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號碼是昨天晚上互換的。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凌封會打電話過來。
傅廷煜拿著手機來到陽臺,這才接通電話。
剛接通就聽見凌封問:“你現在在哪?”
傅廷煜不答反問:“找我有事?”
“我明天去華夏,請你吃飯,你什么時候回華夏?”
傅廷煜:“我已經不在南月。”
“才半天功夫,你就回華夏了?”
“沒有回華夏。”
“那你去哪了?”
傅廷煜頓了頓:“北星。”
“本來想和你一起去華夏,既然你去了北星,那就算了,回華夏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傅廷煜掛了電話,推開陽臺的門走進來。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正在喝水,他邁步走過去。
“餓嗎?”
“有點餓了。”秦舒抬起頭,看著男人在身邊的位置坐下來。
時巖這時走進來,“四爺,飯菜已經準備好,已經送到餐廳。”
“我們去吃飯。”傅廷煜將她手上的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幾上,然后牽起她的手,往餐廳走去。
酒店服務員,推著餐車,將飯菜一一擺放在餐桌上,然后退出去。
秦舒看著桌上的飯菜,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嚼了嚼。
傅廷煜拿起筷子,吩咐道:“讓人去查關于嚴家的信息。”
“是,四爺。”時巖轉身走出去。
傅廷煜握緊筷子吃了一口菜,掃了一眼面前的飯菜,看向女孩:“還吃的慣嗎?”
秦舒停下咀嚼的動作,笑著看向男人:“還好啊,這里的菜都比較清淡。”
女孩口味偏重,太清淡的飯菜她并不怎么喜歡吃。
“吃完,午睡一會。”
“嗯。”秦舒笑著點點頭,繼續吃著面前的飯菜。
吃完飯,秦舒洗漱后,便去房間里睡覺。
如往常一樣,男人都是等著她睡著后,才從房間里出來。
即使出來,每天要做的事情還是有不少。(、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今天會有高層會議。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用視頻的方式開會。
會議時間,一般都是兩個小時,他控制在一個小時內。
讓各部門高層都不由得緊張起來。
會議結束后,男人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水,潤嗓音。
時巖這時從外面回來。
“四爺,嚴家掌舵人是嚴世鳴,其狩獵的得產業很廣,在北星地位很高。”(、域名(請記住_新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傅廷煜將手中的水杯放在面前的吧臺上,“有查到蘭止草的消息嗎?”
時巖搖頭:“沒有。”
傅廷煜沉吟一會,“準備一下,去拜訪嚴家。”
“是,四爺。”
時巖轉身走出去。
十分鐘后 傅廷煜動身去了嚴家。
半個小時后,嚴家公館 時巖向嚴家公館說明來意后,管家先進去通報。
沒等一會,管家從里面出來。
“傅先生,里面請。”管家做了請進的手勢。
傅廷煜跟著管家一路來到客廳。
踏入客廳,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兩鬢有些斑白,精神卻非常好。
“老爺,傅先生來了。”管家低眉頷首。
傅廷煜:“嚴老。”
嚴老,是對長輩以及身處高位的一種稱呼,也是一種尊敬。
嚴世鳴打量了幾眼傅廷煜后,才開口:“傅先生請坐。”
“謝謝,嚴老。”傅廷煜在嚴世鳴對面坐下來。
沒一會,女傭端上剛沏的茶,放在嚴世鳴以及傅廷煜面前,隨后又退到一旁。
嚴世鳴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傅廷煜,問:“傅先生親自來訪,是有什么事情嗎?”
傅廷煜也開門見山:“這次來造訪嚴老的確是有件事情,聽說嚴老手上有蘭止草,是否是真的?”
嚴世鳴輕了一聲:“卻有其事。”
傅廷煜開門見山,說出此次的目的:“我這次是慕名而來,想要嚴老手上的蘭止草,嚴老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在傅廷煜提起蘭止草時,嚴世鳴就大致猜到他的來意。
“傅先生,蘭止草我家就這一株,其藥效傅先生也清楚,我一直留著也是為了救急,不交換也不賣的。”
“嚴老可以再考慮考慮,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傅廷煜就是清楚,所以知道蘭止草沒那么輕易得到。
但,不管用什么代價,他都要得到蘭止草,治好寒蕭的腿。
這樣女 孩才不會一輩子惦記著寒蕭。
嚴世鳴抱歉的開口:“傅先生,抱歉,我無能為力。”
“嚴老可以再好好考慮考慮,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這傅廷煜臨走時說的一句話。
走出客廳,傅廷煜面色沉靜,跟著管家一路走出去。
一輛白色的跑車從外面使進來,緩緩停在傅廷煜面前。
傅廷煜腳步一頓。
管家低眉頷首:“小姐。”
被稱為小姐的人,是嚴家長女,嚴霜,今年二十四歲,是嚴家的繼承人。
嚴霜的視線望向傅廷煜,打量了幾眼后,試探性的喊了一句:“你是,凌晏?”
聽見凌晏這個名字,傅廷煜側頭看過去,就看見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位身穿禮服的女人,燙著充滿女人味的大波浪。
看見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鵝蛋臉時,也愣了一下。
…凌霜?
“我是凌霜,你是凌晏對吧?”嚴霜突然看見學武時的師兄,露出驚喜之色。
傅廷煜點頭:“嗯。”
嚴霜關上車門,往前邁了兩步,站在他面前,仔細打量著傅廷煜。
等打量夠了,她才笑著說:“六年多沒見,你變了一點。”
“是嗎?”傅廷煜輕笑一聲:“你也是。”
嚴霜握緊手里的手提包,抬起纖纖玉指,撩起胸前的發絲往耳后,“六年多沒見,我請你喝茶,聊聊?”
傅廷煜沉吟一會,說了一個字:“好。”
喝茶的地方,是嚴霜選的,非常安靜風景也好的地方。
一張圓桌,一壺茶,兩只茶盞。
嚴霜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沒想到會我家里遇見你,我還以為,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酒店里 秦舒一覺睡醒,精神很好。
只是,一睜眼,沒有看見男人的身影。
她穿上拖鞋走出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了幾口,掃了一眼客廳以及陽臺,沒有看見男人的身影。
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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