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離開,就想著把面前的人打包帶回去。
應該是從遇見她開始,就想著把她打包帶回去,讓她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秦舒見男人盯著自己不說話,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怎么了?”
傅廷煜看著面前的人,俯身吻了她。
傅廷煜讓時巖訂了酒店,夜落將房車停在酒店門口。
下車前,傅廷煜將眼鏡替她戴上,然后牽著她的手下車,徑直走進酒店。
晚餐是來帝都后訂的。
房間訂的是套間,里面有餐廳。
傅廷煜和秦舒走進客房,沒過多久,就有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將菜一一踩在餐桌上。
擺好飯菜后,服務員臉上掛著職業微笑:“先生小姐請慢用。”
然后推著餐車走出去,順便將門關上。
秦舒將身上的背包取下來,放在一旁的沙發上,邁步走到餐桌前坐下來。
看著一桌的飯菜,忙了一下午的她,早就餓了。
傅廷煜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一旁的衣架上,轉身走到餐桌前坐下來。
他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面前的飯菜,抬眸望向對面的女孩,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嗯,很有食欲。
秦舒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看著男人,他的吃相,是真的很好看,他的高顏值,矜貴的氣質,只是吃普通的晚餐,就像是在吃法國大餐一樣。
傅廷煜夾了一些菜放進她眼里:“多吃一點,才有力氣。”
力氣?
秦舒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像她剛才聽錯了一樣,她低頭繼續吃著飯菜。
吃完晚飯,傅廷煜讓服務員將碗碟收走。
他牽著女孩的手走到陽臺上,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動也不愿意動一下,就這樣抱著她看著帝都帝都的夜景。
秦舒剛吃完飯也懶得動,窩在男人懷里,聽著節奏的心跳,看著帝都夜景,其實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難得寧靜,溫馨的氛圍,坐時間久了,有點犯困,可能是因為身邊坐著的人,想著他明天就回江城,所以不舍的閉上眼睛。
男人捏了捏她的手心:“寶兒。”
秦舒抬起頭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嗯?”
傅廷煜看著面前的繁華的都市,嗓音有些低,卻帶著力度:“給我生個兒子或是女兒。”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就像是在心里生了根,發了芽,越來越強烈。
感覺不生個一兒半女來,就不能安心一樣。
秦舒打了一個激靈,和前世一樣,自從有了生孩子的想法,就一直想要孩子。
只是…
她咬了咬唇,想到前世發生的事,身體就像是置身冰窖之中,渾身冰冷。
見女孩一直不回答,傅廷煜低頭,視線鎖住她:“寶兒。”
他突然收緊雙臂,將女孩打橫抱起來,徑直走到大床上。
酒店的床上再舒服也沒晟園里的床舒服。
燈光也沒有那么柔和。
臥室里那盞琉璃燈,上面印的圖案,是她喜歡的蘭花。
不對,不止是那盞琉璃燈。
主臥室的陳設,擺件,窗簾風格色系,都是她喜歡的。
就連后院的養的那些花都是她喜歡的。
還有那顆銀杏樹,葉子一直都是金黃色的。
“如果銀杏樹的葉子一直都是金黃色的,應該會更好看。
夜靜無聲 秦舒突然征開有些沉重的眼皮,愣了許久,才緩慢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唇緊抿著。
他為什么對自己的喜好這么了解?明明才第一次見面,他就將自己的喜好掌握的比她自己還清楚?
“寶兒,我總算找到你了。”
這是男人第一次看見她時說的話。
“寶兒,怎么了?”
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將她的思緒給打斷,秦舒眨了眨眼睛,看著男人,張了張嘴想問他,卻不知道該問什么。
感覺腦袋里一片漿糊,有點亂,理不清楚頭緒一樣。
突然被一雙手臂擁入懷里。
“下次,我會控制點。”
傅廷煜看著女孩睜著眼睛不說話,以為她這是生氣了。
秦舒轉了轉眸子,她剛才想的是…
“寶兒?”思緒再次被一道有力的男聲給打斷,讓她腦袋有點亂。
傅廷煜沒聽見女孩說話,以為她又犯困了,揉了揉她的頭,沒再吭聲。
秦舒:“……”
她早就困的不行,剛才也是突然想到的事情,才會從困頓中驚醒。
現在困意再次來襲,沒一會就睡著了。
睡著后,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第一次遇見傅廷煜的場景。
可能是因為經歷一些事,又再次重生,夢境和現實中的第一次見面有些不同。
秦舒猛的睜開眼睛,側頭的時候,發現床邊沒人了,傅廷煜已經起床。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夢,第一次見面,和現實中的有太大的出入。
她揉了揉眼睛,因為昨晚做夢,感覺像沒睡好一樣。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她掀開被子下床,起身走進浴室里去洗漱。
等換好衣服走出來,就看見傅廷煜站在陽臺上,初升的太陽,沒有那么烈。
他立在圍欄前,手指間夾著一根煙,是剛點燃的。
在她面前,他從未抽過煙,她也極少數能在他身上聞見煙草味。
他抽煙會選地方。
好像抽完后還會刷牙。
她沒走過去,怕他像上次一樣,直接用手指腹掐滅煙火。
傅廷煜抽完煙,還想再抽一根,剛拿出來,正準備點上,想到這時候寶兒該醒了,他又將煙放回去。
轉身時看見女孩站在陽臺邊上,正看著自己,從昨晚開始女孩就有點奇怪,叫了好幾聲,也沒回答他。
突然醒過來又不說話。
他站在外面好一會,等身上的煙味散了差不多,這才拉開玻璃門走進去,然后將門關上。
他邁步走到女孩面前,垂眸看著她:“你昨晚不高興?”
秦舒搖頭:“我沒有不高興啊,你這是怎么了?”
昨晚被折騰的暈沉沉的,困得不得了,哪有力氣生氣?
昨晚女孩那樣的反應,讓他有些隱隱不安。
他怕女孩突然回到以前,叫她,從來都不應他。
“那我昨晚叫你好幾聲,你怎么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