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褚成云這么說,洛錦也心頭一緊,向兩人看來。
“好像是沒有,你要不說我都忘了。”
徐銘和蒙浩兩人互相看了兩眼,都搖搖頭,徐銘尷尬撓頭。
聽到徐銘這么說,洛錦心中松了口氣,打開手機,繼續去拍照了。
長江之上,碧波蕩漾,伴隨著薄薄的霧氣,四周的山峰被包圍在霧氣中,顯的別有一番仙境的感覺。
“你們快來看!”
驀然,洛錦呼喊一聲,其他三人趕緊跑過去。
只見洛錦的手機里,有一副詭異的畫面。
在長江之內,有一條長方形的黑影在不斷移動。順著手機拍攝的方向看去,由于霧氣籠罩,幾人看的并不清楚。
洛錦已經將手機焦距調的很大,這還得益于她這款手機的強大,不然根本就看不到這么遠。
四人見只能通過手機屏幕觀看,只好都湊過來。
只見水下的那條黑影不斷移動,洛錦也只好晃動著手機隨著那黑影轉移。
很快,那黑影向一旁的岸邊移動而去。
四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東西能夠向岸邊移動,那說明它要上岸。
幾人的神情緊繃,一旦這東西上岸,他們就能看清楚真容。雖然他們并不清楚這究竟是什么東西,但哪怕最后鬧出烏龍,也總算是了卻他們心頭的一個好奇。
那黑影不斷向岸邊靠近,終于,手機的畫面里出現了岸邊的情形,四人都是一怔。
那赫然是一條很高的垂直石壁,光滑的石壁垂直而下,河水就在這里和石壁交匯。
四人頓時失望,這么垂直的石壁,肯定是無法攀爬上來東西的。
但鬼知道那東西是什么,幾人期待的看著。
那黑影終于和那垂直的石壁交匯,然后在四人驚訝的目光中,居然緩緩消失。
四人等了很久,都不見有任何東西攀爬上那石壁。
那條黑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就在他們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見。
“我靠,活見鬼了,它哪去了?”
蒙浩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黑影是真真切切看到的,而且之前還和他們的渡輪相撞,幾人是不可能看錯的。
“那石壁后似乎并沒有拐角,不應該有藏身之地才對,唯一的解釋就是那黑影下沉了。”
褚成云得出結論,他們在手機里看的真切,那石壁延續了很長一段江水距離,周圍也沒有港灣拐角,是不可能消失在他們的視線內的。
唯有褚成云的這個解釋算是合理,但其實他們四人并沒有看出那黑影逐漸下沉的場景。
一般來說,就算呢黑影要下沉,也會在畫面里慢慢呈現出來才對。
除非那黑影是瞬間下沉,但那顯然不太現實。
“這真是怪事,不親眼看看,還真不敢相信這個現象是真的。”
徐銘搖頭,他怎么想都無法解釋黑影忽然消失的現象。
“嘶!老徐你說的對啊,要不我們回去收拾收拾裝備,搞條船親眼去看看如何?”
徐銘的話一下子提醒了蒙浩,蒙浩激動,提出了意見。
一下子讓其他三人一愣,徐銘都沒有想到,他無意間的一句話,居然被蒙浩理解成這樣。
“咱們這次出來可是來談生意的,什么都沒有帶,而且你們不怕那是什么大型水怪嗎?”
露出為難之色,洛錦有些擔憂。
“怕什么,我一個旱鴨子都不怕。”
蒙浩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落在徐銘眼中卻顯得有些莽撞。
“要不我們買幾樣簡單的物品,明天去看看?”
褚成云膽子比幾人都大,被蒙浩忽然這么一說,也有些蠢蠢欲動。
“嗯,也行,反正我們這次生意也談完了,索性就去看看,沒準也是我們想多了,搞不好鬧出什么烏龍來。”
徐銘輕松一笑,這次生意談成,他的心情非常不錯。
“痛快,那就這么定了。”
蒙浩大為高興,四人在周圍又觀看了許久,但根本就沒有什么發現。
后來四人也想通了,之前這里就被人大規模發掘過,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肯定被人已經全部探查過了。
就憑他們四個人八只眼睛,如果再看出什么端倪來,那之前的那些專業人士和設備,也就沒必要混了。
返回酒店,四人開始忙乎著采購裝備。
這一次他們打算輕裝出行,買了四套潛水設備,四把防水強光手電,買了兩根登山繩。
其他所有東西都沒有購買,就褚成云和洛錦兩人各自買了兩把冒牌軍工刀,但質量顯然和他們之前攜帶的是沒法比的。
船只他們已經打聽好,在附近找了一條船。
本來那是人家為了拉往來的游客,所以并不會出租給他們,要租,船主人也要跟著去。
但四人顯然是不太方便讓船主人跟去,最后無奈,洛錦花了高于市場價一倍的價格把整條船買了下來,可把那人高興壞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就把裝備搬上船,趁著清晨的薄霧,直接出發。
憑借著記憶,很快他們來到了昨天看到那黑影消失的地方。
一路他們非常謹慎,要是以往,他們自會放松心情,當做游山玩水前來。
可看到了那黑影在這里消失,他們自然要非常小心。
就怕真如洛錦所說,那黑影是一條巨大的水怪,那他們幾人怕是連牙縫都不夠塞的。
靠近石壁,四人才發現,這石壁雖然并不光滑,但整體呈垂直方向。
這是一條很寬的山脈,在與長江交匯之處,不知道為什么憑空斷了這老長的一截。
徐銘目測,這距離足有一里地之多。
如此寬闊的石壁截面,也大概之后自然之力才能形成。
問題所在并不是這個,而是他們從這頭找到那頭,都并沒有發現有任何可以容納那黑影的凹陷。
而且他們昨天看的真切,那黑影就是在這石壁中央附近消失的,并不是拐去了其他地方。
石壁再往上,就是郁郁蔥蔥的樹木了。
水面上沒有,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唯一的可能,也只有水下了。
其實就算是褚成云,也有一絲擔憂,到了水下,危險性就大了太多。