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有辦法,不如我們還是走著看吧。”
一會兒,徐銘搖搖頭,他想的頭都疼起了,依舊沒有任何印象。
王三手點頭,看徐銘也不似說謊,只能往前了。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圈靠近巖壁的位置,整個空間里,這一圈似乎都一樣,因為他們試著左右走動,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石板上面的紋路也和其他石板不同,似乎材質也完全不同。
這外面的石板地面,是青石地面,而里面的一圈圈地面,徐銘也認不出來,一種似石非石的物體,不到近前,他是不認識的。
“三叔,你說的虛無之地究竟是什么?”
眾人正打算要前行,徐銘卻拉住王三手,眾人嚇的趕緊把腳步收回來。
“虛無之地,我也不曾去過,據說去過那里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永生。”
王三手眼神犀利,看著徐銘,緩緩開口,想起自己的一段歲月,給眾人娓娓道來。
在王三手年輕時,曾是踩盤子的行家,這一點眾人都知道,他并沒有隱瞞。而且自從他的本來面目曝光之后,這一點他也不再忌諱。
反正他知道這幾人是不會去告發他的,就算去告發,他自然也有著自己的辦法。
眾人停留在原地,聽著王三手講述關于虛無之地的故事。
徐銘他們幾人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他們覺得這地方似乎非常神秘,卻有和他們妥不了關系。
尤其是徐銘,感覺自己似乎有些變化,但卻說不上是哪里出了問題。
所以,剛才王三手提到虛無之地,就讓他感覺,必須要問個明白。
王三手繼續講述,在他年輕時,曾在東海的一處地方找到一座古墓。
那是一座不知名的古墓,不知道年代,不知道墓主姓名。他們一行人去了十一人,但最后只有王三手活著回來了。
那是一座海中之墓,據王三手推測,當年那墓也應該是在地面的,但滄海桑田,卻不知道怎么到了海中。
而那古墓的入口,卻在臨海的一座高山頂上。
這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偶然發現,但當時那人覺得太過兇險,不敢一人下去,所以叫上他們一行人。
和這冰宮山的入口大致差不多,但那入口只是一個洞穴模樣的通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盜洞,但那人也是經驗老道的踩盤子行內人,順著洞穴進去。
一路到了山體內部,一路前行了足有三四公里,越走那人的心頭就越涼。
因為那洞穴越來越大,起初只容一人能爬進去,到了最后,站立起來都可以行走。
隨著洞穴的越來越深入,那人越來越心驚。
最后,那人走到了那古墓入口,墓門緊閉,讓那人心驚。
由于他也是偶然發現那洞穴,越走越內心發涼,總覺得有莫名的聲音在他耳旁傾訴。
最后那人回頭折返,所以才叫的王三手他們一行人。
一行人照例順著洞穴深入,最后到了那古墓門口。
古墓門口滴著水珠,按照他們一行人的估計,這已經到了海水下面。
可見這上面已經有海水滲透,這一次他們帶的裝備齊全,所以也全然不懼。四周不斷傳來某種低沉的聲音,讓所有人緊張。
不過當年王三手他們一行人都是年輕人,藝高人膽大。
用他們攜帶的專業工具打開木門,一股陰森冰涼的氣息撲來,讓所有人打了一個冷顫。
一行人順著古墓內部通道前行,不過地面已經有小腿深的海水,顯然這古墓密封性不好。
看著頂部那石板不斷滴著海水,眾人也是心中擔憂。
一旦它們走到一半這頂部塌落下來,可就完全把他們一行人埋葬在這里面了。
但這么大的古墓他們不肯就此收手,一行人早就準備充足,穿著放水連體衣快速前行。
這座古墓完全是石頭堆砌而成,工藝也相當考究,不過他們十一人中,沒有一個見過類似的建筑。
而且這墓道的石壁上,各種雕刻線條,也完全不符合他們見過的任何一種年代形式。
他們一行人中,有一個對歷史方面尤為擅長,卻也認不出來。
所有人都有些緊張,這地方格外的陰森,讓他們感覺進了陰曹地府。
這地下古墓就像一座迷宮,一個個石柱子林立,地面都是積水。
一行人行走帶起的水聲在古墓道里回響,讓十一人由不住緊張。
不過,最后他們還是找到了古墓室,那古墓室也無法幸免,被海水淹沒,還好那棺槨是一個石棺。
偌大的石棺,只留下一般棺體在海水外。
眾人興奮,把渾身的緊張拋諸腦后。
打開棺槨,本想發一筆橫財的眾人,卻發現整個棺槨空空如也,只有一副地圖放在里面。
那地圖上描繪著他們從來都不曾見過的地方,是一片茫茫雪地,在那雪地之中,有一個區域被標記上。
那標記旁邊寫著四個古篆體,他們之中,一個精通古文的人認出,那四個古篆體的意思:虛無之地。
那圖紙被他們打開棺槨到看懂那四個字,也只持續了幾十秒鐘,就化為粉末。
就在那圖紙化為粉末的一剎那,整個棺槨之內響起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讓所有人汗毛炸立。
猛然,從那原本圖紙的下方,居然出現一個洞口,從那洞口,飛出無數的莫名飛蟲。
一下子撲在眾人面部。
王三手在進入洞穴前就已經學習了和動物溝通之術,并且懂得了一些發門。
此刻看到忽然飛出的無數飛蟲,一把將自己攜帶的藥粉抓破涂抹在自己身上,幸運的是,那些飛蟲居然沒有理會王三手,一下子就將其余十人淹沒。
十人的慘叫回蕩在古墓之中,很快,就一個個倒下。
凄厲的聲音不斷在古墓中回響,久久沒有消散。
終了,十人的身體逐漸消失在海水之中。
那無數的飛蟲沒了目標,發出一連串恐怖的尖聲鳴叫,向古墓的各個角落飛去。
王三手哪里還敢停留,順著原路返回,再也不敢去哪個地方。
自那以后,他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那個行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