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因為房間里的燈是關著的,看不見,只能靠觸感。
“胸悶是嗎?”他低聲詢問。
“嗯。”秦舒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
“我幫你揉揉。”
聽著女孩低低的嗓音,男人以為她是太難受了,便替她揉了揉。
秦舒:“…”
現在她只感覺胸口堵著氣,是非常難受。
來北星的第四天 秦舒依舊沒聽見傅廷煜主動提及嚴霜的事,還有關于怎么拿到蘭止草的事。
她猜測,男人肯定是想靠嚴霜的關系拿到蘭止草。
因為像嚴家這樣的豪門世家,不缺錢不缺權,而蘭止草卻已經絕跡,留著可以以防萬一。
就算傅廷煜開出天價,嚴家也不會賣。
所以她才猜測,男人是想從嚴霜這個朋友關系,拿到蘭止草。
至于嚴霜,一看她對傅廷煜露出來的眼神,就知道是喜歡傅廷煜的。
用早飯時,秦舒低頭吃著飯菜,等了一天兩夜,都沒有等到男人主動提起嚴霜的事,她也不期待他說了。(、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傅廷煜看著只顧著低頭吃飯的女孩,看了一會,他說:“我待會要出去一趟。”
秦舒停下吃飯的動作抬起頭看著他,淡淡“嗯”了一聲。
男人有些無奈:“要不要一起出去?”
秦舒搖搖頭:“不去了,我去也幫不上什么忙。”
男人:“那你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秦舒:“…”
傅廷煜和平時一樣,囑咐好幾句后,才離開。
秦舒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根羽毛,百無聊奈的逗著霸總玩。
不知道男人想用什么條件來交換蘭止草?
這時,她收到一條來自陌生人的信息。
陌生人:你太沒良心了,我等了一整天,你都沒來,你知道星湖夜里的風,有多冷嗎?
滿屏的哀怨…
有聊天記錄,所以知道這個陌生人是誰。
其實不看聊天記錄,她看內容也知道是那個男人是誰。
明明不是她的錯,卻莫名的感覺心虛。
她握緊手機,看了許久,才編輯信息。
秦舒:你是 傻子嗎?不知道回去嗎?你還知道冷?
等發出去后,她又覺得不妥。
可惜沒有撤回的功能。
霸總疑惑的盯著秦舒看,不知道她怎么了?
陌生人:我就知道你還關心我。
緊接著,信息提示音又響了。
陌生人:你想要嚴家蘭止草是嗎?我幫你拿來,你陪我游湖,好嗎?
看完內容,秦舒愣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這件事?
陌生人:給我半天時間。(、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秦舒看著信息,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那個男人沒再回信息。
她猶豫了一會,回了一條信息。
秦舒:你什么意思?
信息發出去后,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那個男人的信息。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依舊沒回信息,她將手機扔到沙發上。
盯著霸總看了一會,她突然想起預言者的身份,如果用預言者的身份,會不會容易拿到蘭止草?
想到這個可能,她又拿起手機撥通男人的手機號。
等接通后,她說:“煜寶寶,如果我偽裝成預言者去找嚴世鳴,用其它作為交換,拿蘭止草的幾率會大點。”
傅廷煜沉吟一會,道:“萬一露餡,想再拿難度更大。”
“我上次都騙過寒老爺子,這次應該也能成功。”
“等我回來再說。”
“嗯。”
秦舒掛了電話,沒有過多久,傅廷煜從外面回來。
她站起身迎上去,“煜寶寶,你覺得我想法怎么樣?”
“我覺得太冒險。”傅廷煜頓了頓:“嚴霜已經答應幫我爭取蘭止草,這幾天就可以拿出來。”
秦舒問:“那她提了什么條件?”
傅廷煜修長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的挺翹的鼻子:“她沒提條件,只不過這兩天在和她談合作,算欠她一個人情。”
秦舒現在才知道男人這兩天出去和嚴霜是談合作,只是人情…
“那你怎么都不告訴我?”
傅廷煜輕笑:“所以,你從前天晚上不高興,是因為這件 事?”
被男人看透,秦舒有點不好意思:“也不全是。”
“那是什么?”
“我好奇你和嚴霜在岐山上的事,你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事。”
最在意的大概就是這個了。
男人頓了頓:“沒什么好提的。”
秦舒疑惑的看著男人:“她說在岐山上的日子是最開心的,所以我有點好奇。”
男人輕笑:“嗯,每個人的快樂來源都不同。”
秦舒咀嚼男人這句話的意思,暼了一眼男人:“那你在岐山學武的時候,開心嗎?”
男人盯著女孩看,就是不說話。
見男人盯著自己看不說話,秦舒又問:“那你有時間和我說說岐山的事吧,我很好奇。”
男人卻問:“餓嗎?我讓時巖準備吃的。”
說完就轉身去吩咐時巖。
秦舒見狀跟著追出去,“你和我說說,就當是講故事。”
男人沒理會她,而是繼續走。
秦舒又問:“我也想知道你和小不點之間的恩怨。”
男人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她。
秦舒也跟著停下腳步,迎上他的目光,依舊帶著好奇。
男人突然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間有恩怨?”
“…我聽寒蕭說的。”秦舒有點心虛。
“他說什么了?”男人問。
“他說,上山第一天,你們就動手了。”(、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還被一個小五歲的小女孩給打趴下了,這句話她沒說。
男人也是愛面子的。
男人沉聲問:“是不是還說我被打趴下了!”
秦舒笑了笑:“…這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他還說什么了?”
“說你和小不點因為稱呼問題動手的,從此結下的梁子。”
還有兩看兩相厭,等等詞匯她沒敢說出來。
“是啊,梁子結的可大了。”男人咬著牙道。
秦舒只感覺后脊背發涼,聽男人話的意思,他和小不點的恩怨很深。
怪不得當初寒蕭以為她是小不點時,會說傅廷煜是在欺騙她。
“都過去這么久了,再大的恩怨也該了了。”秦舒還是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