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喝醉之后的慘痛經歷之后,白龍對酒的畏懼再一次加深,無論如何再也不敢放肆猛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著,不像令狐沖喝的又急又猛,等到興頭上來了,直接拿起酒壺對著喝。
喝了大概有一會,曲洋開口問道:“不知道小兄弟找我到底是有何事?現在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應該說一說了吧。”
白龍點了點頭,想想也是,說道:“我來衡陽城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是救你和劉正風全家的性命,主要是你和你孫女以及劉正風家眷的命,至于劉正風,我卻不怎么想管,反正我覺得他是罪有應得,死了也是活該。
甚至于要不是因為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連你都不想救。
第二件事呢,也就是我救你的目的,我希望你能夠把我引薦給你們的教主,東方不敗。”
白龍話一說出口,令狐沖和曲陽兩個人就被震驚了,令狐沖更是直接喊出了四個字:“東方不敗。”
這一生喊把酒樓里所有的人魂都給嚇出來了,“哪呢哪呢?東方不敗來了嗎?”一個個的站起身來,警惕地看著四周,有武器的也拿出武器,沒武器的也擺好架式。
令狐沖明白了自己的過錯,趕緊站起身來,彎腰行禮抱拳給大家賠不是,說是開玩笑的,好一陣安撫過后,才將眾人的怒氣給平息了下去。
曲洋在震驚過后,并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思考了許久,才湊到白龍的跟前,小聲的說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小兄弟隨我去,尋一處僻靜之處,再仔細詳談。”
白龍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就按曲洋長老的主意。”
說完兩年就要起身離開,令狐沖下意識的也想要跟上去。白龍想了想,在令狐沖這邊說了一句話:“令狐兄弟,接下來你就不要跟著我們了,這是我們日月神教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說完就跟著放下了一鈴銀子之后的曲洋,不急不緩的下樓去了,留下了神色復雜的令狐沖一個人在那里喝悶酒。
十幾分鐘后,白龍看著眼前群玉院三個字,雖然心里早就有了準備,但還是有一些無語,兜兜轉轉還是來到了這里。
曲洋看到白龍的神色還誤會了,以為是白龍不愿意來這種煙花之地,所以開口解釋:“小兄弟見諒,整個衡陽城也只有這個地方,算是比較安靜的地方了。”
這話后面的意思白龍是聽懂了,群玉院是一家妓院,也是魔教的財產之一,只是少有人知,甚至很多武林人士也不知道,這里是整個衡陽城里面唯一沒有正派人士耳目的地方。
白龍笑笑沒有說話,誤會就誤會吧,反正之前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青樓里面,再裝模作樣其實也沒有什么作用。
“沒事,我能理解,咱們這就進去吧。”
進了最尊貴的天字1號包廂之后,曲洋揮手退下了所有服侍的人,然后拉著白龍來到一旁坐下說道:“不知道小兄弟為何要見我們的東方教主?”
白龍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先問第1件事呢,沒想到關心的人卻是我為什么要見東方教主,難道你就不關心你們祖孫二人和劉正風全家的性命嗎?”
曲洋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我看劉兄弟的計劃還算周密,應當不會有差錯,再說了,劉兄弟只是金盆洗手,不再搭理江湖之事而已,并未得罪誰,應當不至于丟了性命,甚至禍及全家。
至于老夫,早在入教的時候就已經把腦袋摘了下來,擱在腰間呢,生或者死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我那孫女早就托付給了劉兄弟,她不是教內子弟,應當也不會有人追責。”
白龍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天真。”神色極其不屑。
在曲洋不解的眼神之中,白龍小酌了一口酒,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別的先不說,光你二人相交,在很多武林人士看來就已經是不可饒恕的死罪了,更何況這后面還有有些人是推波助瀾,基本上可以判定你們死刑了。”
曲洋神色一動,說道:“哦,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人從中作梗,但是聽你這語氣好像來人非同一般呢,難不成就是我們的東方教主?也對與日月神教的實力,要知道我與劉兄弟相交甚密也不是什么難事。”
白龍搖了搖頭說道:“東方教主確實已經知道了你和劉正風的事情,但是在沒有確認你是否已經判教之前,東方教主并沒有殺你和劉正風的意思,所以你不用擔心東方教主會出手。”
曲洋眉頭皺得更深了,不解地說道:“那是誰?想來與武當和少林的嘴臉,不會親自出手對付我們兄弟二人,更不會堂而皇之的滅人滿門,至于五岳劍派,對了,五岳劍派,難不成是嵩山派?
不對啊,這嵩山派好歹也是名門正派,難道他就敢不顧臉面,做出滅人滿門這樣的不義之舉?
而且你從未見過東方教主,又怎么知道東方教主是怎么想的呢?”
白龍放下酒杯說道:“我怎么知道東方教主的想法就不用你管了,但我敢以人格擔保,這確實是真的。
至于幕后的有心人,你說的沒錯,正是嵩山派。你作為日月神教的右護法,居然會相信,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嘴臉,確實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你還是太小瞧了左冷禪的氣量了,為了五岳合一,左冷禪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最近10年,江湖上只要是傳出被魔教滅了全家的事情,那7成以上都是嵩山派暗中做的手腳,然后栽贓給臭名遠揚的月月神教。”
看著嘴巴微微張開的曲洋,白龍繼續說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據我所知,嵩山十三太保已經來了三個帶著40多位戰力非凡的弟子,都已經暗中潛入了衡陽城,準備打劉正風的主意了,相信以你的能力,這是只要仔細盤查一下就能夠得知。”
“好,曲洋這就下去查證了,如果一切小兄弟所說一般,那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別說是引你去見東方教主,就是讓我賣了這條性命也絕不惜命。”說著就起身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一位年輕靚麗的老媽子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小爺,不知道還需要奴家為您安排些什么?”
白龍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等我喝足吃飽之后就自己離開,下去吧。”
那老媽子卻說道:“那可不行,剛才劉大爺吩咐了,一定要我們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您啊流連忘返。”
白龍微微一怔,無語的笑著搖了搖頭,喝了一口小酒。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行,那我這幾天就在這里住下了,只是有一件事,劉正風金盆洗手的那天我得去現場看戲,你也不用阻攔,只是和曲洋說一聲就可以了,他也不會為難你的。
哦,對了,一會兒呢,盡你的能力去幫我找一枚你能找到的質地最好的玉佩過來,額,多找兩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