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毛,李建成斜了韋挺一眼,慍怒道:“你當我是點讀機呢,哪里不會點哪里。
地府高手多如牛毛,我又怎么能都認得,若大家都是本來身份還好說,我還能通過功樣貌,氣息辨別一二,現在大家具為轉世之身,曾經的特點完全被遮蓋,單憑一鱗半爪的功法,讓人上哪兒去猜。不過這彼岸花一伙人里面應該沒有李世民,那李老二可是百花樓樓主,彼岸花這伙人里面沒有一個像…“
李建成的后半截還沒來得及說完,只見那韋挺快語連珠搶先說道:“殿下這可說不準嘞,您想想啊,自從開場百花樓樓主露臉之后,咱們就再也沒見過百花樓樓主,誰又能保證那李世民不會李代桃僵之法,那楚王韓信可是能隨意變成他人,從無論從靈魂還是氣度上都無法被人勘查出端倪,萬一這李世民也會類似的法術,早已將自己本尊移魂換影把自己換到了其他人身上,亦不是沒有可能啊!
殿下,千金樓內里里外外被我翻了遍,除了剛才我所說的那三處之外,我可以向你保證,其它人身上絕對沒有李世民的蹤跡,現在您又排除了那兩名高手可能!
如此一來李世民肯定藏在剩余的兩個地方中的其中一處,要么就在彼岸花那一伙人之間,要么就在那個不知深淺的房間里,不過我個人覺得李世民在那個房間內的可能性不大,那個房間內的氣息過于強大,以李世民的實力絕對釋放不出這般強大的能量!所以李世民極有可能就隱藏在彼岸花那一伙中,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過,彼岸花他們隊伍之中,有一書生,戰斗之時,從未在前排出現過,直到剛才鬼頭飛廉出現,劉三開啟金光罩,那名書生才再次從眾人身后出現,這像不像是彼岸花等人在刻意保護這名書生…“
有時候事情的真相就是需要七分事實加上三分想象,為了給大家留下充足的腦補空間,講到關鍵之處,韋挺識趣的閉上嘴巴。
留下李建成等人陷入沉思之中,腦補這件事情,好比一張白紙,紙上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可以自行發揮自由想象,倘若紙上已經有了些許線條輪廓,那么便會沿著為數不多的線條輪廓將畫面補充完整。
韋挺之前的那番話已經為李建成勾勒出來一個框架,李建成等人沿著韋挺的畫好的道路琢磨下去,怎么想都覺得韋挺所說有幾分道理,越看馮蕭越像是李世民!
李建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在言崢一行人身上,雙眼兇光畢露陰狠的說道:“趕快將千金樓內閑雜之人殺光,那幾個棘手的人,派鬼頭飛廉纏住,然后集中所有鬼頭飛廉去沖擊劉邦的護體金光,讓那韓信也準備一下待會我有任務交給他辦…“
說道此處李建成突然哽咽住,千愁萬緒涌上心頭,李建成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自己累死累活,連李世民影子都沒找到,這下可倒好白白便宜了韓信那個老小子!什么也不用干躺著就把仇給報了!
原本他不想動彼岸花這塊難啃的骨頭,但這下他想不懂彼岸花都不成!在李建成眼中言崢一行人除了彼岸花意外,剩余的人已然成了死人,尤其是開著魂體金光跟個電燈泡似的劉邦,首當其沖,說不定到時候都不用韓信出手,這劉邦就被那無數鬼頭飛廉撕成碎片!
有心求佛求不得,無心插柳柳成蔭,韓信走了狗屎運啊!怎么自己點兒就這么背…
在自己不幸的時候,看到別人走運無疑是件極為難過的時候,尤其是別人的運氣還建立在自己的不幸之上,李建成比吞了蒼蠅還要惡心,別提有多窩火!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還不能遷怒在韓信身上,因為他自己很清楚,這事兒與韓信無關,恰逢其會,一切都只是趕巧了!
另一邊韓信也從韋挺口中得知即將攻擊彼岸花一行人之事,初聽到這個消失,韓信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
天大的喜訊砸在自己頭上,韓信過了良久都不敢相信這是真得,暈乎乎的向李建成求證道:“殿下您真得決定要對彼岸花出手嗎?”
韓信這句話就仿佛是在李建成傷口上撒鹽,正在郁悶不已的李建成聽到這句話,立刻炸毛,當即冷哼一聲,冷峻的厲聲說道:”呵你不樂意嗎?“
韓信聽到李建成的肯定答復,早已欣喜若狂,不樂意?傻子才不樂意!
韓信生怕李建成反悔似的,快語搶到:“韓信沒有半點反對之意,祝殿下旗開得勝,早日手刃仇敵!”
嘴上說得祝福李建成,實際上韓信心中有點提前慶祝自己手刃仇敵的意思,因此這句話說得格外喜慶,里外里都帶著一股子高興勁,就好像他剛過門三個月的媳婦,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一樣,嘴巴都能咧到天上去!
還沒等韓信高興幾秒鐘,對面李建成繼續用他那像誰欠他五百萬的語氣揶揄道:“
我怎么感覺你比我還要高興啊,到底是恭喜我大仇得報還是恭喜你自己大仇得報啊!“
李建成這句話聽得韓信冷汗直流,有種被李建成看穿的感覺,牽強的干笑幾聲,韓信連忙改口說道:“自然是提殿下感到高興了!殿下若有差遣,韓信定當全力以赴!”
李建成狡黠一笑。
“那正好,眼下正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一會兒鬼頭飛廉打破劉邦金光罩之后,用不著你出手擊殺劉邦,鬼頭飛廉可以為你代勞,到時候我需要攜一張顯真符,潛伏在那名書生身邊,趁亂之際,將他身份鑒定出來,若他是李世民!你便直接出手將其擊殺!若不是李世民,你便抽身退回來,我們從長計議!”
李建成此話一出,滿堂震驚。
韓信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這老狐貍果然還有顯真符,剛才居然信誓旦旦的對我說顯真符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