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包廂前,容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秦孑的肩膀,說:“對了,秦狗,等下給你個驚喜。”
秦孑因為想著別的事情,沒把他的話太放在心上。
推開包廂的門,林染溫暖而舒緩的歌聲迎面撲來。
“那個愛過又離開的人,是不是抬頭也會想念。”
容與不管三七二十一,捧場的喊了一聲:“好!”
秦孑像看傻逼似的看了一眼容與,找了個位置坐下。
容與跟著坐下,他倒酒時,抬頭望了一眼面前的大熒幕:“咦?陳恩賜?”
秦孑側頭,先看了一眼坐在里面、正跟著人聊著天的陳恩賜,然后意識到自己會意錯了容與的意思,這才將視線轉向了面前的墻壁上。
MV里的陳恩賜,薄背細腰,穿著校服,青春又養眼的走在校園的小道上。
“這是陳恩賜早年的MV吧,那會兒還真是水靈呀…”容與一臉憶往昔的品了一口酒:“想當初,在中介,我第一次見她時,她也是穿了一條這么長的短裙,配了一雙半筒襪,露出的那半截大腿…簡直不要太勾人…”
秦孑拎起一個酒瓶,將瓶口懟進了容與的嘴里:“勾你大爺。”
容與被酒嗆的一陣猛咳:“秦狗,你還能再狗點嗎你?有你這樣拐著彎的占我便宜,當我大爺的沒?”
秦孑忽視掉容與的聒噪,又看向了MV。
舞蹈室里的陳恩賜,穿著一身白紗裙,姿態優美的旋轉著。
“多年以后,你和誰情深似海,會不會想起還欠我一個未來。”
林染唱完歌后,見人都聚全了,就湊到容與跟前:“容與,不是說要玩游戲來著?開始吧?”
“來吧來吧。”容與從大理石桌上,翻出讓KTV經理準備的道具。
“游戲很簡單,就是玩骰子,輸的人,從這個盒子里抽一張卡片,上面寫什么,你就做什么,做不到的…罰酒三杯。”
講完規則后,容與似是怕大家不解般,還跟林染配合著做了一遍示范。
“現在大家都懂了吧?”容與開始給大家發骰子,發到秦孑面前時,他問了句:“秦狗,你敢玩嗎?”
秦孑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松松懶懶的:“我真是好怕呀!”
好怕的他,下一秒接過骰子,上下左右隨意的搖晃了兩下,扣在了桌子上,掀開…6個6。
一屋子的人:“……”
同樣無語的陳恩賜,在心底高貴冷艷的補了一聲:呵呵。
游戲開始了,第一輪輸掉的是游戲的發起人容與。
他抽了一張卡片:你的第一次是誰的?
容與不要臉的伸了伸右手:“在這里。”
一屋子的人笑了,笑過后,第二輪游戲開始,這次輸的還是游戲的發起人容與。
“靠,怎么又是我?”
容與又抽了一張卡片:現場的所有人中,你看哪位異性最舒服?
容與:“這個好回答,林染是雌性動物,所以最讓我舒服的異性是陳恩賜。”
“容與,你特么才是動物!”在容與被林染一通亂揍中,開始了第三輪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