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賜嗓子里像是被塞了個雞蛋,噎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下意識地往后拽了拽自己的手,卻被秦孑緊緊地按住不放。
…還變本加厲的控著她指尖蹭了他幾下。
指尖和他肌膚碰觸摩擦出來的酥麻,刺激的她呼吸有些不穩。
她就是單純地想哄男朋友寬心,怎么到最后反倒把自己給哄進坑里了。
騷不過騷不過騷不過…
陳恩賜側頭將燒得滾燙的臉埋在了枕頭上,悶聲悶氣的說:“你不應該叫秦孑,你應該叫騷孑。”
秦孑嗓音里發出兩聲很輕的悶笑,拉著小女朋友的手從衣服里撤了出來。
他哪不知道她剛剛話里的意思。
她怕的不是楊靈那一刀廢了他的胳膊,她怕的是楊靈毀了他的夢想。
可她又哪知道,她也是他的夢想。
鏗鏘玫瑰群里的姐妹團是第二天才知道這事的,半個小時不到,陸星陳榮和林染就陸陸續續全到了。
三個人跟提前商量好的一樣,一推開病房,第一句話都是:“他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好陳恩賜有先見之明,前兩個沖進來的時候,她選擇了沉默不語,直到人來全了,她才簡明扼要的把事情交代了一番。
其實她圍繞著自己的英雄事跡想狂吹兩千字來著,只是男朋友全程都守在病房,她沒好意思吹。
反倒是陸星三個人聽完她的闡述,你一言我一語把楊靈噼里啪啦罵了絕對不低于兩萬字。
不過這兩萬字里,水分還挺大的,中心思想簡單概括下來,就是農夫與蛇,楊靈人渣,不知道知恩圖報,人品太爛。
在陸星第四次以“楊靈這個小賤人”為開端,眼看著要把自己剛剛表達過的意思換了個方式又重新表達了一遍時,聽得都要昏昏欲睡的陳恩賜,清了清嗓子:“陸星,你能不能講點別的。”
陸星:“例如?”
“例如,你和穆影帝的事。”陳榮對八卦最感興趣了。
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林染和陳恩賜嗖的看向了陸星。
陳榮不提還好,一提陳恩賜就來氣:“陸星,你可真能耐,隱婚兩年,明明說好一起當單身狗,你卻背著我養了個小狼狗。”
“我說當初我在堅果臺動人,被他們臺里點名封殺了,后來為什么綜藝肯讓我過去,敢情是托了你們家穆影帝的福…還有,生命穆影帝為什么會幫我,片場采訪,為什么我非去不可…敢情我混到今天,不是靠的實力,是靠的關系?”
“提起來生命,我就更氣了,在劇組穆影帝不是請我吃飯,就是送我奶茶咖啡,我還以為他是看上我了…”
倚著窗沿,對四個女人不太感興趣的秦孑,轉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女朋友。
小女朋友渾然不覺的自己的話哪兒有問題:“原來他看上的不是我。”
“陸星星,我不管,這事你得給我個說法,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咱兩沒完。”
“你知道我現在是什么感覺嗎?老公出軌,我跟著全世界的人一起知道了這件事…”
秦孑又扭頭看了一眼叭叭個不停的小女朋友。
早在決定公開的那一刻起,陸星就做好對陳恩賜坦白從寬的心理準備:“恩恩,我真沒騙你,我是真不婚主義者。”
“我跟穆楚詞是意外,意外!”
陳恩賜木著一張小臉,盯著陸星,大有一副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意外到底有多意外的架勢。
“就兩年前,你剛被人搞,全網都在罵你的時候,我心情也不好,就跑去酒吧喝酒。喝暈了,上錯了車,也不是上錯了車,是穆楚詞的保姆車和你的那輛保姆車長得一模一樣,我一拉車門就開了,我以為是我們自己的車。”陸星說,“當時為了減壓,我天天網上刷小說,里面的女主角也是這樣上錯了車,就跟男主角稀里糊涂睡了,我是真的喝傻了,分不清現實,以為是自己在腦補小說,我就扒著穆影帝不放,我不知道他是穆影帝,我以為他小說里的男主角,我學著女主喊他君凜哥哥…”
想起那件事就頭疼的陸星,抬起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然后我覺得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吧,他穆楚詞也不吃虧,吃虧的是我,我就跟他說,誤會一場,結果他什么話都沒說,直接給我搞了個法務團,問了我一堆問題,問完后,他直接來了句,證據收全了,我可以走了。”
“我當時就懵了,我心想這什么意思來著,什么叫證據收全了,我就順道多嘴問了句,然后他法務團的領頭人給我整了句,強·奸的證據,我強·奸他的證據。”
陳榮:“…”
林染:“…”
陳恩賜:“…”
(陸星告訴姐妹團的這個版本并不是完全版本,具體版本等我寫完了發孑風洗陳超話,你們記得蹲新月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