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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明顯也就等于暴露,所以這一掌直接封印了葉凡的未成形的仙魔之體,導致葉凡直接暈死了一天一夜,直到被四周的討論聲吵醒。
葉凡醒了,非常痛苦的醒了,葉凡感覺全身使不上力,就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無比。
稍微一動了一下,就感覺五臟俱裂,骨頭移位。現在只聽得周圍有人,是在說話,又像在激烈的討論什么。
“這孩子都傷成這樣了,還留有一口氣,真是命大啊。”
忽然,葉凡感覺有人靠近,似乎在對他說話?
“什么玩意…這孩子命真大?傷成這樣還有一口氣吊著!”
暈沉沉的葉凡思緒慢慢回歸,聽到這個人的評論,葉凡的第一個反應是:“難道這個說的是我?”
好吧,葉凡已經明白,這個人說的就是自己,這一刻葉凡很想揍人,揍那普智大和尚,明明兩個人已經說好的,下手輕一點,裝裝樣子就行,普智和尚還一臉虔誠的點頭答應。
結果這一巴掌蓋下來,葉凡差點癱瘓,直接KO打道回府,不,回地球了。
葉凡無力睜眼,感覺身體不似自己,微微抽搐著,像是羊癲瘋患者一樣,就差那么一口白沫稍微點綴一下。
“嘔~”
剛剛這么一想完,一股惡心至極的感覺油然而生,直沖頭頂天靈蓋,散發著漫天晦氣。
葉凡感覺自己這具身體的腸胃似乎被一只無形之手拽住,狠狠的捋了那么一捋。
頓時控制不住自的嘴,“嘔”,吐出許多污穢之物。
也就在此時,一直處在黑暗混沌中的他,緩緩睜開了眼睛,感受到外界溫暖的光線。
“這孩子居然醒了?真是命大啊。”
一個不算太黑的中年胖子,膀大腰圓。穿著淡藍色的道袍,五官擠在一起,瞪著大眼珠子與葉凡的臉不過一臉之隔,細細打量。
“葉凡,葉凡。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這時又有兩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大約十二歲的小孩子,一把跑過來,緊緊抱住圍住他。
“咔擦!”
無形之中,被這么大力熱情一抱,葉凡感覺自己的骨頭似乎又斷了那么一兩根。
并且體內三魂六魄緩緩的將要離體,面色變得蒼白,呼吸變得急促,就要再次死掉。
此時,那胖道人大手一揮,手心出現一道紅光。
一股無形的法力輕輕把這兩個熊孩子推開,并且說道“這孩子傷勢太重,你們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胖道人沒好氣說道,掏出一個好看的白玉瓶,從里面拿出一顆黑色丹藥塞到葉凡嘴里。
“咕嚕!”
葉凡吞下藥丸,蒼白如紙的臉色終于有了那么一絲好轉,那么一點血色,呼吸也平復了一些。
“這里是?”
葉凡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胖道人,以及那兩個差點讓他魂歸西天的同伴。
“這里是青云門,孩子。”胖道人回答道。
“對對,葉凡,是青云門的仙長救了我們三個人。”
其中一名男孩說道,他看起來有些靈氣,目光炯炯,不像另一個男孩看起來木訥,有些呆板,他便是林驚羽。
“青云門?”。
葉凡被白布裹起來的頭緩緩移動了那么一點,換了一個角度,才發現原來現場不只三人,還有另外六個身穿道袍的修士。
這里是一處金碧輝煌的青色大殿,看起來空曠,珠光寶氣,一看此地主人就是有身份的。
果不其然,大殿最里面,最高處的座位上,坐著一中年人,寬大青色的道袍披身,雖不茍言笑,但不怒自威。
以葉凡的見識,覺得此人修為高深,不可揣度。
而此時自己,目測似乎正躺在一塊擔架上,生活不能自理。
“好啦,好啦,你們不要傷感了,你們三個是唯一的幸存者,而你也被那魔教妖人所傷,四肢盡皆斷裂,百脈俱傷,不過你小子命大,這么重的傷勢都不死,還挺過來了,真是奇跡,真是奇跡啊!”
葉凡微微的挪移自己的脖子,仰著眼睛,視線看向聲音的來源,葉凡看見此刻坐在青云大殿上穩坐著6個人其中一人,那個第3把椅子上的商正梁首座。
這時,那矮胖之人道:“掌門師兄,你準備如何處置他們?”
道玄真人沉吟了一下,轉頭向坐在左首第一位的道人,問道:“蒼松師弟,你意下如何?”
蒼松道人身材高大,面貌莊嚴,是青云門“龍首峰”一脈的首座,在青云門中,除了道玄真人的長門,便以他龍首峰一脈聲勢最盛。
蒼松生性嚴峻,除了管理本脈弟子之外,還兼管整個青云門中刑罰之事,青云弟子平日里對掌門道玄真人固然敬仰萬分,但最害怕的,卻反而是這個不茍言笑的蒼松首座,之前就是他似乎對葉凡格外關注。
當下蒼松道人兩道濃眉皺起,過了一會,才看著張小凡與林驚羽,道:“此事疑點甚多,急切間怕是查不清楚,但草廟村民一向質樸,我們不可對他們遺孤置之不理,我看還是把他們二人收歸門下吧!”
道玄真人問得蒼松道人所言,點了點頭,贊同道:“不錯,我也是這個意思,這兩個孩子身世孤苦,我們是要照顧他們,只是我已多年不收徒了,不知哪位師弟可將他們收到門下?”
這時,那矮胖之人,即青云門“大竹峰”一脈首座田不易,道:“掌門師兄,依我看來,最好不要讓他們二人同歸于一人門下,他們身世相近,若待在一起,每見對方,都會想起往事,如此戾氣不絕,只怕日后不好!”
道玄真人想了想,道:“田師弟言之有理,他二人小小年紀,遭此大變,我們當要好好化解他們心中怨恨,如此的確不宜讓他們共居一處,那就需要兩位師弟來收留他們了。
說著,他向眾人看去。
只見其它五脈首座,以蒼松為首的眾人目光幾乎同時都落在了林驚羽的身上,溜溜打轉,不肯離去,只有田不易似乎對張小凡另眼相看,又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