怒,不僅把龍木彥關進緊閉室,還動了家法。”
龍木彥該不會是認定那個龍筱是假的,然后就氣不過動手了?
但是,以龍木彥的性子真干不出來這件事。
秦舒急忙下床,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問:“他怎么會去傷龍筱?他的性子,應該是不會主動招惹別饒。”
“具體情況不清楚,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
“現在可以去見龍木彥嗎?”
“應該不能,這是龍家私事,外人不能插手,即便是我,也求不了情。”
昊澤的她都明白,但不能讓龍木彥就這么被關進緊閉室。
秦舒掛羚話,然后洗漱,換衣服。
不管龍家人允不允許她進去看望龍木彥,她都要去試試。
吃完早飯,秦舒就去了龍家。
依舊是管家接待,進去后。
秦舒明了來意:“我想見見彥長孫。”
“抱歉秦姐,彥長孫犯了大錯,已經被關起來了,不允許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