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只是熟悉階段,試試這些歌曲是否適合我,如果不適合我,這些歌曲就送回公司,遞給別人試試。”楚凌菲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指著A4紙張說道。
“你能唱一首歌嗎?讓我聽聽你的音質和音韻。”
“鱷…”葉凡尷尬了,用是否確定的眼神看著這個只存在在電視里面的女明星。
“嗯,隨便一首!”
“哦,那行,老天爺玩心不改,體會體會歌星!”
“那我唱一首《當愛已成往事》”葉凡輕輕的咳嗽咳嗽,準備唱這一首老葉葉乾隆最喜歡的歌曲。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里真的要斷了過去忘了我就沒有痛 將往事留在風中。”
葉凡唱歌很認真,很認真,這一刻,他想到異界位面的那些人和事;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干嘛。
一首歌被葉凡唱歌很柔情,尾音在思緒飄飄中慢慢結尾。
“啪啪啪…”一陣噼噼啪啪的鼓掌聲把葉凡從歌曲里面回過神。
只見錄音室的聽眾在奮力鼓掌,她們看著葉凡,而葉凡則是閉著眼睛。
“驚為天人!”
“小帥哥,你唱歌實在實在…實在挺好聽了,你告訴我,你是出道很久的歌星我都信啊!”湯金婷湯圓雙手捧著z肥肥的臉蛋,小小的眼睛在肉縫中盯著葉凡,她的目光如浪,一浪一浪的拍在葉凡的臉上。
炙熱的愛意,即使作為情商不高的葉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你怎么會唱歌這么好聽啊,你的歌聲,把我帶到一堆壯男身邊,我剛才仿佛看到楚凌菲他哥哥抱著我,輕輕著…”小魚瞇著眼睛,就一副的相思病的患者。
一副肉麻的樣子,讓作為蔥花大餅的湯金婷都受不了。
“我好后悔剛才沒有用手機錄下來啊,哭唧唧啊!”小魚拿著手中在空中晃動,手機的屏幕一亮一亮的顯示微信,說明他剛剛在玩微笑。
“滴滴滴…”
“滴滴滴…
小魚的手機發出一陣陣的信息響聲。小魚后悔的目光看向一直給自己發消息的朋友。
結果。
“這是誰唱的?小魚,他是你朋友嗎?”
“你們在哪里啊?”
“他叫什么啊?是歌手嗎?”
“他唱歌我的都思春了,搞得我想拋棄自家老公,跟他私奔啊!””
“我曹!這聲音比原唱…”
一群消息滴滴答答的在群里面鬧騰。
原來,剛才小魚因為無比震驚,大拇指情不自禁的按照微信講話的按鍵上,結果把60S的消息發在朋友圈里面。
“怎么只有60秒啊,小魚,你還有接下去的歌聲嘛,別藏著掖著,拿出來姐妹們一起分享!”
“你唱歌,真的很好聽!”楚凌菲用她那雙瞳剪水、水汪汪的傳神動人大眼睛注視著葉凡,她看著剛才唱歌一臉滄桑的葉凡,明明小小年紀,但是唱歌唱出了幾輩子的滄桑感覺。
作為音樂人,她能聽到音樂里面表達的東西,那一種情感很復雜!
復雜到已經不符合他的年紀。
葉凡被專業歌手楚凌菲夸獎,有點尷尬,葉凡剛剛想到了洪嘉寶唱《你還要我怎樣》的時候,情感意境暗合四周的天道法則,所有葉凡利用了一絲天道的感染力放在聲音之中,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受表揚。
葉凡目的只想唱的不要太難聽,體會體會就行,參與最重要!
可現在的的確確是意外之外的轟動。
“小帥哥,你再唱一遍,我這次幫你拍攝下來,上傳到我的朋友圈里面,你覺得會紅的!”
“你的明星生涯,要不要讓我做你的經紀人啊!”蔥花大餅的湯金婷,目光美滋滋的看著葉凡,仿佛看著情郎一般。
然后,葉凡不小心與她對視一眼。
她開心笑得臉上再一次嘩啦啦的掉下一片片的白色粉底。
正當葉凡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們小魚和湯金婷那殷切的目光,外面響起一陣陣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
“啊啊…”
“瑪德,外面的人難道長了狗耳朵,都聽到小帥哥唱歌了嗎?”小魚朝著外面的會聽看去,并且走出去查看。
結果,不一會兒,他就急匆匆的跑回來,對著楚凌菲和葉凡等人說道。
“不好啦!你們猜猜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小魚對著錄音室里面三個人說道。
“有八卦的大事情,楚凌菲你猜猜。”小魚比劃著蘭花指點著楚凌菲說道。
“小帥哥,你剛剛的那一首歌贏得了我的好感,你也猜猜。”小魚的蘭花指半空中拐彎,朝著葉凡的臉上點過來。
葉凡稍微退了一步,并且輕松淡然的說道,“有人跳樓了唄!”
今天也只能說是巧合,一天竟然有兩個人跳樓,而且都在葉凡的附近發生,如果不是葉凡確定自己不喜歡看跳樓的特殊癖好,不然葉凡都會以為是這個地球天道在討好自己,給自己制造熱鬧的電影。
“咦!你怎么知道!”答案瞬間被猜出,讓小魚很驚訝!
然后小魚那充滿女人味的眼光掃射四周,確定沒有什么窗戶啊,縫隙啊,能直通外面視野的地方。
“那你猜猜,跳樓的人是男是女?”小魚繼續問道。
“男的。”
“我靠!那你猜猜,他是什么身份?”
“學者,研究人員。”
“娘啊,你連這個都知道啊,那你再猜猜,他是為什么要跳樓?”
“他為了證實一些猜測!”
葉凡的連連猜對,讓楚凌菲驚奇的看著葉凡,面對的再一次小魚詢問,楚凌菲把她的目光看著小魚等待他公布答案,結果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干嘛要跳樓,外面一堆人也說不清楚。“
“姐妹們,我們出去看看。”
他的一句姐妹們,被葉凡直接忽略不計,當作沒有聽到。
很快,葉凡等人就來到音樂文化大樓的樓頂,望著距離10米遠的另一座天臺的大樓,而那個要跳樓的男人就站在那里。
只見,這個男人戴著厚厚的老花眼鏡,穿著白色大褂,如果不仔細辨別,還以為他是醫院的老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