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鍥而不舍,緊緊咬住不放,畫面枯燥無味卻別有一番驚心動魄,秦皇嬴政每一次追擊身體周圍都會當初一層玄武之力,看上去有點類似于暗黑破壞神里面的冰霜光環。
但效果還不如剛才他無差別全憑大招來的明顯,不等冰霜碰到自己,李建成便一個財通四海直接閃現躲開了,根本不給秦皇嬴政半點機會。
總得來說秦皇嬴政兩種攻擊方式各有利弊,釋放全憑大招,雖然可以對李建成造成明顯困擾,但秦皇嬴政在釋放的時候總有幾秒中的蓄力時間,這點時間足以讓李建成從容拉開距離,并且消除掉自己身上四象之力造成的負面效果。
另一種攻擊方式便是秦皇嬴政后來的攻擊光環模式,在他攻擊同時會有相應的四象能量光環從他身上爆發出去,優點是這招屬于瞬發技能,不需要蓄力時間,釋放速度更快,同樣缺點也很明顯,光環移動速度過于緩慢,在空中明顯成全狀蕩開,速度差不多跟煙霧在微風環境下的移動速度差不多,別說擁有瞬移的李建成,就是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以奔跑速度都能輕易躲開。
這招明顯是秦皇嬴政專門針對剛才的全屏大招無效特意為李建成準備的,可秦皇嬴政卻嚴重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他的速度再快也無法快過李建成財通四海的瞬移速度,最終導致他的光環攻擊發揮出來的效果,還不如剛才的全屏大招。
隨著時間推移,屢追不中的秦皇嬴政逐漸變得心浮氣躁,攻擊明顯有些凌亂,就仿佛是一個惱羞成怒的醉漢,胡亂宣泄自己的體力與內心憤怒。
彼岸花與言崢兩人在四象大陣外無良的評頭論足。
言崢說:秦皇嬴政失了智。
彼岸花立馬忘了剛才對言崢的警告,忍不住接道:秦皇嬴政這是心亂了。
沉默數秒后言崢繼續說道:“秦皇嬴政的攻擊為何如此優秀,每次攻擊都自帶特殊效果”
彼岸花一邊盯著場上不斷追逐的二人,一邊心不在焉的敷衍道:“秦皇嬴政本身就是大陣陣眼,將四象能量運用已身不足為奇,那些效果也不過四象大陣能量的另一種表現罷了,可笑的是,秦皇嬴政聰明反被聰明誤,若他從一直開始就拿出真本事說不定李通早就被他消滅了!”
言崢聽罷微微一愣,這里面有故事啊連忙追問道:“你發現了什么?”
彼岸花笑道:“也不算發現吧,只是之前沒有注意的一些細節罷了,直到剛才才反應過來,秦皇嬴政把我們都給騙了!秦皇嬴政現在這般將四象大陣能量匯聚一身的做法,才是秦皇嬴政對四象大陣的真正運用,之前的陣殺,還有六丁六甲都是他的掩飾…”
說道此處彼岸花皺起眉頭,似乎覺得自己的形容不夠恰當,沉思少許又補充道:“用你們陽間一句時髦的話來形容,秦皇嬴政裝叉裝大了,這好像是所有帝王的通病,剛愎自用,驕傲自大,目中無人…”
彼岸花一口氣說了十來個形容詞語,聽得言崢目瞪口呆,嘴角抽搐幾下,有些詫異道:“秦皇嬴政究竟做錯了什么,讓你如此鄙夷”
彼岸花帶著濃濃的嘲諷口吻說道:“秦皇嬴政從開始對李通的態度就有問題,他根本沒把李通放在心上,無論是之前的刑名懲罰,還是后面的四象大陣,秦皇嬴政從未將李通視作平等對手,全然一副貓戲老鼠的態度。
獅子搏兔猶用全力,你看秦皇嬴政這白癡都干了些什么,他竟然敢托大,根本沒把李通放在眼里,刑名是懲罰犯人的手段,也就說在最開始的時候,秦皇嬴政將李通等人視作一些冒犯他威嚴的犯人!當他的刑名手段被李通用財可通天兌換掉之后,他就應該拿出全部實力以雷霆之勢橫掃李通等人,可你看他又干了什么,依舊沒把李通等人當回事兒,換了一種方式繼續羞辱李通等人,興許是吸取之前姓名失敗的教訓,秦皇嬴政這才想出用大陣繼續折磨李通等人的想法,我估摸著他心中肯定以為,李通能兌換掉他的刑名,肯定無法兌換掉由秦國疆域組成的大陣…
是,他猜的沒錯,李通確實沒有能力抵消秦國疆域,就算換成子貢來了同樣無法用財可通天抵消掉秦皇嬴政的秦國疆域…
但他絕對沒有料到李通會如此難纏吧!
不抵消他的域場又怎樣,他照樣拿李通沒有半點辦法,隨之時間推移,縱觀李通逐漸展露出來的隱藏實力,還不知道李通隱藏了怎樣的手段,再看秦皇嬴政卻在李通見招拆招下漸漸走入頹敗境地,他早已黔驢技窮,親自下場就是最好的證明,以他帝王的傲氣,但凡還有其它辦法消滅李通,他絕對不會親自動手,因為這樣有損他帝王威儀。
而那李通一直不顯山不露水,每每到了絕境時刻總有新的神通出現化險為夷,此消彼長,照此下去,就算李通抵消不了秦皇嬴政的四象大陣又如何,說不準李通等會突然使出一招新的神通從四象大陣中脫身,貓抓老鼠,誰是老鼠,誰是貓這秦皇嬴政實在太自大咯“
最后彼岸花用一句拖著花腔的嘲諷語句作為結尾。
聽完彼岸花的講解,言崢立刻明白過來,秦皇嬴政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可以說是糟糕至極,現在雙方的形式已經出現對調,秦皇嬴政看似兇猛實則窮途末路,乃亡命徒最后的瘋狂,反倒是那李通一直游刃有余,心機深沉的讓人感到害怕,因為大家誰也不敢確定李通到底隱藏了多少神通,多少手段,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想明白雙方此刻的境地,言崢忍不住嘟囔道:“難怪秦皇嬴政一副火燒屁股的模樣,按照他現在的處境,有這樣的表現不足為奇。只是他就沒有想過見好就收嘛?趁著還有余力,就此離去,及時自保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