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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的葉凡看著正在上映的一出好萊塢大片,心情各種心情。
但是很遺憾,不一會兒,戰火已經從親親的野草上蔓延。
“我也殺了你!”這句話是碧瑤提著飛劍,對著葉凡說的。
雖然碧瑤她的心有那一點葉凡的身影烙刻在她的心中,但是只是以小哥哥的形態在寄托思念,把兩個人身影重合了!但是不代表碧瑤自己能接受他的觸摸!
碧瑤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想把自己所有都獻給當年把自己從黑暗中拯救出來的人,那個給自己第一束光芒的那個小哥哥,那個在自己生命中留下了濃重色彩的男生。
幽幽的夜色,皓月當空,照亮了草地上的五個人影。
突然,一道“嗚嗚嗚…”的委屈抽泣聲響起。
只見一席淡綠色衣裙的碧瑤蹲在草地上,一陣微風吹拂,吹得淡綠色的衣袍瑟瑟發響,半膝蓋高的野草被風吹的不停搖把,一根根野草像溫柔的手臂,在安慰撫摸著這個三千青絲的可憐人!
一個受了委屈的女人!
“那個,陸師姐,幫幫忙啊!”葉凡對著陸師姐說道。
葉凡聽到嗚嗚的委屈抽泣聲,整個人頭都大了,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古代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肌膚之親,連碰到手指都要極力避免,更何況是又摸又捏。
正當葉凡準備講訴一個搞笑段子逗她開心時候。
突然,受了委屈的碧瑤抬起埋在雙膝中間的嬌美淚臉,梨花帶雨。
至于碧瑤為什么突然有這個反應,因為曾書書說了一句話。
“葉…葉…葉凡兄弟,她這是怎么啦?”顯然,曾書書被眼前的這一幕搞蒙了,他不知道好端端的追殺,結果變成了這個模樣。
曾書書的腦瓜子不夠用了,這不對啊,拿著砍刀追殺的人是她,怎么到頭來卻哭的人是她呢?難道她剛剛追趕的時候不小心被半膝高的野草捅傷了?
“葉凡兄弟啊,要不,咋們趁著她在哭,我們趕緊跑吧!”曾書書肥胖的身體重壓壓的踩在草地上,走到葉凡的身邊,然后一雙小眼睛瞄著蹲在地面的淡綠色的身影,對著葉凡建議說道。
“對不對啊,陸師妹,鬼知道等下她哭完了,會不會再來一次追殺!我這身體那是真跑不動了,我跑一下,臀部就卡一下,痛死我了!”曾書書捂著估計已經紅腫的腰部,呲著牙說道。
“陸師妹,你說剛才到底是誰偷襲我啊,我怎么覺得不像可愛的小妹妹能干出來的事情喏?”曾書書指著蹲在草地上哭泣的碧瑤,有點心虛的說道。
如果是兇手那兩人就扯平,如果不是,那自己估計剛才把她什么非常寶貴的法器打碎,那不得要賠償!
“嗯,送你一場造化確實不是她,而是葉凡小師弟。”陸雪琪冰霜的臉蛋,誠實的回答說道。
“。。。。”葉凡無語了,陸師姐這是咋地啦,自從看完那古井畫面后,整個人好像都怪怪的。
“諾諾諾!葉凡兄弟,虧我把后背交給你,你竟然…”曾胖子火辣辣的有多痛,他的聲音就有多大,準備大闊言談的說著下面的詞。
可曾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清脆嗝咽的抽泣聲音打斷了。
“你,你叫他什么?”只見,一席淡綠衣袍的淚人兒,在潔白如雪的月光下,哭的像一只小花貓,淚如泉涌的臉蛋望著曾書書和葉凡。
月下美人,明眸皓齒,美麗茭白的臉蛋充滿了期望,盼許。在等待著曾書書的回答。
“葉,葉凡兄弟啊!”曾書書被詢問的有點蒙,過了幾秒后對著碧瑤回答說道。
“你叫葉凡?”蹲在地面委屈哭泣的淚人兒,提著一席淡綠色的裙子緩緩的站起身,兩條猶如嫩藕般的胳膊在擦拭著臉蛋上滑落的淚滴。
“那個,哈哈,我確實叫葉凡,不叫曾書書,曾書書是這個大胖子,如果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盡量找他,我和他是好朋友,他發自內心的愿意替我挨刀子!”葉凡想到自己使用了假名字,現在突然被揭穿,訕訕的笑道。
“你來自于草廟村?”淚人兒整個人聽到葉凡的承認,激動萬分,呼吸加速,胸口一股一股的,葉凡能明顯看到她胸口急促呼吸。
“鱷,你調查過我?我確實來自于草廟村!”葉凡聽到碧瑤的提問,不禁一愣,這好像沒有結果什么仇什么怨的,沒有必要花人力物力去調查自己的故事背景吧。
“你有一把簫,對不對?”碧瑤開心的睜大烏溜溜的眼睛,眸子中藏滿了晶瑩的淚水,像兩個黑色葡萄遇到了清晨的雨露,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葉凡目光看向這個從男人變成女人的妖孽少年,自己每回答一個問題,她就激動的踏前一步,整個原本透亮淚晶晶的眸子充滿明亮光彩,比她剛才受到委屈蹲在地面哭泣時候,更加明亮動人。
“。。。。”葉凡只想說一句,還能不能好好聊天啊,作為地球人,對于這個詞匯很奇怪!
“不會!”
“你不會吹奏簫?”淚人兒的碧瑤喃喃自語不斷重復了這句話,原本光彩動人,期盼期待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暗淡,像午夜中關掉的月光,慢慢的被漫天的烏云遮蔽。
“嗯,我不會吹,但是我會吹玉蕭!”葉凡回答說道,玉蕭這個藝術雅興,早就被葉凡丟到腦后了。
“真噠!?”原本閉合的期許,剎那間再一次盛放,神采奕奕的看著葉凡。
“那你,還記得為五年前,你練習吹玉蕭,被石頭砸暈的事情嗎?”碧瑤一雙小手,用力的握在一起,緊張萬分,也許太過于緊張,一雙柔荑的小手握的通紅。
“嗯。”葉凡怎么會不記得,那是自己剛剛寄生于這個世界,結果就碰到天外飛石的經歷,葉凡想忘記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