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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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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些消息對秦皇嬴政來說已經足夠了,因為甙宗將的那些數字正是他當下所需要的東西,內容全部都是太陰與二十八星宿之間的位置的變化!

  當秦皇嬴政追溯完這段曾經發生過的光陰,他感到無比的慶幸,他很高興自己當時能忍住性子聽甙宗講完了那堆枯燥無味的數學…

  雖然甙宗最后依舊沒能為他占卜到不死藥的下落,但有這段數字在秦皇嬴政就覺得不虧!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收獲完最關鍵的內容,剩下的畫面對秦皇嬴政來說就顯得尤為雞肋,看下去只是徒增傷感,起不到半點實質性助力,望著甙宗退出大殿的身影,秦皇嬴政恍恍惚惚,覺得剛才的畫面仿佛就是發生在昨天…往事不可追憶,再回首已是惘然。

  秦皇嬴政算是勉勉強強看完自己于甙宗的談話,他可以選擇不看完,當甙宗介紹完月占之后,剩下的內容便是多余的,秦皇嬴政之所以堅持看下去,主要還是他內心對往昔的執念作祟,如果有可能秦皇嬴政甚至會選擇一直看下去,最好直到天荒地老永遠不要醒過來…

  很可惜夢總歸要醒,在他即將再一次陷入執念境地的時候,化作秦國疆域的十二金人又一次將他從危險邊緣拽回來,恢復理智,秦皇嬴政趕忙中斷自己的追溯。

  再看向李通,秦皇嬴政雙眼里面多了一絲滄桑,但這滄海桑田歷經兩千多年穿透時光的一眼,并未掩藏秦皇嬴政對李建成的殺意。

  稍微愣神,秦皇嬴政便從發呆的狀態里面掙脫出來,身份也從追溯中里的那個威服四海,橫掃六國的帝皇重新變成現在的鬼王嬴政!

  春秋戰國時期,中原的那些諸侯國都喜歡自稱為“寡人”,字面意思是“寡德之人”,大概意思是講,自己的才德不稱職,擔不起國民的重擔;當然,這只是一種謙虛的說法,用現在的說法講就是“裝逼”,而這也是皇帝為了提醒自己要為國為民。

  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后,為了彰顯自己的功績大于其他帝王,因此取三皇五帝中的“皇帝”作為稱謂,并自稱為“朕”,秦始皇覺得自己再也不需要自慚形穢,來博得國民的好感,因此“寡人”也就變成了“朕”。

  但私下里秦皇嬴政依舊喜歡自稱寡人,,因為皇帝高高在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沒有人在地位和權力上與他對等,人說伴君如伴虎,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戰戰兢兢的,沒有朋友,沒有可以傾訴的人,他的生母與嫪毐私通穢亂宮廷,統一六國過又屢次遭到刺殺,秦皇嬴政便覺得這世上沒有他可信之人,自己的母親不能信,身邊那些人同樣不可信,他就真得像神話中的巨龍,人人敬畏,人人敬而遠之!

  他就是孤家寡人;他也不需要朋友,龍是高貴的,強者的世界總是孤獨,他是皇帝便要忍受這份孤獨與寂寞,那是權力的巔峰,那是至高的寂寞,可他萬萬沒想到兩千年之后,他真的成了孤家寡人,除了一堆沒有生機的兵傭身邊再無一人可供驅使,今天就連李通這等陰財神都將他逼到顏面盡失…

  寡人,寡人,朕是真得孤家寡人啊就算你們所有人都背叛朕又如何,寡人當年可以橫掃六國,現如今依舊可以氣吞天下。

  李通啊,李通,你做好面對天子一怒的準備了嗎?

  秦皇嬴政小聲的自言自語,被一直關注其動向的李建成敏銳的鋪捉到,李建成立刻發問道:“秦皇嬴政,你說什么?可否大點聲音,剛才我好像有聽到你喊我名字”

  秦皇嬴政狂笑道:“哈哈哈巨龍一怒天地變色,萬物生靈瑟瑟發抖,天子之怒,浮尸百萬,流血千里。布衣之怒,流血五步,天下縞素。李通你準好面對,寡人憤怒的準備了嗎?”

  李通絲毫不知危險降臨,習慣性的反唇相譏道:“秦皇嬴政,我看你是氣昏頭了吧,怎么凈說些胡話,從剛才到現在你就一直神神叨叨,說這種話威脅誰呢,你要認清楚,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橫掃六國,號令天下的秦始皇了!你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還真當自己是皇帝呢,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你連一兵一卒都沒有,如何血流千里?憑你那堆陶俑嗎?打不過放狠話那是小孩干得事情,你若真有什么招數就使出來!虛張聲勢半天,你不會已經黔驢技窮了吧”

  成竹在胸,秦皇嬴政此刻顯得格外淡定,面對李建成的蔑視挑釁,秦皇嬴政只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陰財神,就是陰財神,好好管錢就算了為什么總想著跳出來攪風攪雨,真弄不明白,你們這群人,真覺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呵呵呵愚昧!寡人明明僅僅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你們又覺得寡人再吹牛,你們清楚寡人要做什么嗎?一群無知的愚民!又怎能明白朕的雄才大略,知道那坐井觀天的青蛙嗎?你們看到只有那一小塊天地,卻自認為天地本該就是如此狹小,可悲可嘆!”

  秦皇嬴政的這番話,說得在場眾人為之一愣,大家心中雖有些不忿,但無人開口反駁,接在細細品味秦皇嬴政這番話中的真意,就在大家垂頭沉思之際,李通突然大笑道:“我們坐井觀天?都是愚民,你自己又好到那里去,秦歷二世而亡!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的人,正是你口中坐進觀天的愚民,暴秦無道,天下罰之,你真當自己是雄才大略,不過是一暴君耳,無論是誰,只要不是個傻子,坐到你的位置上都不會比你做得更差,壓榨百姓,竭澤而漁誰不會?”

  秦皇嬴政輕聲笑道:“朕的是非功過自有后人評判,史書不過是勝利者功勞簿,后世之人竭力摸黑寡人無非虛偽的政治手段罷了,這點你我心知肚明,現代史書對我的評價就很可觀,但是他們還是沒懂的我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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