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上古,異動 "傻呀,劍就是劍啊。"
慕容紫英聽到這句話后,便感覺自己的意識被清空了一般,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雪白的顏色。
"所以你有答案了?你覺得劍是什么?"
慕容紫英下意識在手中化出一柄長劍,手分別在劍柄與劍尖的位置點了點,說道。
"劍,就是從這里到這里。"
"嗯,雖然還差點意思,但也算過關了。"
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在他的身旁響起后,慕容紫英再次獲得了視野。
他發現他站在了一處山崖之上,不遠處是劍神與女武神。
"劍神?"
男子沒有回過頭來,而是跟女武神一起看著上方的云海,那里是一個銀甲神將與一個壯實的獸皮少年。
"噤聲,你旁觀即可。"
男子的聲音再次在他的心湖上響起,示意他稍安勿躁。
慕容紫英雖然此時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但他不知為何打從心底里信任眼前的男子,便也把目光放在了云海之上。
"此次戰爭圣人出面調停,也算是正式拉下了帷幕。
但神庭有感于你實力之強橫,也不論種族之別,救三族之善念。
人類,本神將奉天帝之命將神狩弓賜予你,并認命你為大羿神將。"
獸皮少年看著眼前這個銀甲神將,欲言又止卻又不敢出聲。
銀甲神將見狀,拼命地眨著眼睛,向他使著眼色。
獸皮少年這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說道。
"好。"
"盤古有訓,縱橫六界,諸事皆有緣法!凡人仰觀蒼天,無明日月潛息、四時更替,幽冥之間,萬物已循因緣,恒大者則為'天道'。
今日始,神狩弓便遵你為主,力量揮放多寡全取決于你。"
銀甲神將說罷,他身后華麗大弓便與一副金紅交錯的甲胃一起飛到了獸皮少年的前面。
神器有靈,獸皮少年才伸手過去,大弓便到了他的手中,甲胃也穿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身上金暈流轉不止,立馬便從獸皮少年脫胎成了真正的大羿神將的樣子。
銀甲神將看見一點微不可見的金光飛向天上后,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大羿呆呆的摸了摸頭,將原來出凡的神將氣質破壞得一干二凈。
"飛蓬,那個取決于我是什么意思?"
現在才敢與大羿相認的飛蓬看著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啥意思?就是你雖然有了神籍,但本質并不是神族之人。
所以雖然你已經是神將了,但是并不會有一兵一卒跟實權。
神狩弓給了你,你怎么使用他們不再干預了,算是對你的補償…"
飛蓬說這個的時候,一直是皺著眉頭的樣子,顯然是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
大羿呵呵一笑,緊了緊手中的神狩弓。
"那不就正好了,有這么好的弓和這么帥的盔甲給我,又不干涉我怎么用。
我看著阿圓的金甲,羨慕她很久了…"
飛蓬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該說他是大神經還是大灑脫呢?
他想到這里,轉頭看向了下方的男子與女武神。
他才抬起腳來,便看到了男子笑著搖了搖頭。
飛蓬看著男子抿了抿嘴,頭也不回地向上方飛去了。
大羿緩緩向著山崖飛來,呵呵地看著男子與女武神,像是沒有看到慕容紫英一般。
男子看見他好像只是得到了隔壁屋老頭的夸獎一般,便笑罵道。
"傻小子!這弓還是很不錯的,這點上他們倒是沒小氣。"
"呵呵…"
慕容紫英摸著臉心想,給大羿的封賞其實是給他們三人的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慕容紫英就這樣跟在他們身邊,但只有男子會偶爾與他聊天,其余二人不知道什么緣故真的沒有辦法看見他。
他本以為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會跟他想象中一般,舉手投足都是劍意,一言一行皆是道法。
但其實男子只是日復一日地做著平凡的事,像個凡人一樣制藥,救人,教二人修行。
唯一的屬于男子的時間,便是每日的一個時辰的坐觀云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紫英發現男子每天看著的云海被渲染上了一圈金邊。
他皺著眉頭聞了聞周圍的空氣,說道。
"空氣中的火靈似乎活躍了許多,這…"
男子看著北方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應該是獸族那邊出了變故,希望不是又一場戰爭…"
"獸族??十日同出?!"
慕容紫英瞳孔微縮,他幾乎是一瞬間便想到了那場讓人界生靈涂炭的浩劫。
"噤聲!觀棋不語!"
男子氣勢一變,對著他喝道。
下一刻,一道無形天雷從他們頭上擊落。
男子的身后飛出一道七彩飛劍,向著天雷迎去。
一個震撼神魂卻只有他們二人聽到的聲音響起,飛劍與天雷一并消散在了空氣中。
但細心的慕容紫英觀察到,男子的身后似乎有一根白發飄散而去了。
男子還是轉身看向了北方,輕聲說道。
"天道的本能是維護世界的穩定,你并不屬于這個時間,一但天道認為你的言行會改變世界的走向,便會出手將你抹去。"
慕容紫英頓時沉默不言了起來,男子見狀便笑道。
"無需如此,我已經將你放在了小世界中,除非你有像方才那樣的舉動,不然天道是找不到你的…
不過,看來我是要去獸族走一趟了…"
男子讓女武神和大羿原地待命后,便"只身"向著目的地出發了。
只見男子伸手一劃,一道門戶便出現在了他面前。
慕容紫英進去后才發現,這里溫暖和煦并像是北方之地。
"你不是要去獸族的領地嗎?為何是在南方大地?"
"我們先去見一個人。"
當他們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慕容紫英便覺得男子說的并不準確。
他要見的不是什么人,而是圣人——女媧。
女媧看到來人之后,第一個看的并不是男子,而是慕容紫英。
他被一位六界中僅有的三位圣人之一定定地看著,顯然有些不自在。
就在他行禮不是,不行禮也不是的時候,男子開口給他解了圍。
"這是,我的小友…"
女媧又看著男子沉吟了一下,說道。
"嗯,原來如此。
汝之心意,吾已收到,便不必多禮了。"
顯然最后一句話,是跟慕容紫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