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蒙浩的這個分析,三人都驚出一身冷汗。
他們現在最關鍵的東西,也就是捏龍圖了。
尤其是他們發現了另一半的捏龍圖,這等同于兩張捏龍圖合二為一,然后整個脈絡就清晰多了。
如果余三爺把真捏龍圖掉包,那他們等同于重歸原點。
并且,以后的路也并不會好走。
“不應該啊,這質感和之前的捏龍圖幾乎沒有區別,可居然完全沒有拼接的痕跡,難道說捏龍圖原本有兩張?”
徐銘疑惑,他一直將捏龍圖帶在身邊,對捏龍圖再熟悉不過,怎么會看不出眼前的捏龍圖真假。
可沒有理由兩塊捏龍圖紙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痕跡,這很不尋常。
捏龍圖的材質說神秘也的確神秘,可也不應該夸張到自動拼接的程度。
徐銘將幾塊尋龍令一一放在捏龍圖上,發現每一塊尋龍令都有反應,說明這捏龍圖是真的。
而且,在捏龍圖的一半上,還有他們在青銅巨人內莫名出現的圓圈標記。
“這是真的捏龍圖,不過它為什么會合在一起,只怕下一次見到余三爺,得問他了。”
徐銘搖頭,研究不出這捏龍圖的端倪。
這不是重點,三人得出捏龍圖是真的結論之后,都放松了下來。
徐銘則心中隱隱有些激動,這一整張的捏龍圖全貌,要比他之前得到的一半捏龍圖更加全面。
而且,有了另一半的山脈地形,他更加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副以三條龍脈為基本形制的地形圖。
雖然圖紙上的山脈地形有些從現在來看并不完善,或者已經出現偏差,不過總的脈絡卻是再清晰不過。
并且,在地下古城的青銅巨人內部,他們去過的幾個點都被標記了出來。
到現在,他還依稀的記得其中有一個點在東北方向,只不過當時因為沒有這一半捏龍圖,所以那尋龍令放置在空地。
現在,徐銘想起,趕緊把幾塊尋龍令拿出來,然后按照每一塊的應對地點,逐一放了上去。
“從這地圖上看,這塊尋龍令所在的位置應該在現在的東北三省境內,具體在什么地方,還得再研究研究。”
徐銘和蒙浩兩人探討,心中已經是開始激動。
“哎呀!你們兩回去再說行不行,我都無法專心開車了。”
洛錦焦急,看著兩人那認真的模樣,心里早已經急躁的不行。
“額…好吧!”
徐銘撓了撓頭,沒想到洛錦現在居然這么上心,之前可沒發現她有這么激動過。
將捏龍圖和尋龍令收起,三人一路談笑,千里路途,也并不覺得遙遠。
省城的洛家豪宅中,徐銘、蒙浩、洛錦、洛軍和姜龍坐在一起,等保姆把飯菜上齊,識趣的退走,洛軍掃視了眾人一眼,讓幾人先吃飯。
徐銘早就餓了,看著滿桌子的好菜,也不客氣,直接開吃。
飯過三旬,洛軍見幾人都差不多了,和姜龍對視一眼,開口道。
“徐銘啊,這一次你能回來,實在是太幸運了。對于救你的余三爺,你有什么想法嗎?”
洛軍呵呵一笑,對余三爺的興趣非常濃厚。
徐銘一愣,還以為洛軍是要詢問捏龍圖的事情,沒想到卻是問這個。
“想法?沒有,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老江湖。不過我感覺他應該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具體怎么說,我也說不上來。”
“總之給我的感覺,他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不過我這次真沒想到他會救我。”
徐銘思索了半響,搖搖頭,把自己的內心想法說出來。
“姜叔,這人你們應該認識啊,他有一個神奇的能力,是和動物溝通,并且能夠操控動物。”
洛錦在一旁插嘴,之前她就對兩人說過余三爺的這個絕活。
不過當時兩人并不記得有這么個人,現在聽到洛錦再次強調,依舊搖搖頭。
“我們兩已經考慮了很久了,并不認識這么個人。并且按照你們說的樣貌和年齡,就連段三坡都不認識。”
“這個人的確是很神秘,我們無法查到他的資料,好像憑空出現一樣。不過從他幾次的行為來看,似乎有些自相矛盾。”
“他看似也是尋找捏龍圖真相的一員,可卻幾次把尋龍令交給徐銘,而且這次更是把另一半捏龍圖給了你們,這本身就很可疑。”
姜龍皺眉道,他和洛軍也是暗地里調查過余三爺,可毫無收獲。
聽到姜龍這么說,徐銘趕緊把捏龍圖拿出來,讓兩人看。
“洛叔,姜叔,這捏龍圖本來是兩半的,可現在你們看,居然不知道為什么就合在一起了。”
“我們三個在回來的路上思考,最后覺得應該是余三爺搞的鬼,因為那段時間只有他和我在一起。”
徐銘把合二為一的捏龍圖交給洛軍,洛軍和姜龍兩人臉色一變。
看到眼前完好的捏龍圖,兩人的神色再次變的復雜。
“不應該啊!這捏龍圖完全不像是兩塊圖紙合并在一起的樣子。但這的確就是真的捏龍圖,雖然當時我們幾人只有楚教授和劉教授兩人接觸過捏龍圖,但我們的確是都在一旁看到了。”
“余三爺如果有那個技術,把捏龍圖給你合二為一,也倒并不是不可能。不過,他這么做未滅也太過熱心了。”
“這個余三爺,有時間的確是需要見一見了。”
洛軍神色復雜,回憶著他們幾人之前在古墓遺跡內發現捏龍圖時的情形。
“洛叔,你說的那兩個教授究竟為什么死,我接觸捏龍圖這么長時間來,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啊。”
徐銘不解,聽洛軍之前就告訴過他,洛軍幾人第一次發現捏龍圖,就死去了兩人。
“說來話長,不過我們最后定的結論是墓室瘴氣中毒。這捏龍圖神秘的很,據我們當時在那本注釋上所看到的一部分資料顯示,歷史上凡是接觸過捏龍圖的人,最后下場都不是很好。”
姜龍看著徐銘幾人,臉色有些尷尬。
他們把徐銘找來,現在卻說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難為情。
不過徐銘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反而愈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