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會以為留著長發的男生看起來很女氣,但花無言的高顏值以及他渾然自的貴氣,加上他修長勁瘦的身材,再配上披肩長發,亞麻色的,不但不顯女氣,反而俊美非常。
在花無言的催促,讓收營員速度快了不少。
付完款,花無言收起卡,拎著手提袋,快步走出去。
寒蕭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花無言說的那個和小不點長的很像的女生。
人群里,花無言一眼寒蕭,他身材挺拔,氣質出眾,站在人群里可以自動讓那些人陪襯,他跑過去,抬手拍了一下寒蕭的肩膀:“寒哥。”
寒蕭準備再找看看,腳剛邁出去,肩膀一沉,讓他邁出去的腳步又收回來,他回頭就看見花無言站在身后。
“我沒看見她。”
寒蕭嗓音里不易察覺的失落,花無言聽在耳里。
“我剛才看見她在試電腦,我猜她應該也是來買電腦的。我們分頭再找找,她應該還在這層樓。”
“嗯。”
寒蕭應了一聲,視線望向這層樓,開始找,連電腦店里面也不放過。
花無言也沒閑著,從方向開始找,這次,他特意走進店里去找一圈。
秦舒今天來商場是有目標性來的,看中那臺筆記本電腦后,就買下來,一點也猶豫。
付款后,她就拎著手提袋走出電腦店,看見隔壁有家奶茶店,瞥了一眼距離自己五米左右的夜落,她快步走到奶茶店。
“我要一杯紅豆奶茶。”
秦舒說完就拿出手機掃碼支付。
“好的,請稍等。”收營員開始打發票。
寒蕭一路走過來,經過奶茶店,看見電腦店,邁步徑直走進去。
“你的紅豆奶茶。”收營員將奶茶打包好遞給顧客。
秦舒接過奶茶,從便利袋里抽出吸管打開,然后插進奶茶杯口里,咬著吸管,瞥了一眼已經走過來的夜落,她也沒去管他,而是邁著輕快的步子往電梯口走去。
走到電梯口,她直接乘坐電梯下樓。
夜落走到電梯口時,秦舒已經下了電梯。
等夜落乘坐電梯下來時,秦舒手里的紅豆奶茶已經見底了,她邁步走到垃圾桶旁,將手里已經空的奶茶杯扔進垃圾桶里。
夜落:“……”
秦舒出來只是為了筆記本電腦,順便出來透透氣。
所以買完電腦,也沒在繼續逛,徑直出商場。
夜落不發一語的跟在后面。
在確定秦舒不再繼續逛的時候,夜落去停車場,將車開過來。
秦舒就站在陰涼的地方,等車在面前停穩后,她拉開車門坐進去。
等車門關嚴實后,夜落才一踩油門,驅車離開。
商場里 寒蕭和花無言把這層樓找了一遍,就是沒看見和小不點長的相似的女生。
倆人碰頭的時候,看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沒有找到。
寒蕭挺拔的身影走到玻璃圍欄前站定,如墨色的眸子,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卻沒有他要找的人。
他以為憑自己的實力,想找一個人,很容易。
結果,一年,兩年,三年…七年過去了,卻沒有一點消息。
現實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花無言走到寒蕭身邊,與他比肩而立,他側頭看向寒蕭:“寒哥,別灰心,肯定能找到的小不點的。”
寒蕭側頭看了一眼花無言,這七年里,都是花無言陪著他一起找的,能陪他在高三浪費三年時間的,也只有花無言這個朋友了。
“我沒放棄,我也一定會找到的。”
他說過,會找到她的。
花無言聞言揚起嘴角:“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的。”
寒蕭收回視線,緊抿著薄唇,再次望向樓下。
“小不點當初就沒告訴你,她真實的名字嗎?”這個問題花無言早就想問了,如果有真實的名字,找起來容易很多。
寒蕭搖了搖頭:“她只說過,她家在江城。”
花無言嘆了一口氣:“怪不得你一直就守在江城。”
當初他還疑惑,寒蕭為什么選擇待在江城,一待就是三年。
原來是小不點的家在江城。
可是,他們在江城待了三年,也沒找到小不點。
剛才那個女生,眉眼和小不點是真的很神似。
就是沒找到,如果找到了,問問就知道是不是了。
回去的路上 秦舒一手撐著車窗,手掌心托著下顎,視線望向坐在駕駛座上的夜落,想著怎么說服他,放她去西津。
她張了張嘴,結果看見后視鏡里,夜落那張,一副不好說話的臉,她又將話吞進肚子里。
感覺和一根陳年木頭說話,有點浪費口舌。
夜落晚上總要睡覺吧,要不晚上溜?
只是夜落找不到人,肯定會暴怒。
也會第一時間通知傅廷煜,他也會著急上火。
秦舒搖了搖頭,這個辦法行不通。
回到晟園 秦舒和霸總玩了一會,看著霸總一副很慵懶的樣子,心想如果去西津,要不要把霸總帶著一起去?
先搞定夜落再說。
秦舒拿出手機,編輯一條短信給時巖。
這個點,應該已經抵達目的地了。
和秦舒預料的一樣,傅廷煜和時巖還有另外幾個夜家兄弟已經抵達酒店。
時巖打開手機就看見秦舒發來的信息。
秦舒:你偷偷告訴我,他要買什么東西啊?
時巖看見這條信息,不知道該不該說。
四爺想買紫色純鉆,至于買來做什么他不知道,因為四爺沒說。
說了,應該也沒事吧?
時巖思考的時候,秦舒等的心急如焚。
這個問題有這么難回答嗎?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時巖的信息才遲遲發過來,秦舒急忙點開。
時巖:四爺想買紫色純鉆。
看完信息,秦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買紫色純鉆做什么?
紫色純鉆可比鉆石稀有多了,也比鉆石更珍貴。
近十年里,雖然也出現過紫色純鉆,卻只有幾克拉,而且賣出天價。
傅廷煜對這些鉆石珠寶并不高感興趣,當然也不會去收藏。
秦舒不知道,所以又發了一條信息給時巖,他肯定知道。
秦舒:他買紫色純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