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昨晚,的確是主動吻了她。
也的確是動了手。
如果不是了解男人,她可能會以為他是受不了誘惑,才會這樣。
但是,男人不是那種經受不住誘惑的人。
秦舒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然后故意質問他:“你是不是認為,我主動送上門的,就算真的睡了,也沒必要負責任,對嗎?”
男人抬著下巴,漆黑的眸子,黑的發亮:“不然呢?”
秦舒冷笑兩聲,突然站起身,雙手撐著撐著餐桌,瞪著他:“占了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的真美,你已經碰過我了,所以必須要負責。”
男人以為這樣她就知難而退了,沒想到…她和其她女人不一樣。
“有毛病。”
秦舒覺得,男人就不該慣著:“你再說一遍。”
男人皺著眉:“有病趕緊回家吃…”
藥還沒說出來,秦舒就雙手捧著他的臉,狠狠吻上去,男人剛剛喝過茶水,首先嘗到的就是淡淡的茶香,比起煙味要好上很多。[、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相比之前幾次溫柔繾綣,深入淺出,細細碾磨。
這次像是帶著懲罰性的吻,又狠又急。
男人只是愣了一會,就抓住女人的肩膀,用力分開彼此。
“夠了。”男人隱忍著怒意。
秦舒雙手撐著餐桌,有些無力的垂下頭,比起之前的強勢,這會,已經完全軟下來:“你說我有病,還不是因為你?不是你,我會這樣嗎?”
男人怔住,此時的女人就像那晚喝醉時很像,眼看著就要哭了。
“當初,如果你不掰開我的手,我們一起掉下去,結果肯定不會是這樣。可你偏偏自以為是的為我好,卻沒有想過,我一個人活下來,需要承受多少傷痛和精神上的壓力,想到以后的日日夜夜都沒有你在身邊,有多么難熬。”
秦舒緩緩說著,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一滴接著一滴掉落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
男人見了,心里莫名隱隱作痛,想將她抱進懷里。
剛冒出這個念頭,他已經站起身,走到女人面 前,將她抱進懷里。
秦舒任由男人抱著,雙手環住男人勁瘦的腰身,將頭埋進他胸口,把面頰上的眼淚,全蹭到他胸前的衣服上。[、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等反應過來時,男人眉頭緊皺,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他有些頭疼。
過了好一會,秦舒剛剛難受窒息似的心痛緩和了一些,在男人懷里道:“我想吃你做的飯。”
可能是因為剛哭過,女人嗓音有點沙啞,低低的,柔柔的,又帶著幾分撒嬌,像極了受委屈的媳婦要求老公做飯哄她。
男人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他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原本他的生活每天都是周而復始,平靜的像一汪深譚,他以為這輩子都會這樣。
卻不想被一個女人打破平靜的生活。
男人推開懷里的女人。
女人卻摟著他的腰不放手,抱的很緊。
“我去做飯。”男人嗓音又冷又有點無奈。
懷里的女人這才松開他的腰,乖乖的退到一邊。
男人轉身再次走進去廚房,準備做午飯。
秦舒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彎起好看的弧度,對付男人,還是需要軟硬兼施才行。
她的視線望向餐桌上用便利袋裝著的食材,她剛才在街上買的,走過去,拎起便利袋,也跟著走進去。
廚房里,秦舒盯著男人的背影看著有些出神。
男人已經在案板前忙起來,和在江城不一樣,晟園的廚房很大,廚具一應俱全,食材也是非常新鮮的,無論是肉還是蔬菜,又或是海鮮,都是由提供點每天清晨送過來。
男人穿衣服訂制襯衫,袖口挽起,腰上系著圍裙,明明是身份矜貴,江城人人懼怕的四爺,回到家里,卻做著煮夫才會做的事。
看了好一會,她拎著便利袋,走過去,將自己買的食材放在臺子上。
“我想吃玉米燉排骨。”
“嗯。”男人應了一聲,拿起便利袋,從里面取出排骨和玉米,在水池里開始洗。
秦舒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男人。
男人洗 完排骨和玉米,取出干凈的碟子放進去,暼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人,剛才還兇巴巴的,這會又乖的像兔子?
做飯,男人手到擒來。[、域名(請記住/新三<三小》說(網)W、w、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玉米燉排骨非常簡單,玉米切塊放進燉鍋里,小火慢燉,不需要看著。
接著就是淘米煮飯。
插上電源后,按了煮飯。
然后把洗好的臘腸切成片狀,等飯快好的時候,把臘腸一片一片擺放在米飯上,再蓋上蓋子。
接下來就是炒兩份素菜。
因為是冬天,菜涼的很快。
所以,他等飯好了,才開始洗生菜和黃瓜。
這兩樣菜花不了十分鐘就能炒好。
秦舒一直站在那里,看著男人熟練的切著黃瓜,片片薄厚均勻,就說明他的刀工非常好。
她突然開口:“我想吃黃瓜。”
男人暼了一眼她,“等一會,馬上就好了。”
秦舒又道:“我要吃新鮮的。”
男人切黃瓜的動作一頓,拿起案板上的一片黃瓜遞到她面前,意思讓她自己拿著吃。
秦舒沒動手,而是直接湊過去,將男人手上的那片黃瓜吃進嘴里。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唇將男人的手指也吃了一點進去,不過是兩秒鐘的時間,就離開了。
男人身體一僵,異樣的感覺從指尖傳遞到四肢百骸,讓他半天沒反應過來。
秦舒咀嚼著嘴里的黃瓜,新鮮的黃瓜咀嚼時,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等把黃瓜吃進去后,她笑著道:“有點甜。”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手指上的余溫還在,那種酥麻感還沒消失,看著女人笑得極其滿足,心頭不由得有些發燙。
剛才他還覺得她乖的像兔子,這哪里是兔子,分明就是裝乖的妖精。
男人收回視線不再看她,垂眸繼續切黃瓜,看著切成一片片的黃瓜,刀起刀落,想到剛才女人吃黃瓜的動作。
一時走神,不小心把手切到了。
他打算用自來水沖沖,卻看見女人沖過來,“怎么這么不小心?”
隨后拿起他的手指就送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